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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的 第2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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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珞是双子座,六月中旬是她的生日。

生日那天,傅裴南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吃饭,而回到家时,见客厅茶几上早已摆满了礼物。

鲜花、项链、包包、裙子……

他只是想告诉她,一个女孩子,在童年时缺失了气球、洋娃娃和父母的宠爱,长大后,也还会鲜花、口红、高跟鞋,和男人的倾慕。

前者他无力弥补。

而后者,只要她肯要,他这里应有尽有。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这房子里坐了一个下午,茶几前的透明玻璃杯里密密麻麻插满了烟屁股。

冬天的天空总是黑得很快,窗外大雪纷飞,屋内一片混沌,只有玄关处的感应灯,随电视机发出的声响而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电视机里放着一部不知名的影片。

他坐这儿放了一下午电影,全是从观看记录里翻出来的。

记得之前,她总是小猫一样窝在这角落,情绪随影片而起起伏伏,时而欢笑、时而又哭哭啼啼。

唐珞阅片量很大,看到最后,便是越看越小众。

而这些影片,他都没怎么看进去,有些看到最后甚至连片名都记不太得。

小众影片观赏起来有门槛,一般人看不懂。

正如她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而在这时,手机在桌上“嗡嗡嗡”地震了起来,是陈文宇。

他滑动接听,应了声:“嗯。”

以往接听了他电话,他总是第一时间便中气十足、情绪明朗地喊一声“哥!”,而这一次,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陈文宇久久都不言语。

他没心情跟这儿耗着,回了句:“说话。”

陈文宇这才说了句:“哥,我失恋了……”

尾音略有些颤抖,听着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大狗。

“失恋”这词儿听着倒是奇怪,之前他女朋友一个接一个地换,问到上一个女孩儿,他只会一脸无所谓地说“害!分了。”,哪见他用过“失恋”这二字。

傅裴南往回倒了倒记忆,想起上回他带唐珞回北京,陈文宇开车来接他们时副驾驶上坐了个女孩儿。

他这回“失恋”的,应该就是这女孩儿,中间没再换过人了吧?

陈文宇又道:“哥,我能过去找你们喝一杯吗?”

傅裴南自己一肚子难受没地儿发泄,实在不愿意再听这小子喝着酒,翻来覆去捣鼓自己的那点伤心往事,只是看他这委屈样儿,没办法,回了句:“你来吧。”

陈文宇抽了一下鼻子,继续得寸进尺厚颜无耻道:“哥,能让我珞姐帮我准备火锅吗?今天北京的天实在是太冷了,我心都凉了,想吃涮个铜锅暖一暖。不用准备太多菜,羊肉、茼蒿、娃娃菜什么的就行。我喜欢吃什么,我珞姐都知道。”

傅裴南头痛地捏了捏太阳穴。

“你珞姐不在家。”

“她出去了?”

“嗯,拍戏去了。”

陈文宇“哦”了声,也着实不敢让他哥帮他准备火锅,便乖乖说了句:“没关系,那我叫个外卖吧……”

接下来的一小时时间里,外卖来敲了四回门,送陈文宇点的那些东西,而又等了一会儿,他终于到了。

进了家门,看玄关地面上摆了一地绿色logo的塑料袋儿,陈文宇只觉得心烦意乱,一路走,一路踢着边上的袋子,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

傅裴南听不得这声音,冷峻地回头瞥了他一眼:“你失恋就失恋,跟这儿拿塑料袋儿撒什么气呢?”

“我现在见不得这颜色。”

“什么颜色?”

陈文宇越想越难受,胡乱抓了抓头,说了句:“哥,你看我这脑袋,现在是不是比我健康码还绿?”

“她出轨了?”

陈文宇不忍回答,说了句:“说来话长,一会儿再说。”便径自走向了厨房,自己麻利儿地冲了一下锅,倒上底料,架在电磁炉上,又开始洗菜、摆盘,喊了声,“吃饭了哥。”

傅裴南走过去坐下,拿起了筷子却不动筷,抬眼望向了对面的陈文宇:“说说吧,怎么就被绿了?”

陈文宇兀自干下一杯啤酒,而后道:“我们处了三个多月了吧……哥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她们家。每次我送她回去,她都让我在她们家附近地铁站把她放下。她们家住回龙观那边……”

傅裴南皱了皱眉:“说重点。”

“上回我们一起去吃饭,回来之后我还是把她放到地铁站那儿,看她往之前那个方向走了。不过当时怎么说,反正就是男人的第六感吧,我没开走,就在那儿停了好久,然后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他顿了一会儿,酝酿了一下情绪:

“她又从那个胡同出来了,进了地铁站。我心想肯定有鬼,就把车停那儿,跟她进了地铁站,看她快坐到顺义那儿才下车。我就这么一路跟着她,看她进了一个小区。”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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