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韫(只有小舒没有小霍 慎买)(900珍珠加更)(1 / 2)
秦韫(只有小舒没有小霍 慎买)(900珍珠加更)
工作结束,舒澄澄去卫生间,拿湿巾把腿擦了一遍,又拿出化妆镜,撩起裙子照了照。
霍止抽皮带时用了巧劲,当时很疼,过一会倒也好了,只是大腿和屁股上红成一片,印记纵横交错,难看极了。
舒澄澄洗着手,强行进行阿Q式的自我安慰:反正她是要回东山客给霍止操,又不出去约炮,好看也没用。
她正想着,旁边隔间里有人走出来,拧开她旁边的水龙头。她视线余光看到那是个高挑纤瘦的中年女士,不由多看了一眼,那个女士也看到舒澄澄,过了好几秒,终于眼熟起来,诧异了一下,不太确定,你是陈傲之那个女儿吧?
舒澄澄也想起她的名字,秦老师?
秦韫是个舞蹈家,陈傲之是秦韫最得意的弟子。其实一开始秦韫就不同意陈傲之和舒磬东结婚,更不同意她生小孩,但陈傲之先斩后奏,不仅领了证,还怀了孕,秦韫脾气大,把门一关让陈傲之滚蛋,陈傲之便跟舒磬东滚去了榕城。结果到十二年后,陈傲之又回到苏镇,上门拜访秦韫,还带着舒澄澄。
陈傲之做过舞蹈老师,开过舞蹈课堂,底子还在,但身体条件早不可同日而语。
秦韫没说什么,留下她当助教,给她开一份工资,还给她空出一间一居室过渡,半年后陈傲之找到新工作,带舒澄澄搬出去。
舞蹈学院里全是一心练舞的小孩,秦韫顺理成章地也把舒澄澄当弟子,叫舒澄澄早起练功,但舒澄澄完全不是跳舞的苗子,骨头硬得出奇,压个腿都要跟人干仗,秦韫很不喜欢她,她也很不喜欢秦韫。
陈傲之也不强求她们和睦,搬走之后,除了年节时拜访,舒澄澄就没再见过秦韫几次。
最后一次见秦韫,是在陈傲之的葬礼上。
当时舒澄澄刚被开除,正坐在灵堂外的地上发呆,看到秦韫来了,也没站起来,只叫了声:秦老师。
怎么不进去坐?
熏眼睛。
秦韫看她眼圈通红,知道这个孩子爱逞强,也不多问,把一封现金放上登记台,走进灵堂,劣质线香烟气袅袅,的确熏得人眼睛生疼。
陈傲之的黑白相片摆在中央,等待故人瞻仰。秦韫没有多看,把香熄掉,出来就想问舒澄澄怎么不找她拿钱,低头才看见舒澄澄的细胳膊细腿上全是乌青和血口子,顿了顿才问:怎么回事?在学校弄的?
舒澄澄一仰脸,碎发滑开,露出额头上的青紫,下楼摔了一跤。
秦韫想起舒澄澄明年要高考,跟我走吧,你一个人怎么读高三。
我去榕城我爸那里。
你忘了舒磬东是怎么打你妈的?怎么打你的?
舒澄澄的反应很漠然,那他也是我爸。他总不会让我没书读。
秦韫心头火起,你跟你妈一样不知好歹。谁对你真心,你分不清吗?
舒澄澄绷着腿站起来,还回那个装钱的信封,朝秦韫鞠躬,谢谢您来送我妈妈。
等陈傲之下葬,舒澄澄启程去了榕城,那之后再也没回过苏镇。
后来秦韫听说舒磬东不明不白地落了马,当时有点担忧,找人打听舒澄澄,也没什么结果,再后来她知道舒澄澄在江城读大学,终于放下心来。
至于舒澄澄过得不错,还成了个小有名气的设计师,是秦韫意料之外的事。
秦韫年纪渐长,脾气变得平和,和舒澄澄在咖啡厅坐下,她戴上眼镜认真端详对面的人,很漂亮,很好。
有我妈妈漂亮吗?
那肯定没有,你妈妈是校花,后来的校花都没有她那么漂亮。
好好好,舒澄澄还记得秦韫喜欢很甜的牛奶,撕开砂糖包递过去,您就是偏心我妈妈。
不然我也不会那么生气,把她扫地出门。秦韫陷入思索,要是我没有赶她走,也许最后就不会闹到那样。
舒澄澄戳戳茶包,没有接话。
如果有很多,如果秦韫没有赶走陈傲之,如果舒磬东没有来苏镇写生,如果陈傲之没有生下她,结果大概都会不一样,但陈傲之一个如果都没遇到,所以她在卧室里割开了自己的颈部大动脉。
秦韫为自己辩解,我是一开始就没看上舒磬东,他心术不正,我看人很毒的。
舒澄澄撑着下巴微笑,那您看我呢?
从前舒澄澄戒心很强,秦韫几乎没怎么见她对除了陈傲之以外的人笑过,有些意外,你怎么还会撒娇了?
生计所迫,舒澄澄耸耸肩,您这样的艺术家不会懂的。
秦韫默了默,压低声音,舒磬东最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澄澄看了看表,漫不经心,他?坐牢了呗。
秦韫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别装傻,我是问,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你那会非要去他那里,是不是有意的?你小小年纪,有没有吃亏?
舒澄澄很淡定,轻轻抽出手,您看我像会吃亏的吗?
秦韫的儿子是插画师,也来江城参展,秦韫此行只是来参观。她儿子在门外等了很久,终于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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