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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二章 争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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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做的决明汤齑。”

&esp;&esp;张瑚这才道:“叫太后挂心了。”

&esp;&esp;一面把那一汤匙汤羹吃了。

&esp;&esp;他吃了一口,就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把那碗盏放回了一边的桌子上。

&esp;&esp;张太后看得好笑。

&esp;&esp;见了自家人,她便不似平常在臣子、儿子媳妇面前那般模样,连面色都缓和了几分。

&esp;&esp;张瑚放了碗盏,心中琢磨了许久,正要开口,却听对面张太后忽然问道:“昨日天色晚了,我便没有细问,你同你爹去赣州,同那原来的通判可有来往?”

&esp;&esp;张瑚微微一愣。

&esp;&esp;这一个话,昨日张太后已经问过,他其时早回了,怎的今日又来问。

&esp;&esp;他前头才在宫中看到了顾延章,又听说他领了天命,正监审着李程韦的案子,

&esp;&esp;所谓天命,眼下朝中并无天子,中书也没空管什么审案,自然是张太后弄出来的事。

&esp;&esp;她这是要做甚?

&esp;&esp;张瑚猜不出来,却也不怎的放在心上,只随口道:“原在延州时就因事认识,也常给他送东西过去,二弟倒是喜欢去往他家中,后来到了赣州,又遇得两相交接,多多少少也接触过一阵子。”

&esp;&esp;张太后一直还记得这事,便道:“是那猴儿走丢了,他家夫人救起来的事情罢?当初我听崔用臣说了,还想叫她得闲的话帮着管一管……”

&esp;&esp;她摇了摇头,把此事丢开,又问道:“昨日你说那顾延章才干虽有几分,可年轻尚轻,品性未定,是个什么说法?”

&esp;&esp;张瑚皱了皱眉。

&esp;&esp;得了这样一个问题,实在不太好解释。

&esp;&esp;他昨日回那一番话,其实是有缘故的。

&esp;&esp;人品如何,他毕竟没有见识过什么事例来佐证——两家虽然往来不少,最多也就是互相送些东西,那季娘子倒是救了自家弟弟,可若是以救人来论人品,似乎也有些草率。

&esp;&esp;救人本就当是自然之事,如果当初那季娘子没有救,倒是能说她人品不好,可救了,也不能说明她人品好。

&esp;&esp;况且夫人做的事情,无论如何也移不到丈夫头上,人品是好或是不好,都只姓季,与那顾延章没有什么关系。

&esp;&esp;至于才干……

&esp;&esp;也未见他怎的亲自领军打仗过,不是守城,便是小胜,听着觉得很是厉害,可此人在其中究竟如何,还未可知。

&esp;&esp;毕竟在赣州之时,满城把他夸得厉害,好似天上有,地上无一般,可在自家看来,虽说并不是个庸才,离“厉害”二字,也颇有些距离。

&esp;&esp;简单来论,便是那白蜡之业,他跟着父亲去得赣州之后,短短两年之内,便把出产翻了不知多少倍,又续补福寿渠,另做许多大事,偏偏前头那些个百姓,个个俱只说“顾通判”的好,竟似把他父子二人做的事情不放在眼中一般。

&esp;&esp;愚民多驽钝,自然不晓得分辨,可考功的官员却是知道厉害,拿两边的考功一看,便知谁优谁劣了。

&esp;&esp;那顾延章,不过占一个“先”字而已。

&esp;&esp;赣州时尚且如此,那先头在延州的功绩又是如何,便可想而知了。

&esp;&esp;听闻他很得杨奎、陈灏信重,便是想要提拔心腹,把功绩放在新人身上,也是有的。

&esp;&esp;张瑚在军中历练过,也上过阵,并非那等甚事不知、只会饮酒作乐的宗室子弟,无论是军中,还是官场上那等约定俗成的暗规,他俱是了解,自觉事情或许骗得过别人,却必是骗不过自己。

&esp;&esp;仔细想了想,只觉得当着自家堂姐的面,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张瑚便简单说了说自己的看法,最后道:“……因口才上佳,想是据此得了先皇器重,也无什么稀奇。”

&esp;&esp;张太后听了,只点了点头,手中抱着怀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esp;&esp;张瑚见她这模样,也不觉得自己身为臣下,应当避嫌,张口便问道:“不知圣人接连两回发问,可是有什么缘故?”

&esp;&esp;也不是什么大事,张太后顺口便答道:“去岁京中水淹得厉害,二哥在时虽是叫人去修,可上回我叫人去看,回来却说修得不怎么样。又有钦天监上奏,预着今年怕是又会遇得雨水大年,我想提前做个准备。”

&esp;&esp;又道:“因恍惚记得二哥当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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