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色(2)(3 / 3)
胸乳也似乎感到空虚,微微发涨,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些。而最糟糕的,是她并末意识到自己身体这些危险而细微的变化。十九岁的女孩儿,究竟无法和浮沉宦海三十余年的人相比。她不知道,这一副比春宫画更为活灵活现的投影,这一场并不算十分激烈的交战,是李林甫故意要她看的。柔奴的呻吟仍在继续,房间一角的更漏则在自顾自地滴水。细细的水声规律而枯燥,永不断绝,是这旖旎无限的长夜里,惟一固守着寂寞和清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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