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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 第1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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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池驭这次是真的意外,挑眉:“同意了?”

沈惊瓷嗯了声,垂眸停了几秒,抬起头来特别认真的和他说:“同意的,只要是你我就会同意。”

只要对方是陈池驭,好像所有的仪式和玫瑰都无关紧要了。

她把手伸到了陈池驭面前,晃了晃手指,示意他给自己带上。

陈池驭却没有动作,他看着她的眼眸越来越深,声音似是妥协,又似无奈:“沈惊瓷,怎么这么好骗。”

他拢住她的指尖,揉捏。

“我才不好骗。”沈惊瓷重新把手指搭在他面前:“喜欢你才这样。”

他的力道在一瞬间变重,如果靠的再近一些,就会发现陈池驭刚才的身体有多紧绷。

没有声音了,时隔好久,纹身再次被遮住。

但这次却又有什么不同,是他给她带的戒指,是和他一对的戒指。

不大不小,尺寸合适到完美。

“物归原主。”

陈池驭还没松开她的手,目光在这面停留了好久,似是喃喃,却又声音发哑:“沈惊瓷,你也是我的了。”

沈惊瓷想笑,然后说对呀。身体却猝不及防的跌入一个□□的怀抱,呼吸全部被笼罩,鼻梁差点磕在他的肩膀上。陈池驭抱得越来越紧,手臂在她后背的衣服外挲着,他埋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冲撞着神经,他按着她的腰,又贴着她的脊骨,带着人不断靠向自己。

沈惊瓷心口一滞,听到他说了和之前一样的话:“沈惊瓷,爱我吧。”

他不会让她后悔。

他这辈子不会爱上别人。

他愿意当她一辈子的裙下臣。

......

沈惊瓷还是没有跟他回寻宁,是真的来不及。

那晚她做了好多梦,陈池驭一直抱着她,两个人面对面闭着眼,清浅的鼻息交缠。

做梦之前,沈惊瓷平息了好久,但还是难以入眠。

她悄悄地睁开了眼,外面月亮特别亮,雪平静了一会儿,盈白色的光洒在床边,她抽出了自己的手。

陈池驭设计的戒指真的很好看,简单的一个素圈,上面镶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钻,还有一丝淡蓝的色调。

唇角的笑容收不住,目光从戒指转移到了陈池驭身上。

他闭着眼,鼻梁高挺,浓密的眼睫留下淡淡的一层阴翳,五官的凌厉感少了很多。他好像没怎么变。

目光一遍遍描绘,但还是看不够,甚至想用手摸一摸。

然而下一秒,那双漆黑的瞳孔骤然清醒,他睁了眼,自然的吐出几个字:“又勾我。”

男人的声线沙哑,音调还算平常,像是叙述着一个已经认定的事实。

“没有...”

沈惊瓷自乱阵脚,开始庆幸黑暗可以藏匿脸红。

唯恐他再说一些什么话,沈惊瓷嗖的拉高了被子:“睡觉了。”

陈池驭垂眸看了眼窝在自己身前的脑袋,小巧的耳朵被发丝遮挡了一半,蜷缩的尤为可爱。

哼笑钻进了沈惊瓷耳朵,烧的心跳一下比一下重。

隔着被子,他拍了两下。

“睡吧,来日方长。”

摩擦着被子的声音,陈池驭把她的被子拉回原位,两个人抱在一起,模糊的,她听见一句。

“未婚妻和陈太太,都是你。”

然后因为这句话,沈惊瓷梦见了一个窒息的吻。

-

周一那天晴空万里,陈池驭的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

在车队露了个面,朝李原瞥了眼,像是没看到一样就走了。

酒吧最里面的包厢,天还没黑就弥漫开酒味。

孟有博出了个长差,刚回来就整了这么一出,美其名曰的陷入了一段只有七天的恋情。

人消失了,带着他的心也消失了。

陈池驭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最边上的晏一,交叠着腿,眉皱的特别深。另一个角落,是喝的死去活来地孟有博。脸上通红,是酒精入侵的标志,他手抵着膝盖,盯着那杯酒要喝不喝的。

陈池驭反脚踹上门,不耐烦往前走了几步。

l型沙发上,陈池驭单独坐在了一遍,他倚着身,啧了声。

“至于吗,这就不行了。”

孟有博酒杯猝然落在桌面,就差声泪俱下;“你懂个屁。”

“她不一样。”

陈池驭嗤了声,重新拿过一个干净的酒杯,给自己倒上一杯。

他右手手肘随意的搭在腿上,身子前倾的靠近,左手拿着酒杯晃了晃,液体折射出光线。他手指捏着杯壁,仰头抿了口,又在上面漫不经心的敲着,节奏随意。

孟有博絮絮叨叨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杯子见底,他抬头,视线一下顿住。

包厢内唯一的声音消失,空气寂静了突然,令人不适。

晏一察觉,目光顺着看过来。陈池驭无名指上的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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