接受了(1 / 2)
见她眼泪打转。云屹酒都醒了一半。咻地站起身,想要安慰又无从下手。“姐姐你别哭啊!是不是我又惹你生气了?我我”脑子因为酒精的催化变得愈发难受。白慢慢摇摇晃晃道:“对!你总是惹人生气!”她抬头怒视,可眼波流动间展现出的却是近乎迷离的媚态。一时间,空气里只有叁人沉重的呼吸声。云屹心头一颤,惊艳地呼吸都空了几拍。“说到底我跟你也不熟,你为什么总是赖着我呢”口齿不清,话语沾粘模糊。云屹费力思考了一会,才明白其中含义。又回想往日的疏离。他沉默着坐下,静静凝视着对方不知在想什么。又是一阵酣醉的呼吸声。白慢慢也趴在桌子上。单手支头,摇摇晃晃眯着眼睛。似乎想到什么,自顾自地又说:“总是来捣乱害得我每次都要提心吊胆的烦都烦死了~!”云屹心里又是一沉。不同于往日的娇闹,他神情中满是掂量之意,继而又变成焦急。“姐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喜欢了你很久,就像大海干枯又满了这么久!你要不信!你要不信”说道激动处。他直接在房间里变了身。——叩!——轰隆!庞大的鹰身满满当当地挤在空间里。屋子脆弱地颤抖,缝隙间的尘雪哗哗落下。云屹艰难地低头在身上扫视了一圈。随后从翅膀上啄下一根羽毛,随后又变回原样。“这个送给你!”他将翼羽递来,手背上还有清晰可见的红点。“这是啥?”白慢慢接过把玩。禽类的羽毛不似猫狗摸上去顺滑,上面还残留着余温。“这是我今年身上最漂亮的一根羽毛!”他忐忑端坐。偷偷打量白慢慢的表情。正期待反应,她晃晃悠悠居然打起了瞌睡。“姐姐!”云屹恼怒又幽怨地喊了一声。白慢慢惊地一抖:“这么大声干嘛!吓死人了!”一口气没喘匀。原本翻涌的胃酸直冲喉咙。不等咽下,她头撇过一边竟然痛苦地呕吐起来。下意识的手擦拭,却忘记手中还攥着羽毛。一顿宣泄完毕后,羽毛早就被呕吐物打湿,还黏连着恶心的口水粘液。云屹:“”他一时恼羞成怒,拳头紧了又紧。最后。还是用自己干净整洁的袖口给帮她擦拭干净。翻涌收缩的胃缓和许多。白慢慢居然倚在云屹的手臂上睡着了。“姐姐?”她没有反应,甚至呼吸都开始均匀起来。火光将纤长的鸦睫投射在脸上,泛红的脸颊诱人无比。嗯?他看了看沉睡的谛霆,又看了看手臂上倚靠的脸。这这!这是什么大好机会?!“姐姐,我带你去休息吧。”他凑在白慢慢耳边低声询问。她哼唧了一声,又沉沉睡去。云屹赶紧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为了避免碍事的人苏醒,他还‘体贴’地往谛霆的耳边掐了个禁字,随后走上了楼。--------分割线-------“呃”谛霆在桌上转醒,宿醉让头疼痛欲裂。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唔”他忽然一惊。为何自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连带着周围都像死一般的寂静。又试着唤了一声。却连本应该能通过耳蜗震动传来的声音都没能听见一分。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喝的东西有问题?这么想着,顾不得难受的大脑,张望着寻找白慢慢的身影。她不在身边,下一秒在鼻尖闻到了两股熟悉的气味缠绕在一起。该不会。他忐忑地走上楼,映入眼帘的一幕瞬间将自己的呼吸给暂停。原本属于他和白慢慢的卧室此刻大门敞开。两人躺在本属于自己的床上。白慢慢依偎在云屹的怀中,沉沉酣睡着。纤细腰肢上的手像针一般直直扎进眼中。“”心脏快要飞出来了。他甚至有种听到心跳的错觉。血液翻滚沸腾,他拳头紧攥强忍情绪。许久。黑着脸转身下楼。窗外的阳光正好。一片宁静祥和。
忽然,楼下穿来阵阵急促的声响,把云屹吵醒。“吵”他迷糊地睁开眼。一眼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睡颜。眼皮微动着,看起来就快醒了。“姐姐,早安。“云屹宝石一般昂贵的绿眸中满是深情。到底是多久了呢?幼年时撒娇讨抱的他,如今也长大成人。两人调换了位置,换成他抱着姐姐了。白慢慢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谛霆早”“”他笑着的脸立马僵住。“我是云屹!”“嗯早”怀中的人迷蒙,喃喃呓语着。一时无言。又恢复了一片岁月静好。“啊啊啊啊!!”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晴空。“是你?!!”白慢慢飞奔下床检查衣物。瞧见身上一件没少,又背过身检查胸口。依旧洁白一片。怒气冲冲就指着他鼻子:“你王八蛋!”云屹揉了揉睡得凌乱的脑袋,一头雾水。乘人之危?王八是什么东西?还会下蛋?白慢慢抓起脚边掉落的枕头往他脸上扔来。一边扔一边愤慨:“给我起来!”云屹懒散地掀开被子,下床时还安逸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两人一前一后下楼。白慢慢骂骂咧咧,看着他那人物无害不明所以的样子,气得头都要冒烟了。桌上不知何时摆上早餐,冒着腾腾白雾。谛霆坐着,周身的气压很低。他黑着脸,沉默看着两人。白慢慢一愣,干瘪地笑着:“早”谛霆没说话。云屹坐下,悠然自得:“他听不到的。”不由分说,勺起一大口塞进嘴里,不忘往白慢慢碗里填食,全然无视谛霆存在。“听不见?你对他做了什么?!”“我解了就是了!你别揪我耳朵!疼~!”饭后。谛霆终于在黄昏时分顶着一身白雪回来。迎上白慢慢担心的双眸。“我不介意。”“嗯?”白慢慢不解:“什么?”他艰难重复:“我不介意你有别的伴侣。”“什么别的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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