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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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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泥巴地玩过家家呢?利剑劈出一面巍峨剑气城墙,沈棠率众挡在他们面前。

“哪来滚哪去!”

敌人这下知道沈棠是哪边的人了。

合着是跟贼子一伙的!

“狂妄!今日便让你爷爷好好撕烂你的嘴!”文心文士会阴暗平静地发疯,武胆武者不同,他们情绪受刺激就会光明正大发疯。

沈·子虚·棠这具身体年纪小,经武气催生才堪堪有成人体量,眉眼虽长开,仍有青涩。被这么个嫩小子挑衅,成名多年的武将哪里会忍?当即生出杀意,势要用贼子鲜血清洗羞辱!嘿,结果也是毫无意外,一个照面就被沈棠拍下马背。沈棠灿然一笑,一把抢过对方的缰绳。抢了人家的武气战马,绕着落马滚地的敌将驰骋飞奔,一招镫里藏身,身子弯倒战马一侧,手中利剑化作长枪朝武将面门刺去。

她与这匹战马配合默契。

不像是敌将的战马,倒像是她的。

“竖子,欺人太甚!”

强夺战马还当着他面操控,羞辱性几乎跟站在祖坟上跳舞了。敌将气得牙根打颤,咿咿呀呀一个大跳,双手抱拳举过头顶,汇聚武气于掌心,十数丈赤金掌影兜头劈下!

“吃你爷爷一掌!”

沈棠翻身下马一个滑铲,电光石火间抓住战马马腿,长臂一展,蓄力抡圆了朝掌影劈下的方向掷去。在敌将瞬间瞪圆的眼神注视下,长枪化作片片利刃串成的长链,手腕一抖,长链如闪电掠过,直逼对方要害。那名武将选择用臂鞲相抵,下一秒手腕被缠。

不容他抵抗,巨力将他飞拽过去。

一脚正中腹部!

“唔——”

敌将腹吞在恐怖巨力下片片撕裂。

身躯如断线风筝倒飞十数丈,在地上摔出深坑。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再难站起。

夜踹鳏夫门

两柄长枪在敌将脖颈上方交叉没入土中。

大口大口污浊鲜血从口中喷涌,飞溅脏半张脸,甚至有粘稠的血沾上眼皮,几乎要流进眼睛。他像是一尾受困搁浅的鱼,纵使内心再不甘心,奈何无力回天。副将在兵荒马乱中看到这一幕,急切破声道:“休伤我主——”

沈棠一把将手下败将从地上薅起来。

“看好了,别让他死了。”

也不是什么敌人都要斩尽杀绝。

手中没有能用的人,一味扩张地盘有什么用?她现在也没有太多时间培养完全属于自己的亲信,只能一边扩大地盘,一边筛选。那名敌将被抓住的时候还在挣扎,罗三看了一眼,趁没人注意,他一掌拍在对方腰腹位置。

刚刚还是七八个大汉压不住,比年猪还难摁,罗三这一下子,敌将立马就乖顺了。眨眼就被人五花大绑,上了特殊的俘虏禁制。

敌将还沉浸在刚才的阴招里面,眼睛瞪得老大,恰好对上罗三那双眼:“你——”

罗三这人,他有些印象的。

以前在王都述职的时候还一起喝过酒。

他失望至极,声嘶力竭喝道:“匹夫,枉我还当你是条汉子,你竟当贼子走犬?”

罗三道:“年轻人不要乱造口业。”

一来,他没归顺夏侯梨,只是欠人家人情找个机会偿还;二来,他就算归顺夏侯梨女君,对方的下限也远高于启国国主的上限。臣服前者算是走犬,那臣服后者算什么?

敌将愤懑:“匹夫!”

罗三见他挣扎再度剧烈,内脏伤口有崩裂扩大迹象,压制敌将的兵卒还被掀翻摔了个屁股墩,不由叹气道:“我说小友啊,依我看,你也只是吃了启国几年俸禄,启国给钱你出卖体力,说白了跟地主家的长工有什么区别?你看看,你跟这些兵都是给人打工的,何必为难人家?别不要给脸不要脸,真丢了性命。”

敌将怒火更甚:“你说谁是长工?”

罗三斟酌着换一个词:“打手?”

长工是干活的,打手是看家护院的。

用长工比喻确实不太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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