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吃瓜记录 第25(2 / 3)
竟有些犹豫
不禁笑这近乡情怯
仍无可避免
……
”
他们乐队风格其实更偏向摇滚和朋克一些,很少唱这么柔和的曲子,但是井以的音色和这首歌匹配度很高,所以也没有显得奇怪。
她每次唱歌的时候都很认真,很难说那种独特在哪里,但是井以每一次唱歌,都会莫名让人觉得里面有一股感情,这股感情足够让人着魔,它会拉住人的神经,吸引着人上瘾一般继续听下去,或者说,井以的声音奇迹般地有种让人流泪的力量。
当初组乐队的时候,徐良科听完井以唱歌以后,就立马敲定了让她负责主唱。也许井以自己并未察觉到,但是这种天赋实在可遇不可求。
井以唱第一句的时候调子就起高了,偏偏躺着时实在难以控制气息,没办法用胸腹部发声,所以唱到歌曲高潮的时候井以迫不得已坐起来,才顺利把歌不跑调地唱下去。
她一坐起来,就猝不及防对视上了凌乐安的目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工作,正默不作声地看着井以。
凌乐安的目光晦涩难明,在井以看过来的一瞬间却又像是遮掩什么东西一样,忽地躲闪开。
凌乐安略低下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让人看不得清他脸上的神情。
这时候的井以还太年轻,她经历的事情还不够多,所以她在那一瞬间并没有看懂凌乐安眼神里的东西。
井以只是心里突然一跳,看着凌乐安的方向,跟着身体的记忆,呢喃着唱完了那首歌:
“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她,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你还愿意吗……
”
她的声音很轻,在冬日阳光的照耀下,像是快要融化在风里。
邱炬在井以唱到一半的时候就用胳膊盖住了眼睛,他一声不吭,紧紧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良科面对着池塘,没有回头,安静地听着井以唱歌。
井以依旧在看着凌乐安。
凌乐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失魂落魄地跟井以对视片刻,就克制地移开了视线。
井以莫名觉得气氛不对。她下意识想要逃离出这股古怪的氛围。
徐良科钓鱼的态度挺专业的,虽然现在都快中午了,都迟迟没有钓上一条鱼来。
井以走上冰面看了一眼,水里深处好像确实有鱼,但是始终没有咬钩。井以动作很轻,生怕鱼被自己吓走。
邱炬压抑住自己刚刚被歌声勾起来的情绪,也坐起身来。他坐在岸边,撑着脑袋问徐良科:“小科,你什么时候才能钓到鱼啊?”
徐良科吊儿郎当地回答:“这才多久啊,钓鱼就是得有耐心。”
井以站起来想要走回来,一边走一边说:“要中午了,咱们得准备去吃饭了。”
徐良科看见她往回走的动作,就帮她留意着冰面,但是他的视线扫到一处时,忽然顿了一下,然后有点着急地对井以大声喊道:“阿以,别走这边!”
井以有些茫然地看过来,徐良科抛下鱼竿,打算走过去带井以走过来。
他刚刚看到了一处颜色不太一样的冰面,徐良科凭经验判断那块冰应该是刚结不久,厚度肯定不能承担一个人的重量。
井以犹犹豫豫地往前走,徐良科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只是两个人还没站到一起的时候,忽然听到“噗通”一声。
冰面裂了,只是掉下去的人不是井以,也不是徐良科,邱炬在岸边大喊:“我靠!”
落水的人是凌乐安,从徐良科喊井以第一声,井以茫然地停住的时候,凌乐安就慌了,他少见地有了惊慌失措的情绪,顾不得斟酌,甚至下意识踏上了冰面,偏偏正好经过那块脆弱的冰。
只要有了一个点,冰面就像蜘蛛网一样裂开,还好徐良科和井以站的位置没有被波及到。
井以瞳孔骤缩,脱下羽绒服就向着凌乐安跑过去,当走到离他还有两三米的地方时,井以脚下的冰面裂开,她也落入水中。
腊月的湖水冰凉,从袖口、裤管和领口不停地往人衣服里面灌,那股刺骨的寒凉顷刻之间刺进人的身体里,像是要把血液连同骨髓一起冻住。
她听到邱炬和徐良科在声嘶力竭地喊她的名字,让她停下,但是井以已经没精力去思考了,她眼里只能看到水中的凌乐安。
井以凫着水向凌乐安游过去,只是几秒而已,她的手脚就已经有点犯麻,指尖针扎一样疼。
终于,井以游到了凌乐安身边,她手忙脚乱地拉住凌乐安的胳膊,害怕他沉下去。
井以不知道凌乐安会不会游泳,但是她根本没有留给自己猜测的时间,哪怕凌乐安不会游泳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井以都没有赌的打算。
“你怎么样?有没有抽筋?没有受伤吧?”井以一连串问了很多问题,她跟凌乐安面对着面,拉着他一起挣扎着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