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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臣服 第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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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看到傅青淮就坐在长方形的真皮沙发处,身上仅披着件黑色绸质的睡袍,极薄的料,若隐若现贴露出了他胸膛漂亮的肌肉线条,被灯光一晕,清贵昳丽的禁欲气息也骨子里渐渐渗透出来。

姜浓身形蓦地滞住,回过神时已经来不及。

傅青淮许是听见了女人极轻的脚步声,极淡的眼风也掠过来。

姜浓察觉到他沉静注视,是尴尬的,垂在身侧的指尖瑟瑟地蜷缩了一下。

“傅总。”

酝酿在唇齿间的开场白,刚要说出口,她的全部注意力却瞬间被傅青淮的动作吸引了过去。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拿朱砂笔,沾了些淡金色水墨,在左手冷白的肌肤上勾描出了一抹象征慈悲的佛纹,随着墨迹逐渐变干,就像是扎根进了冰冷的骨骼深处。

与之前在藏月见到的极相似。

轻易地,就蛊惑住了姜浓的眼神,直到傅青淮棱角清晰的下颌线轻抬,嗓音微哑低沉,似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咒:“姜浓,过来。”

她不自觉地走到离沙发很近的地方,还未停,纤白的手腕忽而被攥了过去。

男人的长指很冰冷,像是玉石一般的温度贴在她肌肤上,很快,让姜浓玉琢似的雪颈晕染开了抹胭脂红,她惊了瞬,侧过茫然地脸蛋看向他时。

傅青淮语速很慢:“感兴趣?”

离的太近了。

姜浓唇间微抿,几乎不敢用力去呼吸,还带着点颤兮兮的意思,她双膝跪坐的姿势没动,身上的墨绿色裙摆垂坠在地毯上,如同深夜里一抹浓重的艳丽颜色。

与傅青淮纠缠在一起的,除了影子,还有彼此的气息。

……

“是什么事,能让姜小姐主动来找我?”

今晚的傅青淮毫无疑问是危险至极的,与他做交易,怕是要被啃的连骨头都剩不下什么。

姜浓絮乱的思绪被拉回,细翘的眼睫毛被极近带着梵香的热息浸染得微微湿润,眨了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改变主意了……来找傅总、投桃报李的。”

“用你的美人嗓么?”

傅青淮视线掠过她,原本冷淡的眸色陡然变深,停了秒,那只描绘着象征慈悲佛纹的手执起朱砂笔,在她犹如融浸了窗外月光里的脖颈处轻轻一点。

似研究稀世珍宝般,延伸向下地描摹着嫩到孱弱的骨形。

随即

滴进保守的衣领,洇出一滴小小的桃色湿迹。

朱砂笔点过袒露在衣领外的滑嫩喉骨处时,姜浓秋水的眼也跟着红了,似揉了胭脂般,与他静静对视着,一丝丝比男女间亲密接吻还过分暧昧不清的气息陡然无端端弥漫着彼此间。

用这副嗓子吗?

姜浓抿了下唇,现在才真正深有体会,如今轮到她开口有求于他了。

傅青淮能掌管整个家族命脉,显然不是因为顶着那个尊贵万分的姓氏这么简单,所以想跟他沾边打交道的,一不留神怕是会把手中的筹码赔得血本无归。

她指尖无意识地紧攥着裙子,犹豫了片刻,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冷静些说:“我只是想从傅总这里借一样东西,借几日就归还。”

语声落地。

傅青淮薄唇在暖黄的光里勾起浅浅弧度,添了三分昳丽的艳色:“那要看姜小姐诚意有多少了。”

姜浓稍许愣怔,心想难道真的要跟他白纸黑字,签字画押吗?

没等她开这个口,只见傅青淮懒散地将手中的朱砂笔扔在天青釉瓷碗里,一抹极淡的墨痕散开,而他漫不经心地揉了揉修长骨节,忽而又点到为止:“我今晚没什么心情跟人谈交易。”

不谈交易的话。

总不能有心情谈——感情吧。

而两人区区几面之缘,也没有什么私人交情好谈的,何况姜浓深知随心所欲是他这类上位者独享的特权,也就识趣闭嘴了。

随即,

又联想到他刚才那句“诚意”

她微微侧眸,睹见傅青淮披散着奢靡睡袍站在了书桌旁,身影映在墨色的玻璃上,手背神秘的淡金色佛纹在幽黯的光下异常灼眼。

即便那是象征着慈悲的佛纹,却清晰地提醒着姜浓一点。

他,绝对不是那种乐善好施的人。

片刻后,淡红的唇终于微微轻启,尾音低柔:“江南有道生长于湖沼水内的茭耳菜,很适合秋季吃,不知傅总有没有兴趣品尝?”

为显她是很有诚意,姜浓扶着膝盖慢慢站起来,脸蛋绽开清丽笑容:“食材我已经带来了,就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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