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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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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都会打电话过来,让他放学就去校门口等着他来接他的,继续瞪着手机一会儿,手机安静如鸡,白扬主动给容熹打了电话。

长长的等待之后,电话终于通了。

「白扬,这周你约几个同学去景点玩玩,我下周再过来接你。」说完,电话挂断。

家里气氛这样低迷,他不想把白扬搅和进来,让他好好一个假日泡汤。

白扬的眉心却是拧起,他没错过容熹声音里的疲倦,夹杂一丝痛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为他是小孩子吗?怎么都不跟他说!

白扬有点生气!

心不在焉的上完两节课,下课后,白扬奔回宿舍,揣上猫咪,带上两瓶子猴儿酒,打了出租,直奔容家。

容家客厅,容家一家人都在。

容老爷子望着比上周见到的时候老了好几岁,最重要的是精气神没了,整个人透露出一种行将就木的气息,容大哥容大嫂面上难掩悲色,往常咋咋呼呼的容羽今天一反常态,安静的坐在那里,容二嫂在容二哥怀里呜呜咽咽的哭,容熹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脸色发黑,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容堂姑带着儿女也在客厅,儿子照样没有存在感,待在角落里低着头,无声无息的,容堂姑本人和她的女儿看起来就忙了,她们两个像个花蝴蝶一样,在客厅里转来转去,一会儿安慰安慰容老爷子,让他注意身体,一会儿端来茶点让大家多少吃点东西,整个客厅里回荡着她们母女俩刻意放的低柔的声音,白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哎哟,你懂不懂事啊,今天容家可没心情招待客人,你还是赶紧走吧。」最先注意到白扬的容堂姑撇撇嘴说道。

白扬没理会她,走向容熹,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你来了?」容熹扯了扯嘴角。

「废话,快说。」

「安安已经「睡」了好几天了,医生查不出什么毛病,只是再这样睡下去,安安可能会??????。」「死」这个字,容熹说不出口,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难道他们容家就逃不脱这个魔咒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边说话的声音被容二嫂听见了,她突然放声大哭,抬起来的脸却让白扬骤然一惊!

想到医院里,容熹说容二夫妻两个晚上都陪着安安睡,白扬心里一沉,对安安状况有了点猜测。

目光移到容堂姑的脸上,她正围在容二嫂身边,迭声的安慰容二嫂,目中透着关切,上次白扬从她身上看到孽债,长辈做下的孽,让她享受到了实惠,这一次,白扬却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债,自己亲手做的孽啊!

安安的房间白扬还是第一次来,墙壁刷成浅粉色,粉色的小床,粉色的小被褥,各种柔软的娃娃玩偶,安安小小一隻,深陷在被子里,原来肉嘟嘟的粉嫩小脸,现在变得蜡黄,整个人瘦成一把骨头,白扬看着心疼极了,心里暗暗自责,上次在医院里看到了怎么没有重视呢?

是了,医院本来就是气息驳杂之地,且他以为女孩子身上有点阴气是正常的,就没太过关注。

抱起安安,一脚踹倒大阳臺上极其华丽色彩鲜艳红如血色的油纸伞,白扬冷着脸下楼。

楼下,容堂姑突然脸色一变,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来,目光与缓缓步下楼梯的白扬隔空相对,眼中尽是阴毒。

容熹察觉到不对劲,往白扬身前一站,挡住容堂姑的目光,厉声质问,「怎么回事?」

容老爷子想到一个可能,抖着嘴角问白扬,「安安不是得了不知名的病,是有人要害她?」他跟白扬的爷爷接触过,知道这世上有很多奇人异事,能断干坤,自然也能害人性命,只不过之前一直没往这方面考虑。

白扬没有直接回答容老爷子,而是问了一个令人觉得很奇怪的问题,「容堂姑什么时候新换了髮型?头髮剪短了很多呢。」

容大嫂说:「一个月之前,我记得。」

白扬点点头,又问:「安安房里的红纸伞是谁送的?什么时候送的?」

容二嫂哭着说:「是容堂姑送的,半个月前送来的,安安很喜欢鲜艳颜色的东西,一直放在房里呢,」意识到什么,声音急促,「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红纸伞有问题,安安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红纸伞?」

谁都不是傻子,容堂姑毫无预兆的吐血,白扬又问了这些问题,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跟容堂姑容双脱不了关係。

容二哥瞪着容双,「容双,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你对我女儿到底干了什么?」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容双的女儿常晶却跳出来,指着白扬道:「大家都别听这人胡说八道,咱们才是一家人,我妈怎么可能害自己的侄女。」

「呵,谁跟你是一家人,没做亏心事,你妈吐什么血,你能给个解释吗?」容羽说道。

容熹冰冷的声音响起,「容双,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容家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容双,他们想不通,他们虽然不喜欢容双,但碍着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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