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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的 第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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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问了句:“还吃?”

之前怎么没见她饭量这么大。

服务生递来厚重的牛皮菜单,唐珞一把接过来,说了句:“你知道剧组盒饭有多难吃吗,硬生生把我饿瘦了。”说着,又掐着腰问婷婷,“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瘦了吧?”

而一旁,傅裴南只是笑笑不说话。

瘦没瘦他没看出来,不过这四个月晒黑了倒是真的。

这家餐厅味道不错,不油不腻,又后味悠长。

连吃了三个月盒饭的唐珞,只觉得自己每一颗味蕾都被伺候得服服帖帖,又点了一份沙蒜豆粉,点了份杨枝甘露,自己吃了个精光,这才起身说了句:“走吗?”

“走吧。”说着,大家相继起身。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是在下楼时,就站在她旁边的婷婷,还暗搓搓给她发条个微信:

【姐姐,看你这样子,是又双叒跟你们家祖宗和好了?】

唐珞只回了一个字:【嗯。】

婷婷翻了个白眼,一副受不了他们的模样。

就在今天下午,唐珞穿了条红裙子,盛装打扮说要去杀青庆功宴,没过多久却给她发了条微信,说“他来找我了”时,她就猜到了会是这结果。

早在美国时,她和唐珞就认识了。

唐珞和傅裴南一路走来分分合合,她全都看在眼里。

一开始她也不知道傅裴南是什么人,家里是做什么的,只知道有点小钱,大概是个做生意的富二代。

傅姓虽不常见,但谁又敢往盛茗集团那个傅家去想呢?

她也是后来才知,傅裴南是盛茗集团傅泗礼的亲儿子,且傅泗礼膝下,就他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何等矜贵的身份,她根本难以想象。

她们高中华人不多,有也都是abc或港台人的后代,文化背景与她们截然不同,因一些敏感地政治立场,很多比纯老外还难相处。

只有唐珞一个正经八百在红旗下长大的中国人,两人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后来高中毕业,她留在了美国读大学,唐珞则回国读了电影学院。

大家高中便出国的,一般都会留在外面读大学。

像唐珞这样在美国读了高中,又回国读大学的属实罕见,不过她也明白唐珞是身不由已。

当时傅裴南硕士毕业,他家里喊他回北京,他不得不回,而唐珞也不得不追随。

无论是十六岁那年跟着傅裴南去了美国,还是十九岁那年回了北京,她都从不曾拥有选择的权力。

后来唐珞读了电影学院,她很诧异。

唐珞很漂亮,尤其这几年五官彻底长开,手长脚长,亭亭玉立,打扮一下不输哪个女明星,但她从未想过唐珞会走这条路。

唐珞也没跟她讲起,自己为什么会去读电影学院。

她只记得唐珞刚回国时总是对她说,她又要重读一遍高三,国内教材与国外差异巨大,她成绩很难跟上,就连英语,在班上都只能考个中等水平,选择艺考,或许也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这五年她们虽不常见面,但高中三年的情谊从未断过,一有时间就视频通话,聊着彼此的近况,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

这么多年,唐珞和那位矜贵无双的大少爷吵吵闹闹、哭哭啼啼,却又难舍难分的感情,她全都看在眼里。

四个月前,她说她回国了,在上海。

唐珞说:【我也在上海,在拍戏。】

唐珞一开始住剧组酒店,两周前戏份杀青,从酒店搬出来后无处可去,而她刚好在闵行租了一间两居室,便邀唐珞过来一起住。

她知道她又和那位公子哥闹矛盾了,且这一次,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但她也没多问。

这几天,唐珞看似一切都好。

她不经意间问起傅裴南,唐珞也只是说:“吵架了。”

而是在几天前的一个夜里,她躺在床上放下手机,调整了一下姿势正准备入睡,唐珞便敲了敲房门问:“婷婷,你睡了吗?”

“还没。”

“那我进来了?”

唐珞尾音里夹杂一丝淡淡的哭腔。

她往边上挪了挪,说了句“进来”,唐珞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像是刚洗了澡,穿了件墨绿色吊带睡裙,显得那腰身盈盈一握,笔直的双腿更是骨肉匀称。

一头利落的短发吹到半干,一绺一绺地垂了下来。

她眼睛红红,鼻头也红红,小猫一样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背对她而卧,又用被子掩住了自己半张脸。

唐珞的成长史,她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在她眼里,唐珞一直都是成熟克制得过分。

她很拎得清,哪怕是自己再爱的东西,感觉到不对了,她也会懂得当断就断。

而那一晚的唐珞,看上去却格外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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