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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飞鸟[豪门] 第7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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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小举动, 可是把一向坚强的小谢姑娘给感动得落了泪, 连之后一路去找邵院长的路上, 苗可都在给她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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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十是在去行政楼的路上遇到的邵院长,她看起来正要外出。

“邵院长,请留步。”

谢逢十虽然知道因为自己的私人事务打扰别人的日程安排是不太妥当的,但她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邵雨萍停住了脚步,似乎对于她的到访并不意外。

“谢小姐,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微笑问道。

谢逢十回头看了苗可一眼,话在嘴里咀嚼了几遍,最终决定开门见山:“邵院长,虽然有些唐突,但我想向您询问一些,有关于简暮寒的事情。”

邵雨萍听到谢逢十提到“简暮寒”三个字,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看她的眼神多了些探究。

以简暮寒今时今日的地位,已经很少有人会直呼他的名讳,况且这么称呼他的,还是一个看起来和他十分般配的女孩。

“我能知道你和小简是什么关系吗?”邵雨萍问。

她和简暮寒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谢逢十。

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藕断丝连的前任?

可谢逢十一点也不甘心,她爱他,他也不可能不爱她,他们不应该就这样不清不楚地分开。

“他是我很重要的人,但是我现在和他闹了一些矛盾,我在寻找能解开矛盾的答案。”

谢逢十认真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邵雨萍的眼中居然流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邵雨萍看了谢逢十一会儿,微笑着向她走近,邀请道:“谢小姐,愿意去我办公室里喝杯薄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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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江与读大学的时候,邵雨萍曾经做过简暮寒两年的家教,当时两人相处的不错,但自她毕业之后也并没有怎么联系。直到八年前,简暮寒突然找到了她,请她到江舟来为她母亲看病。

邵雨萍见到樊梨花的时候,樊梨花已经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几乎丧失了自理能力,嘴中一直念着丈夫的名字,或笑着或流泪或暴怒或凄凉。在仅有的清醒的时间里,她也只是神情忧伤地看着天空,一言不发。

邵雨萍也是在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传闻中失踪了十年的江与简氏的二少奶奶,原来一直被关在江舟的那个精神疗养院里,从一开始的中度抑郁症发展到了当时的严重精神分裂。

而仅仅只是在邵雨萍帮樊梨花检查完身体情况后的半个月以后,也就是八年前的十一月二十一号,樊梨花在老家的居民楼楼顶跳楼自杀了。

简暮寒赶到楼顶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在他眼前跳下了楼,那是七层楼的楼顶,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任何人跳下去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但至于樊梨花为什么会患上最初的抑郁症,为什么会被人送到疯人院,她的病情又为什么会恶化,又是怎么被儿子从疯人院里救出来的,这些邵雨萍都不知道,又可能她确实知道一些内情,但这并不该由她一个外人说出口。

不过谢逢十从邵雨萍这里能知道这些,就够了,其他的,谢逢十觉得能靠她自己找到。

上次和简暮寒回老家整理东西,谢逢十把妈妈从前和樊梨花通信的信件也一并带了回来。

谢逢十小时候听妈妈讲过,自嫁去江与之后,樊梨花就没有再回过江舟,她和妈妈之间一直靠互相写信来交流,只是在妈妈去世之后,她们的通信就停止了。而巧合的是,谢岚遭遇车祸身亡的一个月后,樊梨花就被简氏宣布失踪了,那应该就是樊梨花被送进疗养院的时间。

果然,在谢逢十看完樊梨花给谢岚的信之后,下午很多疑问就有了答案。

起初的信件内容很轻松,大约每周樊梨花都会给谢岚写一封信,基本都是报平安,和谢岚分享一下简暮寒在她肚子里的情况,或者说一下自己的一日三餐、所见所闻什么的。谢逢十还在很多封信里看到简暮寒还是小婴儿时的照片。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樊梨花给谢岚写信的频率就开始降低了,信的内容也变得越来越消极,她开始不热爱这个世界,她开始抱怨丈夫的早出晚归,她开始担忧儿子的天赋异禀,她开始愤怒自己被剥夺了人生自由,她厌恶她简太太的身份。

有一封信令谢逢十印象很深刻,信纸上满是陈年的泪痕,有些墨水字被泪水晕开。而信的内容令谢逢十气愤:

亲爱的岚:

抱歉很久没有给你写信,最近家里的事有些忙。

真遗憾,我终于发现简卫东出轨了。

昨天那个女人来家里找我了,她说她怀孕了,跪下来求我成全她和简卫东,哭着说他们才是真爱。真可笑,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懂什么是真爱吗,反正我当年一定是不懂的。你知道吗?我当时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感觉天地都在旋转了,周围的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连那些佣人也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没有小寒的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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