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 / 2)
在场的军雌们当然也看见了,只是他们一个个老老实实地装成没看见的模样,并不敢吃这口瓜。
时昕轻啜了一口手上的红酒,然后极其优雅而轻柔地放了下。
整个过程酒杯里的红酒没有一丝晃动。
时昕随即缓缓地站起身来,“抱歉,我还有点事,大家继续尽情享受就好。”说完就步伐从容地朝着楼上走去。
副官林德轻轻地摇了摇头。
贵族军雌们则想着要不要先离场比较好。
而这时伏恩走到了希尔面前。
亚麻色短卷发的雌虫只有b的基因等级,普通的长相、普通的等级,以及连普通都够不上的出生。
他笑着,两颊露出了两个小小的酒窝,“希尔,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其实伏恩笑起来的时候会给虫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当他愿意伪装时,就会像是散发热量的光源般,吸引着没见过光的虫子靠近。
希尔抿嘴,并没有回答他。
这个自己曾经以为是亲如手足的兄弟、感情最要好的朋友。
“据说他休假这些天可都一直呆在三殿下身边,不知道这次又被殿下用了什么手段给收拾了。”
“毕竟曾经给三殿下带来了那样的奇耻大辱,像三殿下那样的天之骄子,没把他折磨致死已经是宽容大度,当然怎么教训他都不为过。”
伏恩笑得更暖了。
希尔已经很习惯了,此时什么也不想说。
他被雄主如何对待又不是秘密,每次从雄主那捡回半条命回来,自己都麻木了,只有这些虫子们还在津津乐道。
但这次休假
希尔回忆着,这次和雄主在一起的时光,竟让他有些回味。
雄主,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应该是被无数的仆虫环绕着吧,又有美貌的亚雌和雌虫趋之若鹜般上赶着讨好追求。
这样的雄主,应该很快就会忘了自己吧。
酒杯再次被斟满。
伏恩笑着将被斟满的酒杯递给了他,“希尔,为祝贺我们许久不见,我敬你一杯。”
透明的酒杯,包裹着鲜红的液体,里面倒映着希尔的面孔。
极其不适地,希尔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天。
也是这样的笑容,也是这样的言语,然后就用一杯酒,以及里面承载的,他满满的信任,亲手将他推进了地狱。
周围本来打算离开的贵族军雌们见到这种情景哪里还会舍得挪开脚步,一个个起哄般喊着让希尔喝下去。
“怎么了,做了皇室的雌奴后,面对曾经的平民好朋友,连对方敬的酒都不敢喝的吗。”
“啧,真可怜,遇到了这种又不要脸又卑鄙下作的朋友。”
“他到底喝不喝,再不喝就给他按下去!”
希尔默默感受着周围聚集的恶意,明明这些都是自己的同族,却比异族还让他心惊胆战。
脑中闪过紫发雄虫的面容。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格外地想见到他。
贝希酒店楼上的一个房间里。
一个银发的雄虫坐在床上,脚边是跪在地上的亚雌。
雄虫冰蓝色的双眸看着伏跪在地的虫子感到十分没劲。
这隻亚雌让他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雄虫想起自己刚才看见的,忙着应酬都没看见自己的雌虫,他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冰蓝色的眸中似有一簇火焰在跳动。
地上的亚雌仰着头,眼虫充满痴迷与渴求地看着银发雄虫。
对于长相与基因等级挂钩的虫族,眼前银发雄虫的长相与他的等级一样,都是顶级的。
公爵家的雄子,s级雄虫费里曼。
“费里曼殿下”亚雌急切而渴望地望着费里曼,来自雌虫本能的驱使,让他不由自主地朝着费里曼越靠越近。
除此之外还有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在刺激着他,因为这位殿下的雌君就在楼下。
他刚才被费里曼殿下亲密地搂着,就在雌君时昕殿下的视线上方走过。
亚雌当然知道这样的举动很危险,但,富贵险中求。
他好歹也是贵族出生,外形条件也不错,现在这局势看着是费里曼殿下在和自己的雌君闹别扭,这种雄主和雌君之间产生了空隙,如果自己能好好把握住机会,努力一把争取到雌侍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但为什么,费里曼殿下和他那样举止亲密地走上来,都到了这里,费里曼殿下却好像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亚雌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他看着雄虫,身体蠢蠢欲动。
“叩叩叩!”
等了许久的敲门声终于不疾不徐地响起,同时略微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声音缓缓地从并不厚实的门外穿透进来。
“雄主,您在里面吗?”
终于来了。
费里曼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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