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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8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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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防,保不准他们有埋伏,你不能去。”崔净空干脆地翻身上马,冯玉贞便在马下,用那双微红的、湿润的眼睛望向他。

她伸手轻轻揪住崔净空的袖子,执意道:“带我也去罢,没有你,我一个人在屋里呆着实在害怕。”

掌心一痒,他低下头,见女人温热的手钻进了他的手里,反手握住了他。

拒绝不了,一点法子也没有。崔净空只得俯身将她抱起,将人放在身前。他勒住缰绳,嗓音有些憋闷:“若是有异动,赶快躲在我怀里,知道吗?”

咻咻然的热气撒在她颈后,冯玉贞略侧身缩了缩,见他同意,十足的喜出望外。

将她携上来,崔净空一声令下,一班人马便朝着地方奔去。

“……那个今天多出来的小崽子怎么回事?”

“不晓得,头儿叫先藏在咱们这里,不让乱动。”

“可惜咯,我刚刚看了一眼牙口,很不赖,卖到大户家当小厮,能赚这个数……”

声音隔着一堵墙隐隐约约传来,冯喜安恢复了一些神智,脑袋胀痛,口鼻处还残留着那张麻布上刺鼻的气味。

她向来谨慎,以防被人识破,从不在学院如厕。可兴许是那日跟阿娘在荆城吃的东西太杂太多,闹了肚子,只得匆匆跑去茅房。

冯喜安一出来,拐过那丛茅房前的南天竹时,从里忽而伸出一只手,来人用一条麻布罩住她的口鼻,她毕竟是小孩子,力气不足,挣扎不开,于药效的加持下很快昏了过去。

这时候才清醒过来,冯喜安缓缓睁开眼,只看到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药劲还没有过去,她脑子转得很慢,花了片刻功夫才捋清现状。

目前身处一间狭窄草屋,透风漏雨,大抵是清晨,屋里能勉强视物。她被扔在墙角,两臂后剪绑着,不知道绑了多久,她试着动了动,总归是已经酸麻了。

她扭过头,只见墙边挤着一排灰扑扑的小人,应该都是十岁以下的孩童,神情俱是麻木,她正挨个儿打量过去,耳边传来细小的声音:“你醒啦?”

逃出生天

声音自左侧传来,冯喜安艰难地扭过头,这才发觉原来自己左侧还窝着一个人。

他和冯喜安的岁数差不多,或许要稍微大一些,虽然膝盖、手肘处沾染了不少灰尘,但一瞧便知道身上是好料子,头发像是一匹乌亮的缎子,五官像是年画娃娃似的,标致极了。

对面的男孩见她不说话,很伤心地抽了抽鼻子:“你是个哑巴吗?”

他的口音听着不像是江南道的人,冯喜安动了动嘴唇,她嗓子干得要冒烟了:“这是哪儿?你是谁?”

圆溜溜的眼睛一亮,他连忙道:“我是许清晏,前日在荆城游玩是被绑到这儿的,不过你别怕,在那个坏婆婆把我们挑走之前,我爹很快就会来救我的!对了,你叫什么?”

冯喜安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其一,这里应当离荆城不远;其二,她大抵是沦落到人牙子手里了,倘若逃走不及时,兴许会被赶早卖掉。

她分析清处境,方才慢吞吞地顶着男孩眼巴巴的视线回复道:“你叫我安安就好。”

突然想起昏沉时听到的那两句话,她顿了顿,问道:“你知道我是何时来的吗?我醒的时候就在这儿了。外面还有人吗?”

许清晏鼻音里带了一点埋怨:“今早天没亮你就被扔进来了,把我吵醒了不说,还一直没动静,我还以为你没气了。外面都是把我们绑进来的坏蛋!把阿姐赠我的玉佩都抢走了。”

他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腰间,皱了皱鼻子,压低声音凑到她耳朵旁边:“还会动手打人,你装得乖一点,他们高兴了就多给你掰一块馒头,虽然难吃,但起码饿不死。”

如此看来他们嘴里那个“不能动的小崽子”就是她。冯喜安静静思索片刻,明白自己暂时是安全的,可是这点安全十分有限,何况阿娘得知她失踪后,定然会心急如焚。与其指望别人来搭救,倒还不如自己想想出路。

见冯玉贞又不说话了,许清晏很有些不高兴。他被绑来这里两日,除了他之外的孩子,要么是年岁太小,只会一味的哭啼,要么是畏畏缩缩的,说话间头也抬不起来。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能跟他说上话的安安,可她总是低着头不爱理人。他方才说了这么长一段话,搁平日里奴仆们早该赶前夸他了,却不见这人道一声谢。

许清晏拿肩膀挤了挤她,不满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对了,我今年八岁,应当比你要大,合该敬称我才对。”

没几句话,他便摆起了富家少爷的架子,神情矜贵,看来是从小被百般宠爱长大的,有几分来头。冯喜安觑他一眼,小脸上突然扯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哥哥,我口渴,半天没喝水了,说不出话……”

她这一声轻轻细细的哥哥无疑很合这位小少爷的心意,加之脸上没蹭上多少尘土,脸颊陷下两个浅浅的梨涡,平添几分可爱。

然而谈到水,许清晏迟疑道:“水和饭都是晌午同晚上才送进来两趟,别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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