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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5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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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就算严烨只是一个心知肚明的掩饰,这话还是激到了冯玉贞。

她横过手臂,遮住潋滟水光的眼睛,咬着唇,脸颊已经烧起艳云。

崔净空心中再恼火,还是被她这副并无变化的羞赧神态迷得七荤八素,含住殷红的唇瓣,执意撬开牙关,把人亲软了才罢休。

这不对劲——他直起身,从她身上艰难拔回一点将离的神智,今日本没想过这档子事,可但凡沾染上寡嫂半点温软,活像是上瘾似的,不成,半刻都忍不了。

手下柔腻似水,可往上看一眼,她合着眼睛,不愿意看见他。

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所有的绮念霎时消散,他将手从衣摆下抽出,从床上站起身,拂袖而去。

冯玉贞不顾衣衫大敞,她半支起身,微哑着嗓子:“你不做了?那安安……”

安安,安安,她嘴里好像粘着这两个字一样,崔净空头也不回,径直出了门,将门又严丝合缝关上。

这是职官安排的府邸,正房外并无人守卫,距离最近的田泰也隔着院子,他远远见崔净空面色不佳,很有眼力价的没赶上去讨嫌。

此时入夜不久,屋子提前全用厚厚的浆纸糊了两层,因而才暗不透光。

崔净空站在门前,吹了一会儿晚风,将通体的燥热压下去,田泰适才走过来,道:“主子,该用膳了。”

崔净空本就为寡嫂心烦意乱,可一想到她整日未醒,滴水不沾,心下不受控生出忧虑来。

他敏锐察觉到这点,脸色又冷了下去。

该饿一饿她的,吃够了苦头,才知道别硬着骨头和他犟。

主子神色莫名,田泰眼睛呼溜呼溜打量,崔净空朝他一瞥,田泰旋即低眉顺眼,一句话也不敢说。

主子近些年脾性更是阴晴不定,那几件箱子里的衣服被他轮换着带上床榻,本来便浅淡的气味也最终消逝了。他还是不扔,放枕头下压着,不准奴仆收拾时动。

昨日再看到夫人,当晚上饭只塞了两口,站在床边半夜,只说赏月,床的边都没沾。

他等了等,才听到对方说话:“有粥吗?”

田泰微一愣怔,回道:“厨子们按您原来的喜好,仍是五香面、蒸卷与盐煎肉。”

崔净空疑心重,此番出行,厨子带的也是自己的人,极少赏脸赴宴。

他拧起眉,吩咐道:“熬碗小米粥,做两碟清淡的小菜,赶紧送进去,她一天没进东西。”

“诶,奴才这就去办。”

田泰扭过身,刚走没两步,便听见男人叫住他:“那个孩子领到何处了?”

“回主子,就在偏房里,前一刻才醒,送了饭菜进去。”

原来只有一墙之隔。

崔净空走过去,推开了门。

屋里点着蜡,冯喜安呆呆坐在椅子上,饭菜没动,捧着一杯茶水。

看到有人开门,她跳下椅子,跑到他身前,露出一个笑,仰脸问道:“叔叔,你知道我阿娘在哪儿吗?”

暗光之下,瞧得并不分明,只是因为这张同冯玉贞相似的脸,崔净空恶意倒是少了些,只淡淡问道:“年岁几何?”

喜安老老实实问道:“五岁。”

五岁。

总共分别六年,孩子都五岁,看来是离了他不久,便找到了下家。

他怒火中烧,阴郁的神情不加掩饰,喜安却丝毫不惧怕,攥紧缩在袖口中的花剪,歪了歪头,稚气开口:“我阿娘说要有来有往,我告诉了你一件事,现在叔叔该告诉我阿娘在何处了。”

我的种

喜安是很伶俐的孩子,她只是打了一个照面,瞧见男人气度不凡、衣着华美,心中有数,知晓方才那些一言不吭送饭的全是奴才,这才是幕后主使。

见他久久不言,又走近一步,小姑娘瘪着嘴,委屈得好像快要哭了,又催促一遍:“叔叔?”

崔净空只是被冯玉贞叨念得不耐,来确定冯喜安的安危罢了,这个寡嫂同野男人所生的孩子不过是个碍眼的眼中钉,指望他爱屋及乌是全然不可能的。

然而,他欲离开的脚步却为她停下了。对崔净空这种少时于虎狼血盆大口下谋生,青年时数次刀尖舔血的人来说,幼童拙劣的伪装压根无所遁形,逃不过他的眼。

可是这点僵硬的伪装,和女孩脸上无辜的神情,一种莫名的玄妙之感凭空击中了他。

他头一次对即将袭来的伤痛抱有期待,不躲不闪,只是立在喜安身前。

崔净空蹲下身,和女孩面对面,目光在她脸上左右逡巡,试图找出一点佐证来。

他出言,刻意激怒她:“你叫安安?你果真不知晓你娘在我手上吗?我想要她如何,她就要如……嘶——”

不等他说完,本就担心阿娘的喜安神情摇动,自打出生以来,冯玉贞虽无万贯家财,却竭尽全力将一切好物件堆在她身前,从未和阿娘分离这样长的时候,冯喜安总算耐不住了。

她从身后掏出什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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