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瘟疫》(1 / 3)
靳若鱼是被尿急给惊醒的!
醒来后她试图起身却又无力躺下而发出了声响,惊扰了趴睡在床边的顏春。
顏春知道靳若鱼的需求后几乎是抱着她坐到恭桶上的,最后在靳若鱼的坚持下顏春只好退出了茅房转而通知严成澜。
所以当靳若鱼被顏春扶回房间里就见到严成澜已经坐在屋子里,身边还有几位陌生人站在一边等着。
等顏春将靳若鱼扶到床上让她躺下后,那几位陌生人就在严成澜的示意下来为靳若鱼把脉。
靳若鱼这才知道这三位陌生人竟然都是大夫!
「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靳若鱼用虚弱沙哑的嗓音问着。
「小题大做?」严成澜双手负在身后踱步到床榻前,看着靳若鱼笑道:「小鱼儿,这些,都是要还的。」
靳若鱼瞬间瞪大眼睛,噎着了。
要还?那你还一次找三位大夫做什么?以她卑微的工资请得起吗?这是强盗的行为!
看着靳若鱼气得鼓起脸颊,原本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些血色后,严成澜才在三位敢怒不敢言的大夫的瞪视下转身离开。
严成澜一离开屋子候在屋外吹冷风等着的严东就低声稟告,道:「少主,标主那边不能再拖了。」对方已经等不及了。
严成澜双手环胸看向远处雪景,缓缓啟唇:「明天一早就出发。」
「知道了。」严东低下头回答。
等靳若鱼弄清楚自己身处的环境之后严成澜早就离开了。
「这里也是严家的產业?」靳若鱼瞇着眼双手捧着药碗坐在床榻上问。
「是的。」顏夏双手捧着另外一个碗接着开口:「姑娘还是尽快把药喝了吧!药凉了就没有效果了。」大夫说了,这些药得趁热喝才成。
靳若鱼面有苦色的开口:「顏夏,这里有没有甜的糖可以吃?我这一天三餐都要喝上两碗苦药,都快吐了。」她的嘴里全是苦涩的药味,现在吃什么都没有味道了。
顏夏愣了几息,似乎不太能理解靳若鱼的话。
顏春暗自叹口气,她伺候靳若鱼许久了也知道她的脾性,虽然无法理解靳若鱼的想法和做法但是她会尽力完成。
就如现在,顏春也不能理解武功世家的人除非中毒,否则谁家生病了可以吃药看大夫的?就像她和顏夏一样,生病的时候运个功将寒气逼出来就好,可是靳若鱼似乎怎么样都学不会严府的内功心法,生病了只能靠药物,所以药水苦不苦要不要配糖吃这些事,对于第一次伺候人吃药的顏夏来说很有困难。
「我来吧。」顏春将手上的蜜饯罐子打开后递给靳若鱼,让顏夏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姑娘好些了就下床多走动走动,大夫也说,姑娘的病还是要时间适应的。」能下床活动就可以调适身体状况,这对姑娘也有好处。
靳若鱼看着窗外的寒风阵阵,她就觉得冷,赶紧摇头:「我等外头的风停了再出去。」
「姑娘,外头的风是不会停的。」顏秋从外头经过顺嘴回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靳若鱼惊讶了。
「因为这里是寒城。」顏春瞪了顏秋的背影一眼,无奈只好开口解释:「寒城的风是终年不停的,就像雪城的雪也是终年不断的。」
「终年啊??」靳若鱼无语了,只能端起药碗就口一口气喝光再配上一颗蜜饯润喉。
看着靳若鱼这没心没肺的模样顏春又要头疼了,她怎么就不知道要关心一下自己的主子呢?少主去的地方可是雪城呢。
可是她的目光触及到姑娘那削瘦许多的脸颊和身子时,到嘴边的话转了又转就是说不出口。
「为什么严家要在这里设置產业呀?」靳若鱼想不通为什么要在这么冷、这么寒的地方置產。
「严家其实在其他地方都有设置產业的,作为一个经常押标的镖局这其实很正常。」毕竟镖师也需要地方休息住宿,客栈野外也不算安全还是自家產业比较保险。
「那么那三位大夫呢?」自己现在一次要喝上两碗药都是拜那三位大夫所赐。
「一位是严家的,另外两位是到寒城才请来的。」
听到有两位大夫是外头请来的靳若鱼就头痛,她微薄的工资啊??想想又心痛了。
「不想了,不想了,我要继续睡觉。」靳若鱼说完就将厚重的被子往身上一盖倒头就要睡觉,十足孩子气的行为。
顏春无语的看着靳若鱼的举动,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把到唇边的话嚥下,不过才十二岁大的孩子而已,就别太苛责勉强了吧。
顏春仔细替靳若鱼抑好被角又将火炉子的火拨了拨才离开,其实她们习武之人对这点风寒还能抵挡得住,运功抵御而已没有什么,可是靳若鱼与她们不同?
顏冬曾经问过顏春为什么靳若鱼与她们都不一样?
顏春低头想了想,最终只回道:「不管靳若鱼和她们一不一样她们只要做好主子交代的事就好。」
她们是少主派来伺候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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