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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雨欲来话说江南本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那里的女子如水,温文尔雅。可偏偏在江南的腹地旗忠县,有那么一位奇女子,惹出了一段奇缘。“啪!——”王屠户挨了一巴掌,火红的掌印立马显现了出来。“我是来买肉的,不是来卖肉的!更不是来让你白吃肉的!”娇喝的那位女子仿佛黑夜里的明珠。你若见到她,便会觉得人群中只剩下她一个。可惜她长了张嘴,一开口便破了那本该温婉的形象。“你这泼妇!”王屠户举起屠刀向着女子,本是打算吓唬她,可她一双明眸紧紧盯着屠刀。待屠户一个不留神,她像抽屠户耳刮子一般抽了刀面一掌,竟将屠刀生生打落。“呵,就这点本事?”女子得意的叉着腰。她的酥胸无法被绫罗绸缎包裹,兴奋的乱颤。“杀千刀的胡子!”屠户气上心头,扬拳要打女子。女子却趁机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块好肉。“怎么?拿刀子吓我不成,还想当街打我一个弱女子?”“我这……”“这肉我拿了,当你的赔罪礼。你该谢我不抓你去衙门。若是那位包大人审你,你可不是少块肉这么简单。”当着王屠户的面,女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围观者们不由得避开这女子,让出了一条路。女子虽张扬跋扈惯了,面对众人瞩目一脸不屑,可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她努力让自己激动的小心脏跳的不那么快,以免透红的脸蛋成为自己心虚的证据。她知道那些人的眼光有多污浊。微风吹拂她轻薄的裙摆,两腿之间那道溪谷欲遮又露,陪那些人玩着捉迷藏。她暗暗告诉自己,她是个被捡回来的外族人,是这里的异类。尽管自己的面容与江南女子无异,可一双海蓝色的眸子使她格格不入。在这个地方,除了儿子以外,她无亲无故,她必须撑住,因为她只能靠自己。胡家大院门前,秋风萧瑟,满地的落叶无人清理。老爷尸骨未寒,帮佣和仆人就已树倒猢狲散。“娘,你回来啦!”推开院门的白面书生是女子唯一的精神依靠,她的儿子——胡嘉威。女子心想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二十年,呱呱落地的婴儿竟变成了比自己还高的英俊美男子,与诞下他时的自己一般大了。而自己已成半老徐娘。若不是自己还剩几分姿色,可能上街都会被人吐唾沫。风中残烛,不知何时油尽灯枯。
和许多女人一样,女子没有自己的名字。她只有一个称呼——胡氏。这个称呼,意味着她用自己柔弱的脊梁要支撑这个破碎的家庭。“乖儿,今天买了肉,娘给你炖汤。”“好!娘,我帮你提。”是夜,狂风大作,骤雨不速。胡氏的床铺上,两具肉体如胶似漆,缠绵悱恻。“儿,你喜欢为娘吗?”“喜欢!煞是喜欢!”磅礴的下体一次次冲击,击溃了胡氏的防线。胡嘉威十岁时,一直与胡氏洗澡,从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先人老来得子,得子以后一蹶不振。但刚做母亲时的胡氏还年轻,若让欲望找到了突破口,便是崩溃的大堤。胡氏醉心于自己儿子年轻的身体,情有可原。“儿,娘老了吗?”“没有!”胡嘉威回答得斩钉截铁。胡氏的身体早已被胡嘉威吻遍,一对玉乳成了自己儿子的盘中餐,两颗乳头任凭他肆意玩弄。“儿,你可真像小时候一样。你小时候就是这么吮娘的奶水的。”“娘,你还有吗?”“有~”胡嘉威一吸,胡氏的乳汁便溢了出来。胡氏随之不自觉的弓起自己的身子,胡嘉威便用食指压着胡氏的腹部。“啊~你弄疼娘了~”“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胡嘉威用力按压着胡氏的小腹,胡氏愁眉紧皱,嗷嗷直叫唤。眼看着这对乱伦的母子就要高潮了,忽然一阵惊雷划破夜色,纸糊的窗被风拍开。胡嘉威吓得马上软了。“娘,我好像瞧见有人。”“院门又没开,怎么会有人……”胡氏随手抄起一盏油灯,漫步到窗前。凛冽的风雨透过窗户打着她赤裸的身子。她觉得隐隐一冷,便想关上窗户。谁料,手中的烛光映出了窗户外的一只眼睛,吓得胡氏一pi股倒在了地上。门外脚步声四起,一浑厚男声大喝:“出来!”胡氏心想大事不妙,埋在院子里的东西要是被人发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两个彪形大汉攥着柴刀,杵在了胡氏面前。其中一人便是白天挨了胡氏巴掌的王屠户。王屠户抓起胡氏的头发,将她往外提。胡嘉威缩在床头,呆呆的看着自己母亲被人提着走。“骚货,荡妇,婊子!不知哪儿捡来的野胡子,老子摸你pi股是看得起你,你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你这骚货天天嗷叫没人听见,这乡里乡亲谁听不见?你和你儿子这点破事早就人尽皆知了,你还以为你多高明?还他妈是个白虎,白虎克亲,那胡员外就是被你克死的!你这肮脏的杂种,不要脸的贱人!”王屠户一边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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