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帕子(2 / 3)
随手一甩,这一出手就是五把飞刀齐出,左手射完五把右手再丢五把,十把飞刀就分两批前后直射严成澜而去。
场内场外的人都屏住呼吸,因为他们都知道严成澜已经失去了出手的先机,如今应该只能狼狈躲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飞刀。
可严成澜却仍旧老神在在的稳稳站着。
飞刀因为甩出力道的落差有远近高低起伏之分,严成澜就利用这一点,快速地手一点、一弹、一挥、一扫腿,不仅闪过飞刀还让十把飞刀又齐齐转向朝厉啸风而去。
这下子换厉啸风狼狈躲自己的飞刀了。
场外欢呼声此起彼落,场内观看台上则是紧张依旧,眾人交头接耳讨论着各自熟悉的武功招式,评论发表自己的看法。
厉啸风虽然躲着飞刀但他也会再度攻击,只要角度时机允许他就会将身上的飞刀射出,一时之间只见场内飞刀来来回回齐飞,有时候飞刀还会互撞掉落,只是不管厉啸风射出多少飞刀,严成澜都只回敬对方的飞刀,比武至今还没有谁见过严成澜使用的武器到底是什么。
作为藏剑山庄主办单位将来的少庄主夫人,唐璇又比别人更加知道一些,严成澜本身就一把利器,只是他亲自出手总是要见血,如今台上还有靳若鱼在,非不得以严成澜都会用迂回方式去打。
对于这一点还是唐璇自己揣测出来的。
厉啸风咬牙将自己身上的飞刀都丢完了也没见有一把能伤到严成澜,反观自己为了躲避自己的飞刀身上已经有许多深浅不一的伤口,这严府的武功路子果真邪门和神秘。
严成澜依旧风姿绰约长身而立,双手负在身后身后的黑发随风飘扬。
场外女子们尖叫声依旧,观看台上的靳若鱼直翻白眼,让你装!
最后,为了维持自己的脸面,厉啸风认输了。反正还能再打一场,只要赢了那一场他就还有机会晋级,顶多多打一场而已。
严成澜朝厉啸风拱手说道:「承让。」
厉啸风右手摀住受伤流血的伤口,嘲讽似的回道:「严少主才是承让的那一位啊。」自己一身伤而他却像个看戏的人没事人一样,到底谁在承让谁!
严成澜没有再说话,他淡然转身朝观看台走过去,将场地留给下一场要比赛的人。
回到观看台上严成澜唇畔微勾站在靳若鱼面前说道:「竟不知小鱼儿对本少主是如此有意。」
靳若鱼微微低头暗自咬牙,假装害羞的同时内心狂骂,明明就是你逼我丢得还讲的好似我爱慕你许久,做人能要点脸皮吗?
严成澜自然知道靳若鱼此刻正在生气,看她鼓着脸捏紧着的拳头就知道了,不过他也没戳穿只是拉着靳若鱼坐在自己身后等着看下一场的比赛。
下一场比赛是佛少林的悟了大师对上壬王峰的萧寿山。
双方一开始就比内力,前二十名武林高手自然也不会是草包,双方内劲威压一释放,武功较低的人不是七窍生痛就是纷纷倒退几丈,在场的没几个人能不受影响,上一场严成澜和厉啸风的比拼还有人可以开口评论,这一场则是全场鸦雀无声,大家都要运功抵抗威压没人可以说话。
作为应当是全场武力值最低的人,靳若鱼却没有觉得有哪里不适,她左右看了看还小声开口问着:「奇怪,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
严成澜正端着茶盏喝茶,听见靳若鱼的疑问头也不回只笑着回答:「不说话才能看得更仔细。」
观看台上的眾人内心深处都有些惊恐,他们为了抵抗台下的威压,额际上都已经纷纷滴落汗珠,而且还有些人已经抵御压迫抵抗到无法开口说话,更甚者有些人的七窍已经有些渗血,反观严府那几位不管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都一副轻松样,这会不会太恐怖了!
而站着的严东也看得明白,从他的角度看去,少主为他和顏梅挡了一半威压,顏梅虽然会有压力但她自身还可以抵御,而他自己因为少了那一半威压如今还可以这么轻松,也方便自己可以继续戒备,至于靳若鱼那边就甭说了,人一直都被少主护在身后,威压全都被挡掉了哪里有什么压迫感可以感觉得到。
如此也间接说明了,自家少主的内劲比在场的人都要高上许多,看来严府的武林排名有望前三了。
严成澜泰若自然的和靳若鱼说话,他的目光所及之处见到的人都是僵直着身躯,只有观看台外围还有些人可以稳稳地站在原地,其馀人等不是退后数尺就是纷纷走避,如此,严成澜心里对此次武林大会上的素质也有些成算。
站在场边观看的万北鸣双手环胸站着三七步,一副屌儿郎当样,他离得远些,威压对他来说威胁不大,所以他还能观察悟了大师和萧寿山的内劲比拼谁较有胜算。
悟了大师胜在年长内劲属源源绵长,持久性来说悟了大师较有胜算,萧寿山则是内劲雄厚属于猛虎扑杀的爆发型内劲,短时间来说没分出高下,时间拉长后萧寿山较为不利,但比拼内劲这东西谁也不知道中间会有什么变数,因此还真是没到最后也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唐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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