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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5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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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味道,拖着她的腰就要往身下带。

冯玉贞真有些害怕他在床上不管不顾的凶劲儿,又想着不日便要启程,不能耗费精气神,伸手推他,一时着急,又或许是日夜思索,一下按到了那串念珠上。

两人俱是身形一顿,冯玉贞手抖了抖,假装嗔怪道:“别胡闹了,可有什么我没念到的?”

视线有预谋地落在珠串上,冯玉贞好久看到什么新奇物件,她手心冒汗,好奇问道:“空哥儿,你这珠串怎么从没见你摘下来过?”

崔净空眸光一闪,一语带过:“我十岁时一位师父说与我有缘,因而赠予我的。”

他定定看着冯玉贞,神色如常道:“嫂嫂提醒了我,正巧戴了这么些年,珠缝附着灰土,麻烦嫂嫂替我摘了它,洗刷干净,我到时再戴上。”

这自然又是一连串的谎话了。念珠水火不侵,无人能摘下,崔净空却扯谎,骗她伸手来扯下,冯玉贞的心微微一沉,知晓自己恐怕真有异于常人之处,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预示了。

只要伸出手,拽一拽,便足以验证沙弥的话。

冯玉贞不清楚自己此刻面上是什么表情,她原本有点畏惧这串拿骸骨制成的佛串,可此时已经顾不上。

她弯起指头勾住念珠一边,动作极为缓慢,两个人都一眨不眨盯着青年的左腕,却见那串念珠真如同普通手串一般,缓缓被她扯离原处。

轻而易举,连冯玉贞自己都不敢相信。也是在这一刻,沙弥的告诫与耳边再度响起,她的心彻底跌落到谷底,暗沉沉的,再无半分透亮。

就当珠串被拉到拇指处,眼见着马上要全数拉下时,一只手却忽地覆上来,崔净空眼疾手快,摁住了她,出人意料的是,他又推了回去。

崔净空自己似乎也神色怪异,想不通自己刚才的行径,俄而捂上自己的胸口,方才一种巨大的恐慌挟制住了他,令他不得不迅疾出手,阻止斩断他和寡嫂之间唯一的这点勾连。

最后,他只用“还是不必麻烦嫂嫂了”一句话搪塞了过去。即使如此,冯玉贞已然确认沙弥口中的话语字字确凿,再无其他可能,尘埃落定,这段时间以来的希冀在今日全数泯灭,她一夜无眠,睁眼到天明。

隔日清晨,崔净空登上马车,冯玉贞同几个奴仆一齐于门口送他。

崔净空撩开帘子,前两日明明把该嘱咐的话都说完了,昨晚也酣畅淋漓纠缠过她。

然而这下只看了寡嫂一眼,前功尽弃,还要再望一望这张白净的脸和湿红的唇,只觉得不够。

一想到此后至少三个月见不到她,骤然生出想要跳下马,把她抱上车随同的冲动。然而此番路途凶险,兴许设有埋伏,他不能带她冒险。

青年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锦囊,里面塞着冯玉贞为他求的平安符。前日夜晚功亏一篑、将摘未摘的念珠又盘旋在心头。

崔净空思绪纷乱,然而有一点是反复确定的:寡嫂不能离了他。

冯玉贞听见青年对她的承诺:“嫂嫂,等我回来。”

她应了一声,心里却生出近乎锋利的隐痛来。

青年并未察觉异常。他和寡嫂的此次分离,实际上也并非是难以忍受的两三个月之久,而会被延伸成积年累月的失散别离。

自此千山万水,故人难寻。

可此时的崔净空,尚且一无所知。

再见

冯玉贞是个十足天真,不把她逼到绝境,绝不知反抗的人。

然而她这样老实木讷的女人,一旦硬下心肠,打定了主意,便再无人能撼动。

冯玉贞已然验证了那位沙弥的说辞,铁了心要同崔净空分开,可仍然抱有一种天真的、顺水推舟的和平愿景。

她自以为能等到体面的“好聚好散”,可幻想并没能维持太久,很快破灭在崔净空离开后的第三天。

腿脚已好全,不必再劳烦仆从代为往返府上和绣货行两地去送,冯玉贞正好也想出门放放风,然而却在门口被拦下了。

总归不是头一回被拦住,大抵是崔净空走之前对她的看管松懈了许多,冯玉贞试图好言好语地向李畴辩白:“我只是照例去送荷包,团圆和吉祥都跟着呢。”

李畴却赔笑,嘴上滴水不漏地顶回来:“何必麻烦夫人亲自动身,此等小事,如之前三四月一般交给两个丫鬟去办即可,老爷走前特意吩咐过小人,不可事事都操劳夫人。”

是呢,前几个月她腿伤未愈,全是丫鬟们跑的腿。此时她才恍然发觉,这柄事务一旦让给别人,再想要回来难上加难。

冯玉贞闻言眉心一皱,她哪里听不出这全是借口,软脾性的女人难得发起火:“哪怕是空哥儿在的时候,都没说不让我出去,我又并非是去哪里干活,怎么平白就操劳到了?”

她要硬闯,李畴不敢拦,还没跨出门槛,却见门外两个身影守着。一男一女,样貌不显,然而俱穿着利索的骑装,腰间佩剑,均为习武之人。

这是两个十成十的生面孔,冯玉贞从未见过他们,二人却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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