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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难追 第6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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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同吃。

门一开,她当即立住。

他的身子像是养好了许多,四肢是流畅结实的线条,宽阔厚实的胸膛肩背处有陈年的浅疤,被日阳晒得有些麦色的身躯,似乎是比初见时更壮实了些,彻底褪去了最后一点少年人的青涩稚气。

视线下移,她蓦得惊醒,才红着脸要退出去时。

前头传来愠怒的嘲弄:“这么想看,今夜不若一同来睡?”

原以为能将人吓退,未料女子只是半红着面,抬头幽幽瞧了他一眼,遂轻轻颔首:“晚些我过来。”

缴帕的手一顿,他忽然后悔起方才的话来。

那日夜里,自是什么也未发生。

因着他,提前用矮柜抵住了内室的门。

第二日一大早,为了避着她,他是翻窗出去的,并且径直冒险去城内闲逛了一日,以解心乱。

而他前脚刚走,赵冉冉后脚便亦出了门。她去找了水寨的另一位头目,也就是那日的黄二爷。

……

三日之后,当陈氏的五百家奴列队再一次攻寨之前,俞番带了从宫中借调的一千精兵及时赶来。

陈氏自不敢与国主交锋,可也绝不愿就这么拱手失了水寨和港口,他们颇为守礼亦硬气得退避入城,却同王军明言,只待俞家掌事安全离开,他们便会同流匪一战。倘若败了,便是天命,亦绝不会同国主求援。

就在段征往麻衣外罩甲之际,他顿觉一股子无力,周身四肢的气力瞬息间被抽去了大半,长刀落地,不由得转头去身侧人。

见她面色笃定,他眼中顿时由戒备转作不甘恨意。

“小征,这里是吕宋。”赵冉冉并不惧,快步过去扶了他,声调谦然,“国主声势正隆,又得民心,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你不必再过。”

肩头被反手一推,她被他带着摔去地上,咽喉处被他三指成钩捏住要害,即便是只剩了这么点力气,他亦能在瞬息间要她的命。

“我说过,在我死之前,一定先要你陪葬。”

咽喉被扼到生疼,几乎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

两人贴的极近,她连挣动辩解都不曾,只是在极端窒息的痛苦中,一面剧烈地喘息,一面抖着手,细细去描摹上方的眉目。

指尖细针探出前,空气一下子又涌了进来,眼前人颓丧脱力地靠坐起身,唇边挂着讽刺的苦笑。

“大齐礼部赵尚书嫡女,如何在六七岁时,同我这一介贫儿相识。我豁出命去要从陈氏那儿挣一席之地,俞家主事人,究竟是什么,劳动您如此大费周折,要来算计我这等人?”

屋门被一脚踢开,黄二领着水寨另几个头目跟着王军闯了进来。

领头一人,平日最受俞番照应器重,一进内室,当即从腰里抽了马鞭出来,上前骂着就要动手。

“住手!”赵冉冉上前拦下,环顾一圈后,凝眉郑重开口:“这位段公子,往后,便是俞家的姑爷了。”

众人惊异的视线纷杂,她恍若未见,只转头迎上那人灼热眼眸,她背对着众人命道:“我亲去见陈家主事,黄二爷,劳烦你就按我那日说的话,去问一问兄弟们,愿跟着哪一边。”

………

两月后,巴坦岛主院按明国风貌布置一新,门楼庭阁间,四处是一派喜庆意向。

试好新妆喜服的赵冉冉提了裙摆朝竹苑快步小跑而去,跨进小院的门槛时,前一刻还澄澈的晴空,登时呼啦啦骤雨如注起来。

南洋地热,人皆穿的轻薄,亦不畏雨。索性淋了雨也是干的快,她脚步不停,就这么不躲不避地朝竹苑跑去。

穿巷入园,她一连跨过重重门槛,掀过内室垂帘,便见一人同样身着眀国喜服,气宇轩昂的背影,待他侧首来看时,那眉目俊秀如画,无端得摄人。

只是,顺着烫金红裳往下,他欣长身姿下,一道铁锁蜿蜒而出,一路拖在地上,另一头扣在了床栏上。

见了她,男人倒没有囚犯的自觉,只是闲闲凉薄一笑,快步过去,将她逼到门扉旁,歪了歪头,挑眉问道:“怎么,天还未黑,便提前过来……”

后面的话叫她脸上乍红,连忙垂首躲了,正色道:“布朗先生的航线谈成了,这两日,王军也接连剿了两处流匪,往后你若得闲,便带人去护航也罢。”

“跟船走航运么…”他抬脚晃了晃锁链,哼笑道,“带着这玩意儿?”

“自是不会。”她倾身想抱一抱他,却被躲开了,当即便红了眼眶,忍着泪偏执地一头扎进他怀里,拱了拱颇有些无赖般地轻声哄道:“过了今夜,就拆了。”

大结局

下颌被重重制住, 她被迫仰了头。

对望的瞬间,他眼中寒意讥讽冻住。

明明被算计的人是他,可为什么他心中除了屈辱,竟总是忍不住要升起莫名的怅然。

半面浅淡胎痕下, 这张温婉柔丽的面容间, 又是哪里来的这般深重的偏执。

她似是全然不怕自个儿, 被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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