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偷的 第100(2 / 3)
唐珞口味清奇,最喜欢的还偏偏就是五仁月饼。
一听傅裴南调侃这劲儿,唐珞便拿起月饼宝贝地端详了番:“哪个客户送的?品位真好。”
傅裴南轻笑了声,没答。
最终傅裴南找了朋友开的一家私人会所,请朋友帮忙空了个套间出来,定好后起身拉起唐珞的手:“走。”
十分上世纪老干部风的一家会所,包间内还有“卡拉ok”,简直土得我见犹怜。
不过唐珞这人总有种恶趣味,两人酒足饭饱,唐珞喝得微醺来了兴致,在包间把十几年前的土歌都翻出来唱了个遍,还越唱越来劲,拉都拉不走。
直到夜里十二点,时间太晚,唐珞不得已离开时还在走廊大声唱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傅裴南自知拦不住,但为了老婆的公众形象还是帮她戴好了帽子和墨镜。
到了地库,傅裴南把喝得五迷三道的唐珞塞进副驾驶,自己绕到了驾驶位坐下:“去恒隆广场?”
唐珞立刻打起了精神:“才不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你就是想跟我一起出街被拍到,好让我早点公开你。”
她才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呢。
看她这模样,傅裴南什么也都顺着她:“惨了,这都被你发现了?”
“那可不,唐珞我智商一百八。”
“这么厉害啊。”
“必须的。”
吵吵嚷嚷开回了金通府,停好车,傅裴南问了一旁半醉半醒的唐珞一句:“去你家?”
不知为何,比起自己家,他今晚更想在他老婆的闺房抱着老婆好好睡一觉。
“可以啊。”
于是两人升到了唐珞的楼层。
还记得上一次在唐珞家睡,唐珞还让他睡地毯,这一次持证上岗,他总能光明正大睡她枕边了吧?
进了主卧,唐珞不胜酒力“砰—”地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傅裴南则拿了一件浴袍步入洗手间,盥洗台上立着一只藕粉色电动牙刷和一些有的没的护肤品,他又在盥洗台下的柜子翻了翻,翻出一只新的牙刷头,换到她电动牙刷上“嗡嗡嗡”地刷起了牙。
洗完澡,发梢仍在湿漉漉地滴着水。
走出洗手间,见唐珞仍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呼呼睡着。
他吹干了头发,这才躺到了唐珞身边。他侧卧着,胳膊撑着脑袋,静静望着她那毫无防备的睡颜,不知为何只是觉得很可爱,很想笑。
看了她好一会儿,唐珞这才翻了个身浅浅回过神来,一副“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看到自己是在家里这才又放心下来。
傅裴南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头发:“老婆,今天要不不洗了吧。”
“要洗的。”她迷迷糊糊应着。
出于女明星的自觉,唐珞又昏睡了会儿便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未卸妆和洗漱,便又坐着回了回神,而后拿上洗漱衣物步入了浴室。
而他只是忽然有一个闪念——
她们家应该没有保险套吧……
当然,他不想趁她喝醉欺负她,但明天睡醒她总该醒酒了吧?
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没一会儿,唐珞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光脚从浴室踏了出来。
她坐在梳妆台前涂涂抹抹,傅裴南试图与她搭话,而搭的第一句便是:“你们家应该没有保险套吧。”
而唐珞茫然地回过头来,说出一个令他大跌眼镜的回答:“有的呀,就在床头柜里呀。”
“床头柜?”说着,傅裴南“哗啦”一声拉开了床头柜抽屉,只见里面满满当当、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整整一抽屉的……冈本……
傅裴南:“???”
他又耐着性子、抱着希望问了一句:“这么多?什么时候买的?”
难不成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只是她应该知道他不喜欢用冈本。
唐珞一双纤细的手在精致脸庞上拍拍打打:“嗯……应该是去年双十一买的吧。”
作者有话说:
让傅老板体会一把五雷轰顶的感觉!?
去年双十一?
什么意思, 去年双十一他们还没有重逢,那时她私生活就已经丰富到要在家里准备一抽屉安|全套的程度了吗?
一瞬间,傅裴南犹如五雷轰顶。
他们之前似乎浅浅聊过分手三年各自的私生活, 他记得唐珞说过她没有再找。
傅裴南下了床,身上裹了一条宽松的白浴袍, 下床时手掌压到了浴袍袖子,领口便向肩头敞露了些。他走到唐珞身后透过化妆镜望着她:“什么意思, 去年双十一?”
一听他这语气唐珞就明白他又误会了,面露不悦地回了句:“从婷婷家拿过来的呀!那天我去了她们家,中午我们四个还一起吃了饭, 你看我手上拎了个袋子还问我是什么,我不是说了嘛?”
原来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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