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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27(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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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慌了神,以为他受了伤,忙踮起脚去给他用袖子擦拭。崔净空垂眸看着她发红的鼻尖,半晌后突然伸出手,径直把人揽进了怀里。

“我在,别怕。”

他在她背上轻拍了拍,冯玉贞两手搭在他肩头,脑袋逃避地埋进怀里,她委实被吓惨了,头一次见这么多血,刀子捅进血肉的那一刻滞涩的顿感犹在,一想到有人死在了这个屋子里,更是感到骨寒毛竖。

青年细细盯着她苍白的脸,忽而抬高怀里人的下颌,径直低下头,沾血的唇瓣吻上来,落在她唇边的那粒红痣上,轻轻一点。

“嫂嫂不必担心,我会为你摆平这件事……”

他嘟囔着一些不明不白的话,最后尾音消失在她唇上,冯玉贞仰着秀致的脖颈,她太怕了,轻喘了一口气,等着他缓缓同她微微颤抖的嘴唇相触。

青年紧紧箍着她的腰,他横冲直撞,光贴着不够,还要往里钻,可冯玉贞此刻六神无主,哪儿放松地下来,牙关不自觉咬紧。

崔净空不着急,他一下痴迷于这种口舌交缠的感觉,伸出舌尖,新奇地一点一点描摹她丰润饱满的唇珠,只把那一处舔得水光潋滟、红艳发肿。

我陪你睡

冯玉贞太害怕了——大抵是因为恐惧作祟,所以才半推半就,没由得去细想,便把两片软唇仰起,寻求一个暂时的庇佑之所。

可等到崔净空真的覆上来,咬着她厮磨,甚至裹住她的下唇,没轻没重地一吮——

背脊上飞过一阵要命的酥痒,两人唇齿间水声靡靡,她听得耳热,本来就使不出力气的腿更是成了摆设。

青年亲得又急又凶,冯玉贞羞臊,不自觉后仰,腰身却被手臂牢牢卡住,动弹不得。等他总算舍得放开,寡嫂已经被他整个提溜在怀里,清秀白皙的脸颊被亲得红扑扑的。

崔净空目光晦暗,落在被她红艳的嘴唇上,本想顺着她松松束起的长发安抚,却不料触到她的后颈,入手细滑微凉,他不可自制地滞留在那儿,揉捏着那一小块皮肤,垂眸问道:“好些了吗?”

冯玉贞伸手摸了摸发麻的嘴唇,一夜惊魂勉强被旖旎冲散了一半,她并不知自己的眼睛里还含着迷离的雾气,眼圈叫对方恶劣地吻红了,崔净空看得心痒,又低头在她腮上啄了两下。

这么下去真是没完没了,冯玉贞生出些恼羞成怒,这人顶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行此种浪荡子的行径,干脆侧过脸,避开他将将要落下的唇。

赶忙抛出话头,到底还是一直为那个醉汉的事提心吊胆,问道:“……他怎么样了?没被旁人瞧见罢?”

崔净空才收住攻势,扫一眼她不自然的神态,把人牵到椅子上坐下,才缓声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冯玉贞之前只粗粗把脸擦了个大概,手上残余的血迹已经干涸凝固,崔净空沾湿帕子,给她一点点探入指缝擦拭干净,冯玉贞伸着手,仍心神不定,又出声踌躇道:“空哥儿,倘若衙门派人来查……”

这与上回她默许崔净空伤人的情形大不相同,今晚上不过一时失手,她和崔净空便一齐背负上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冯玉贞老实巴交两辈子,只有遭别人欺负的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为手上沾血的那个。

崔净空不慌不满探进她袖口,将湿帕子顺着手腕转一圈,只轻描淡写道:“若来了捕快,嫂嫂只需咬死称没见过他。一个无家可归的地痞醉汉,兴许酒后触了谁的霉头,或只是绊到石头,不慎一头栽进水里,总归是夜黑风高时的事,谁知道呢?”

他捧着女人这双干净的手,这才满意,开口欲打消她的疑虑:“那个畜牲先对你欲图不轨,倘若没有你这一刀,我也要取他性命,他活到头了,合该交代在这儿。”

是这个道理,冯玉贞稍安定下来,瞥见他一身风尘仆仆,衣角现下除了泥还沾着血,这才记起自他走后不过十来天,怎么今夜早早回来了。

听她问,崔净空忽地低下声,抬眼回她,每个字好像敲在她心上:“我想见嫂嫂。”

这声嫂嫂和他直白的诉说交织在一起,冯玉贞怔怔望进他眼里,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的还是自己做的那件月牙白袍。

眼睫扇动,继而低下头,她想,倘若崔净空并非是她的小叔子,恐怕也不会如此叫人为难。

想要伸手解开他们之间的绳结,解不开,甚至于一旦脱离这层薄弱的关系,两人便自始至终再无交集。明明心知肚明,却仍要行过暗流涌动的冰面,越浓情蜜意,越显得背伦龌龊。

夜深了,冯玉贞却不敢再往厢房走,甫一进屋,地上一摊暗红的血泊蓦地刺入眼帘,脑中一阵眩晕,陡然间扶墙才稳住身形。

崔净空令她往后稍,在屋外等着,他先去收拾,拖干净了,保准一个血点子都没有,才让冯玉贞进去。

他则照常在堂屋打地铺,将已经不成样的月牙白袍脱下掸了掸,合着里衣躺下。日夜兼程赶了将近两天的路,马都累得倒地吐舌,一进门没来得及见冯玉贞一面,却见她被人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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