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偷的 第102(1 / 3)
被傅裴南扛回家后吐了一马桶她也记得。
不过看着一旁不知何时起了床, 桌上放着一台ac和一杯黑咖啡,正精英人士模样坐在那儿办公的傅裴南, 她记得也要装作不记得。
唐珞没吱一声地下了床,径直步入浴室洗了个澡。
水流“哗啦啦—”地从花洒淋下,唐珞刚把头发打湿, 洗手间门却猝不及防被人推开,唐珞吓了一跳连忙关掉了水流:“吓死我了, 你干嘛?”
傅裴南却丝毫不回避自己的目光,甚至意味深长地从上至下打量了她一眼。如今证都领了, 他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看她平时瘦得过分, 脱了衣服倒还玲珑有致。
唐珞怕被他看了笑话倒也没遮遮掩掩, 只回应了句:“变态!什么事?”
傅裴南这才打开了握在掌心的手机:“想叫点东西吃,问问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上回那家bruch。”
“哪一次?跟陈导那次?”
“不然嘞。”
“宝, 上回那家在徐汇, 咱们现在在黄埔。”
意思外卖送不到。
唐珞回了一句:“那你跑一趟不就好了。”
傅裴南怔楞在原地——可真是个好主意。
唐珞也不说话,一副“你问我想吃什么我说了,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站在那儿,傅裴南终是受不住回了句:“行, 那我跑一趟。”
傅裴南带上门离开,唐珞也没多问什么, 继续开了水龙头在氤氲雾气的浴室内洗澡。
洗完裹了条浴巾, 包好了头发光脚踏出去, 见卧室内已没了身影,唐珞又往客厅处走,叫了两声“傅裴南”又叫了声“老公”也没人应,估计是出门打包食物去了,唐珞便到中岛台泡了杯热咖啡端着回到了卧室。
也恰是在这时,陈笑生来了条微信。
陈导:【剧本好了。】
陈导:【白桦林深处word】
《黎明》杀青后唐珞闲了好一阵,一开始觉得享受,渐渐地倒也感到日渐无聊,而工作就这么来了。
这剧本之前就发给过她,不过这几月导演一直在和编剧对剧本慢慢打磨。
陈导:【女主会讲俄语,开机前要培训一个月,大家学学俄语还有空军的一些知识。】
唐珞:【收到!】
陈导又问了句:【喀秋莎这首歌听过没?】
唐珞记得小学音乐课没少学俄罗斯民谣,什么《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田野静悄悄》,不过说到《喀秋莎》这首歌她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旋律。
她回了一句:【一会儿听听。】
陈导:【好。】
这是一部二战为背景的故事,也是与苏联有关的故事。
祖国日渐强大,“苏联老大哥”的说法她像是好久都没有听到过了,不过记得儿时老人家们都对苏联有着深深的情谊,那里也是红色镰刀和锄头最先升起的地方。
大家因共同的命运而相遇,为相同的理想而相惜,大家为同一个理想主义而抛头颅、洒热血,火红的旗帜迅速点燃了大地,无数英魂闪耀在星河之上。
老一辈人对苏联有情怀,大概也是为这相同的理想主义。
二战时期,苏联援助我党许多,尤其空军,大家是曾在空中并肩作战过的。
在那个年代,战机与空军是最稀缺的资源,而苏联曾派三千多名飞行员、工程师秘密协助作战,其中有两百多名飞行员牺牲在我国。
而《白桦林深处》便是以这段历史为背景进行创作,讲述了几名空军的峥嵘岁月。
于唐珞而言这是一个极其有门槛的剧本,而这门槛首先就在于语言和相关专业技能。
这一关不过,她永远无法自如地投入表演。
俄语一定是要请俄语老师的了,不过借着刚拿到剧本的新鲜劲儿,唐珞还是播了一首俄文版的喀秋莎听了一遍。
剧本上有一场格外重要的戏。
正值严冬,女主白静与一名苏联少尉在执行任务途中坠机在敌占区山地,两人在被积雪覆盖的、漫无边际的山地迁徙,又步入了白桦林。刻骨的寒冷与饥饿让他们预感他们即将要死在这里,苏联少尉瘫坐在雪地上,靠在一棵白桦树下,从怀中拿出一把口琴缓缓吹出了喀秋莎,吹到第二遍,女主开始跟唱。
于是当傅裴南打包好食物回到家中,便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唐珞穿着睡衣伸长了双腿坐在沙发上,手上抱着ipad正在那儿大声唱着一首俄罗斯歌曲:“正当梨花开遍了山崖,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山上……”
傅裴南:“???”
傅裴南怔愣愣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把食物一股脑放在中岛台上缓缓向她靠近。
而撞上傅裴南诧异的目光,唐珞不惊不慌,见他一副“你是不是昨天喝酒喝傻了”的表情,唐珞更是摆出一副“不语傻瓜论短长”的姿态更加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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