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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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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知道代表什么,赶紧背过身,朝向床内,“夫君,我睡了。”

若是再来一次,她恐怕真的会死!

果然老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哪怕是人药,一旦过量也会要人命。

她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像是在防御。

裴郅见之,眸色更深。

两人一个尽力在内,另一个在外,中间隔着不少的空位,像是河汉渺渺,将牛郎与织女分隔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顾荃渐渐有了困意,身体也跟着慢慢地放松。迷迷糊糊快要睡去时,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之前裴郅与她缠绵时,动作略显生疏,但好像又有些熟练,似乎并不像第一次。

难道他之前有过别人?

天刚微微亮,芳宜郡主就起了。

她年纪越大觉越少,加上多年来心思重,更是醒得早。

胡嬤嬤进来侍候,小声说起昨晚的事,“二公子又做了面,这回不是一个吃,而是端去给二夫人吃。听说新房那边夜里有动静,应是成了好事。”

“当真?”芳宜郡主眼睛发亮,“莲花奴不是说祜娘身子弱,先分开睡,讓她好好养养。我还想着这孩子倒是拿得住,明明心里有祜娘,却能忍着不动。这才几天的工夫,竟然成了事,看来是等不及了。”

至于孙子喜欢夜里獨自一人做面吃面的事,她这个当祖母的岂能不知道。

一开始她不放心,偷偷地去看,见那比灶台高不了多少的孩子像是不知道累似的,不停地做不停地吃,吃了吐,吐了再吃,她的心都在滴血。

后来好了些,不再吃了吐,再后来终于有模有样,会在她生辰时做给她时,如同儿媳还活着时一样。

她第一次吃的时候,险些没忍住哭出声来。

这么多年,他们祖孙俩何等的痛苦,相依为命一点点地熬了过来。

“让厨房给祜娘炖个补气养血的汤,那孩子身子骨还是弱了些。”

胡嬤嬤领命,吩咐安排下去。

而顾荃,则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裴郅自然已经不在,床上独留她一人。

她四肢一舒展,立马感觉到体力的充盈,欣喜若狂的同时,却让南柯给她上妆,不是为了精心打扮,而是为了遮掩。

芳宜郡主来看她时,见她眼下尚有青色,气色也不算太好,心下了然的同时,又有几分心疼,直说她受累了。

她实在惭愧,说不出来的内疚。

胡嬷嬷将汤端过来,叮嘱她小心烫。

她一口一口地喝着汤,芳宜郡主就在旁边慈爱地看着她。

汤还没喝完,有下人来报,说是宋豎求见。

一听宋豎的名字,芳宜郡主的脸色就是一沉。

“不见。”

下人遵命,前去打发。

谁料宋豎不肯走,跪在裴府前不停地忏悔,一骂自己无能无用被人骗,二骂自己不孝没管住自己的亲娘。

裴府门前不时有人往来,自是指指点点。

裴府的下人把人赶走,不大会儿他又回来,继续哭哭啼啼。

自从上回裴氏祖孙被顾荃揭穿哭穷造假一事后,芳

宜郡主就与之断了往来,办喜事都未通知宋家。

“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来这么一招,以为我会怕了吗?”老太太气得不轻,心里的火气压不住,不停地摇着团扇。

胡嬷嬷建议,“要不要让衙门的人来处理?”

“倒是不用。”芳宜郡主皱着眉,看着确实生气,却也有几分无奈。

顾荃斟酌一二,道:“若不然把人请进来,听听他到底想做什么?”

半晌。

芳宜郡主叹了一口气,“让那个孽障滚进来说话!”

她本名裴欢,裴家的裴。

裴家这边的亲戚,如今就宋家一门。她是不想管宋家的事,但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她就由不得心軟。

宋豎很快被带进来,看上去是个衣着体面,长相端正的中年男子。

他一见到芳宜郡主,立马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悔恨加交,“姨母,千錯万錯都是我的错,我娘她是一时糊涂……都怪我不争气,识人不清被人骗。姨母,你骂我也好,打我也成,我都受着。”

芳宜郡主不看他,故意晾着他。

他倒是个豁得出去的,左右一开弓,扇着自己的脸。

“啪啪”

声音到肉,听着都觉得疼。

“宋家表叔,你若是来道歉的,我们已经听到,如果没有旁的事,请回吧。”

宋竖方才惊鸿一瞥,再也不敢多看,如今听到顾荃的声音,下意识就看过来,顿时满眼的赞叹之色。

原来母亲口中的小贱人,竟是这般天仙人物。

“表外甥媳妇,你劝劝姨母,让她莫要再气。我娘已经知错,回去后病倒在床,高热到说胡话,说自己是鬼迷心窍,对不住姨母,求姨母看在一家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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