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摊开》(2 / 3)
后。」
一个小小孩生长在平凡的家里,虽然她很努力装平凡了,但就是这种「装」的态度才会让她破绽百出,还以为自己掩饰的不差。
试问一个三岁娃儿真能懂什么威胁吗?没经过特别教养的孩子,三岁还在玩泥巴吧!而靳若鱼却懂得提起小水桶努力做杂务,所以一开始严成澜让靳若鱼做的那些事其实就是一种试探。
「严成澜。」
「嗯?」
「你真是变态?」
「?多谢夸奖。」
靳若鱼动了动唇想说自己并非在夸奖他,可是又有些鸵鸟心态的想着就让严成澜误会下去吧。
只是一个转头就看见严成澜竟然直接提笔在书册空白处补上了这情况和变态这一词后靳若鱼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欸,这不是好词别写了?」这个绝对得阻止!
严成澜笔下没停过,只淡淡问着:「以严家家规,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
「?打五十大板?」
「若冒犯的是家主呢?」
「处以极刑?」怎么严家家规老是动不动就处以极刑!
「小鱼儿想知道极刑是什么、怎么处置吗?」严成澜搁下笔抬头看着靳若鱼笑着问。
「不,不想,千万别跟我说!」靳若鱼举起双手捂住耳朵,她怕死听到见到这些东西,晚上会做恶梦的。
自从知道这个世界是如此不人道后,她说什么也不要犯错,那都是比死还要痛苦的刑罚!
「那就换你来说说,跟我好好说说关于你原本的世界的事情。」他也挺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世界才能养出这样的一条鱼儿。
听到这里靳若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带自己出门是假,都是为了套话。可是若又不说自己肯定无法活着离开这辆马车,所以靳若鱼只能苦逼的将自己记忆中的世界的样子交代的一清二楚了。
看着严成澜手上的书本逐渐增厚,靳若鱼就有想哭的衝动!
这每天都和大魔头待在马车上说着自己的世界却又回不去,看着随时都可以结果自己生命的人一脸感兴趣的看着自己,靳若鱼都快被逼疯了。
这可恶的世界,为什么让她出生又不让她学会武功,好歹她还能自保或逃跑啊。
严成澜看着对自己敞开心扉侃侃而谈的靳若鱼,那随意的姿态随性的态度以及嚮往的神色,可见她并没有撒谎,她生活过的世界并没有如此严重的阶级、主僕之分。
车队在缓慢慵懒的气氛中前进,严成澜说是押标歷练,但基本上他几乎都和靳若鱼待在马车上听着靳若鱼说着自己的世界的一切,偶尔遇到城镇他就会看见靳若鱼犹如一隻放飞的小鸟扑翅一振跳出马车外看着外头的街道,双眼放光满脸好奇的想将整个城镇都逛个遍。
严成澜丝毫不怀疑,如果靳若鱼身上有钱的话,她根本不会想起她还有个主子在这儿,早跑个没影了。
而事实上靳若鱼不是因为身上没钱而不跑,她是因为不会武功而不跑的!
谁让这个世界上的人或多或少本身都学习过武艺,像她这样半分都不会的人不是地位低下、无法学武的人,再不然就是自恃身分高又聪明有地位的人,跟她一样没身分地位又不聪明的人都只能乖乖龟缩在主子身后寻求庇佑。
偶尔大街上也可以看见谁跟谁一言不合就动手开打,靳若鱼每次都闪很远有时候甚至看见或听见有人喊:有暗器。她还会直接躲到严成澜身后去。
严成澜每回都会被靳若鱼搞得很无语:「暗器?打掉就好。」
「打不到啊。」
「那就闪开。」
「我就是在闪了。」所以才赶紧躲到你身后,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
这一日,严成澜他们来到了偃月城。
刚寻到一家客栈严成澜就带着靳若鱼一行人入住,在等待手下处理订房手续、付订金时,严成澜站在一旁随意看着客栈周围环境,也不知道他听到或看到什么,他目光微凛的看着某个方向,最后确认好之后在途中经过客栈大厅时,严成澜看一眼客栈老闆的女儿后便直接跟着店小二走向自己的房间。
出门在外严成澜一般来说入住的都是特别大的房间,而这样的房间通常都不会有人住,因为价格较高且出门在外将就一宿的想法的人颇多,所以这类的房间通常都不会缺。
可是严成澜不是一位肯将就的人,因此他只会入住最大最好的房间,这种房间除了内房都还有一个外间,而靳若鱼都是睡在外间的小榻上,谁让她人小又还未成年呢,睡哪都可以。
这一回严成澜刚进入房间并没有先让靳若鱼下去整理行李和休息,而是将她喊了过来,一开口就问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人是来自你的世界?」
什么我的世界你的世界的?靳若鱼愣了一下才明白,严成澜说的是什么,她摇了摇头:「如果有很多这种人这里早乱了,哪可能还维持现状啊!」这人不会见谁不对都要怀疑吧?
「我怀疑客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