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傲娇妖帝后我又真香了 第366(1 / 2)
大司徒道:“还是定下一个期限吧。神凰不见得恰好能醒来。”
“那多久为期合适?”令君耐着性子问。
“一年为期吧。”
大司马摇头:“一年太长,如今变数太多,不妥。”
令君点头:“的确。若是往常,十年也等得,只是如今,最多半年。”
这倒不是他们刻意与大司徒过不去,而是事实如此。
“那就半年吧。”
占卜仪式在十日后。
大司徒等三人斋戒十日,沐浴焚香后秘密前往玉沙城外的一处不见人踪的雪山。
这座雪山高而险,冰灵力充沛到一种连冰属性修士都难以忍受的地步。
除大司徒外,其他二人皆穿了十分隆重的银白色礼服,端庄肃穆。
大司徒依旧是一身朴实无华的黑衣,这次却未戴幕离,面上黑纹更甚从前,使他看起来更加暮气沉沉,毫无生机,却也无半分鬼气。
占卜的祭坛在雪山顶上,而登此山却不能凭借外力,只能靠一双腿走上去。
一来是此地禁空,二则是为表虔诚。
三人沉默前行,一路无话。
此山高且险,积雪不知几尺深,因多年无人行,故而也无路。
是以饶是三人修为高深,行进也谨慎,也还是用了大半天功夫才到山顶。
山顶上光秃秃,除了一张早已与积雪融为一体的汉白玉桌案之外什么也无。
起卦要等到晚上,令君与大司马检查占卜所需之物,大司徒则一人站在了山顶的悬崖边上,垂眸向下望去。
站在他此刻的角度,可以看到山下卧着的一汪湖泊。
那湖原本不小,但是如今从高山上往下看,却显得十分渺小了。
然而修士目力极佳,饶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大司徒也看得到,光滑如镜的湖面上,洁白的莲花轻轻摇曳。
及至月上中天,柔和的清辉落满山巅,一场只有是三个人参与却足够庄严肃穆的占卜仪式开始了。
令君取出一枚巴掌大的令牌来。
那令牌通体莹白,却非石非玉,而是凤凰骨。
令牌雕琢成雪凰模样,每一根细羽都纤毫毕现。
这正是传闻中可令北洲万民的神凰令,由每一任令君掌管。
令君将神凰令恭恭敬敬地供奉在桌案正中。
他们早已焚好了香,也供奉了练食醴泉。
三人站位以大司徒为主,令君和大司马为辅。
大司徒手持龟甲,在月色最盛之际起了卦。
半晌,夜风吹动乌云,掩起月色。
香料中燃起的细焰也终于抵抗不了雪山顶上的低温,未燃尽便熄了。
风吹来,连最后一丝香雾也吹散了。
大司徒面色有些不佳,紧抿着唇,心中却松了口气。
“无果。”
“啧,这种小事还要起卦算一算,真是没魄力啊。”
无妄城秘境中,境主的声音无不嫌弃。
他挥一挥手,眼前的水镜便消失了个感觉。
境主摸了摸下巴:“唔,我插了一脚,小家伙现在应该很为难吧?”
不过她一贯是个有办法的,倒也不见得会被难住。
“半年?”
萧镜水收到消息后以手托腮,眉宇间有些忧愁。
半年啊,有些久了。
虽说鸿初书院那边有分身打点,她不回去也行。
但是两个身份之间差异不小,虽有君月澄相助,却也无法兼顾。
北洲水深,的确能挖出不少东西不假,但也说了水深,她一个人势单力孤,不好下手。
留在这里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极有可能做不出什么事。
而且,圣人泪最终也不见得能到手。
大司徒被她说动了几分不假,可北洲到底不是他的一言堂。
“愁人啊。”
萧镜水发出叹息。
虽然她平时不介意无所事事,但这显然不是平时啊。
半年的时间浪费出去,还真是有些不甘。
萧镜水摸了摸下巴。
反正她人如今已经在北洲了,这边的人也不好明着赶她出去,既如此,倒不如批个马甲出去探索一些。
至于院子这里……
留个傀儡就是了。
大司徒一次来拜访萧镜水时,看着院子里的‘萧镜水’一时无言。
‘萧镜水’面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笑容却温雅如初。
大司徒:“……”
萧镜水到底是什么时候金蝉脱壳走了?又混迹到哪里去了?
这么玩真不怕玩脱吗?!
大司徒有些心累。
一个如此不省心的人待在北洲,他还真是不得不总分神关注着。
释家小子这事做的忒不厚道,竟给北洲塞了这么个大麻烦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