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58(2 / 3)
这全是冯玉贞要逼他的,横竖他从没有名分,以前是叔嫂乱伦,如今是强抢民妇,她身边总有名正言顺的人,他上不得台面,明争不到,只好暗抢。
崔净空说出这等败德辱行的话,面上却依旧光风霁月,十足的道貌岸然。
车厢一时无言,那职官立刻确认了他的意思。里正有心无力,他人微言轻,只得长吁一声。
“不过,”崔净空抬起眼,盯着那个活络起来的职官,眼眸幽深,暗藏着警告:“动作轻些,别伤了她。”
当夜,冯玉贞将门窗检查数遍,上床却颇有些焦躁不安,喜安察觉到了母亲的异常,她牵住冯玉贞的手,小指和她勾在一起,小声道:“不怕不怕,安安会一直和阿娘在一起。”
女儿太过懂事,还要反过来安慰她,冯玉贞有些愧疚,她把喜安抱在怀里,轻声哼着曲子,哄她入睡。
自己始终绷着一根弦,却不知为何,眼皮越来越沉,冯玉贞直觉不对,她摇了摇喜安,却摇不醒。
抱着女儿爬起身,不受控的困意令她全身无力,她踉跄靠在床边,使劲咬破舌尖,忽而清醒了过来。
不能再呆在这儿了,得想办法逃出去。
必定有人在门窗处守着,冯玉贞当初买下这间院子,也有一个原因:柜子之后藏有一方窄门,通向后院,以备不时之需。
冯玉贞费力将柜子挪开,单手哆哆嗦嗦地拽开门栓。
门甫一开,却不料黑乎乎的大掌径直袭来,一方麻布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刺鼻的气味窜入鼻腔,冯玉贞双腿一软,眼睛彻底闭了上去。
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儿,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有人把喜安从她怀里抱走,她全力伸手去够,嗓子里发出呜咽,只来得及仓惶去想:喜安,我的安安怎么办?
一片漆黑。
冯玉贞撑起眼皮,完全辨不清身处何处,她大抵侧身躺在一张床上,朦胧间,只察觉身下柔软,指尖传来柔滑似水的触感。
她骤然惊醒,身上的丝被滑落,两手往身上急急一探,还好衣衫完整,只是没有穿鞋。她仍没有放下心,往身边摸索,都是空空一片,她焦急喊道:“喜安?安安!”
安安不在这儿……
她顾不得脑中尚还有些昏沉,扶着头,从床上半直起身,欲要下地,却蓦地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
冯玉贞本能收回腿,背对躺下,装出仍在昏睡的模样,心里咚咚打鼓,是谁如此大费周章把她捉来的?
京城巡抚,昨日才走。
她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来人脚步沉稳,缓缓踱步至床侧,愈来愈近,一股淡淡的檀香涌来,将她好似整个浸润进他的气息里了。
来人不发一语,只静静站在床边,冯玉贞竭力保持着正常的呼吸,不露出破绽,忽而呼吸一滞,一段冰凉的指节轻轻贴上了她的脖颈。
一触即分,冯玉贞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俄而他又贴了上来,这回却是整只手,拨开散乱的青丝,缓缓摩挲着女人秀致的脖颈。
他的手太凉,冯玉贞这五年间都没有过男人,他细致拂过滑腻的皮肤,她几乎有些战栗了。
来人却没有拆穿她拙劣的演技,他仍不满足,身子俯下,鼻尖蹭过她的脸颊,两个人的气息暧昧交缠。
冯玉贞受不住这样轻慢的折磨下,她心里的六分猜疑凿定了十分,总算撑不下去,突然睁开眼,全力伸出手,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扭身往床下爬去。
慌忙摸到床沿,只听得一声颇为熟稔的笑声,脚踝蓦地一紧,努力顷刻间便全数作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又被拽回他身边。
“啊!”
两人忽而呼吸相接,只差一点便要吻上来,她脸上由白转红,耳垂都发烫。
她受不了,最终打破了这阵激烈的寂静,羞愤喊道:“你放开我!”
崔净空嗅闻着她身上久违的苦桔香气,触感温热,还在微微发抖,并非是那些水月镜花的梦境。
那些人送上来美人娇婢,无论如何动人,在他眼中全同草木石块无异,勾不起他半点动摇。
唯独此时,冯玉贞衣着整齐,只是盯着这双湿乎乎的眼睛,便感到自己的脸在不受控的发热,有什么难言的东西一股脑全涌上来,倒真有些不受控的痴迷了。
他贴着她耳边,压着声音,颇为亲昵地低语:“嫂嫂数年不见,记不得我了?”
我答应你
再听闻“嫂嫂”这个称呼,连同他呼出灼热的气息洒在脸侧,从那一小片皮肤滋生的战栗感沿着脊骨扩散,半边身子都麻得不像自己的了。
冯玉贞将近六年未曾再见他,二人的女儿都已经是会识字的小姑娘了,一别经年,再次重逢,竟是在一张床上。
他还是执意叫“嫂嫂”,哪怕当年情意正浓时,冯玉贞从头说道到尾,崔净空始终不愿意改。
这个称谓几乎成了一条绳子,死死捆缚住本该南辕北辙、互不干涉的两人。
支起手肘,冯玉贞竭力向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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