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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的 第4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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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良性肿瘤,但拖久了是不是不太好?我是不是应该劝他早点去做手术啊?”?

回了家, 唐珞把手上一只精巧的链条包甩到了床上,紧跟着,人也“砰—”地向后倒了过去。

她脑袋空空, 静静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躺了多久,到了十一点钟才爬起来, 卸了个妆,洗了个澡, 换了身白色羊羔绒睡衣爬进了被窝。

休假这几日,她失眠一日比一日严重。

她喝了热牛奶,吃了褪黑素, 换了三个蒸汽眼罩,尝试了一切可以助睡眠的方法, 终是到了天大亮,仍在床上翻来滚去地睡不着, 没办法, 又套上羽绒服拿上一支烟到露台点燃。

她一边慵懒地吸着烟, 一边倚在防护栏上望着远处的天空。

天光逐渐破晓,一轮火红的太阳与浓稠的深蓝色天空相撞, 深蓝一层一层地冲淡, 天很快亮了起来。

她随手拍了一张对面陆家嘴cbd的照片。

这个时间,仍有写字楼办公室亮着灯光,大概是精英白领们在通宵达旦地工作。

她发了个朋友圈,说了句:

【你见过清晨五点钟的陆家嘴吗?】

下面一个朋友回了句:【见过, 刚从ktv出来,哈哈哈哈。】

唐珞回了一句:【哈哈哈, 我也, 天天失眠, 天天都能看到五点钟的上海。】

她估摸着今天是睡不着了,便起身去翻了翻冰箱。

她一年365天,有360天都住在剧组,不怎么回家,冰箱里便也不敢囤蔬菜、水果之类的食物。

她翻了好久,过期的食材一律扔掉,见还有一袋速冻水饺和一罐火腿能吃,便煲了白粥,煎了个水饺,又煎了两片火腿,端到了中岛台前吃了起来。

她好久没有在这个时间吃过早餐了。

吃了饭,她把脏碗筷放入洗碗机清洗,又简单清洗了一下大半年没用的咖啡机,自己搞了杯咖啡,打了个奶泡,便拿了一本早已翻烂的《清河传》剧本,走到沙发上一边喝咖啡一边读了起来。

她下一部戏是《清河传》,三天后在横店开机。

三年前星耀斥巨资买下这个ip,只是中间因剧本改编,审批,及演员、导演的档期问题,一直拖到了今年才开机。

五十多集的电视连续剧,台词又十分考究,背起来也很吃力,不过她很喜欢自己在戏里的角色宇文玉。

一个武林名门之女,快意恩仇、敢爱敢恨。

几场角色情感爆发、台词量巨大的戏,她早已背得烂熟于心,一边背一边入戏,自己过过戏瘾。

记得之前拍《镜影》,拍《姑姑》时,她只觉得自己需要努力去向角色靠拢,而这一部戏,她却是真真实实地在与角色的命运共鸣,光是看剧本,便常常看得热血沸腾,身上一层层地起着鸡皮疙瘩。

这部戏马上要开机了,她是期待又兴奋的。

马上要开机,她想积蓄一些情绪而不想释放,剧本看得也就不大走心,一边看,一边望向了窗外。

六点钟时,楼下街头上空无一人。

七点钟,道路上开始有私家车一辆辆急驶而过。

而到了八九点钟,道路上一如往常地开始堵了起来,一辆辆私家车汇聚成一条条车河,地铁口的人群熙熙攘攘。

正是在这时,红姐像是刚到了公司开始了一天工作,给她发了个微信过来:

【起来了回个微信,来公司开会。】

唐珞立刻回了一句:【什么会?】

红姐:【你这么早就起了?】

唐珞:【没睡呢。】

唐珞:【什么会啊,几点开?】

红姐:【到了公司再说,你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到公司就什么时候开。】

唐珞:【那我现在过来吧。】

放下手机,唐珞换了身打底衣、牛仔裤,套了件白色羊绒大衣,背了个cele的水桶包,又化了个淡妆,戴了副墨镜,便拿上车钥匙开车出了门。

早高峰的路况糟糕得令人抓狂,上海的道路又不像北京方方正正,尤其到了静安那一片,路又窄又乱又堵,实在难开。

开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星耀影视。

唐珞敲了一下公司玻璃门,早已化好精致妆容的前台小姑娘看到了,便帮她开了门,元气十足说了声:“珞姐早!”

“早。”说着,唐珞向柏林会议室走去。

推开门进去时,会议室里只有红姐一人。

唐珞说了声“早”便走了进去,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见红姐身旁一个座位上放了个chanel的链条包,便问了红姐一句:“这是……”

“哦,小挽。”

她没做声,被墨镜隐藏的双眼流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轻蔑。

周小挽,公司去年新签的一个艺人。

唐珞一开始认识她是在剧组,一部都市情感剧,周小挽在戏里饰演她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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