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 第23(1 / 3)
江又桃跟顾念薇对视一眼,江又桃问徐大嘴:“徐婶儿,这是他自己说的他退伍了就赶紧赶回来了?”
“是呗,那还能有假的?”徐大嘴看江又桃不相信她,声音都大了一点:“昨晚我们在墙根下听得真真儿的呢,他自己亲口说的。”
江又桃点头,不再多说了。
徐大嘴的孙子小四子从家里跑出来:“奶奶奶,我爷爷叫你呢。”
徐大嘴一听,立马不跟江又桃她们八卦了:“等咱们上工的时候再说,我现在先回家啊。”
徐大嘴走后,江又桃跟顾念薇往知青点走,江又桃说:“薇薇,刚刚那男的是不是哪天要送你去医院的那男的啊?他居然就是林建忠?可真是太巧了。”
“不过他为啥要说他是刚刚退伍回来的呢?他不是早就回来了吗?”江又桃点到为止。
她相信,以顾念薇那百分之二十五点五的觉醒度,肯定能发现事情的蹊跷。
顾念薇低着头没说话。她侧身往林建忠消失的那条路看了看。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交易被人破坏的那一天,她慌不择路撞到了他,她在撞了人后道了歉,两人的交流仅限于一句对不起跟没关系。
第二次见面,是她被人跟踪追捕的时候,也就是那么巧的,他们又遇到了,在她最狼狈的时候。要是江又桃没有及时出现,那么当天送她去医院的人就是他了。
世上的事儿都可以用巧合来形容,但一次巧合是巧合,次次都是巧合就说不过去了吧?
再推测林建忠明明早就回来了,对外却说刚回来的行径,再加上林建忠的职业,顾念薇的眼神冷了一瞬。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怀疑,林建忠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呢?他两次出现在出事现场,执行的这个秘密任务,是不是就是在彻查黑市呢?
两次三番出现在她的身边,图的是什么呢?
今天上工又被安排了除草的活计。
下了两天的雨,土里的杂草长得飞快,有些都已经长得有一根手指头那么长了。
江又桃现在是看到这些草就觉得讨厌。
她觉得这一天一天的,都在除草了,往往是这片地里的草刚刚除完,最开始除的地方又长出来了。
看到了江又桃脸上的烦闷,蒋四婶笑着说:“你别嫌除草烦,等再过十来天秋收,你就会怀念起拔草的时候了。”
秋收是最累的,不仅要跟天抢时间,还要跟地里的庄稼抢。
秋天雨多,下雨就啥也干不了,成熟了的庄稼只能烂在地里发霉。而秋天大部分粮食都已经成熟了,人要趁着庄家还没脱落在地里的时候把庄稼收回来。
天刚刚亮就要下地,吃饭都是在地里吃的,晚上天黑了才能回家。夜里还要有人去地里巡夜。庄稼一熟,那些小偷小摸习惯了的人就藏不住了,每年都有生产队抓到夜里偷粮食的贼。
想要像现在这样悠悠闲闲的干活,中午还能回家吃顿饭睡一觉是不可能的了。
江又桃从来没有下过地,但她的同学有很多从农村来的,她们会讲秋天收粮食时的辛苦,江又桃对这多少是知道一点的。
江又桃拔起一根竹节草丢在一边,问蒋四婶:“那咱们抢完收,到了冬天,咱们是不是就能休息了?”
据说东北的冬天可冷了,雪下大的时候门都能被堵死呢。那么冷的天还要上工,江又桃想不到要做什么。
蒋四婶嘲笑江又桃的天真,她指着玉米地尽头的一根根绿色的植物给江又桃看:“瞧见没,那是麻,等双枪过后,村口有个大坑你知道吧?就里头有水的那个坑,到时候咱们要把这些麻都砍了放到那个水坑里沤着。等到了冬天,再把那些麻杆打上来,把皮剥下来,咱们这些妇女就去队部边上的那个大房子里搓麻。”
“一天能拿五个工分。赚个一毛来钱。男人们更苦,到了冬天他们更不能闲着了,他们要刨冻粪,把冻粪往地里运。风大沙大的,刮在人脸上,能把人的脸刮出血。他们工分高一点,有八个。”
蒋四婶的语气平淡。这是她们每一年都要干的活,多少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她已经习惯了。
可江又桃听在心里,她却觉得有一块大石头堵在她的心里,怎么也消不下去了。
她成长的年代,科技已经相对发达了,化肥农药以及各种高产粮食的产出让种田变得轻松了起来。
她上大学时有很多北方的同学,据他们讲,到了冬天,他们屋里生了炉子有了暖气,一个冬天可以过得很惬意了。
外面风沙大雪大也不要紧,全幅武装出去一趟并不会影响到什么。
可这才是七零年代,全国上下都处在无法吃饱穿暖的时候,农民没有出路,就指着地里的出息生活,于是哪怕是寒冷的冬天,零下几十度的冬天,他们也不能歇着。
蒋四婶拔草的动作很快,她没像江又桃一样带手套,她的一双手上厚厚的都是茧子,指腹的肉是裂开了又愈合后形成的一道道黑褐色的伤口。
这种伤口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