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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臣服 第20(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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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季先生今晚不见外客,我也只是听从吩咐。」

「让开。」

随着这声落地,紧闭的门也被重重推开。

一身吊带鎏金裙的年轻女人身影出现,只是没走近去两步,高跟鞋就猛地停下,连纤长胳膊的肌肤都泛起了寒意。

无人敢跟进来。

她看到季如琢熟悉的身影轮廓就懒散地靠在美人塌那边,于在外性如竹兮的君子形象不同,此刻他长长吐了口烟雾,棱角清晰的脸孔瞬间被笼罩得模糊几分,从侧面角度看过去,衬衫衣领颓废松垮,仰起的下颚线至纤瘦修长的脖颈给人一种罕见的削薄冷白。

花了好半天时间,苏荷才从这幕里回过神,唇瓣微启:“季如琢,你不是戒烟了吗?”

问这话时。

她就没有指望过季如琢能正儿八经回答自己,脚下的高跟鞋很僵冷,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将燃烧未尽的烟夺下,置气般往古董钟那边扔掉,也不怕烫出点痕迹。

因为苏荷不在乎,身为洛城首富独生女的她,有资本可以给季如琢天底下最珍贵的古董。

扔了烟。

苏荷还不够解气,却没忘记今晚是跑来质问他的:“你是不是又被人布局算计了?”

季如琢低醇的嗓音被烟熏染的沉哑:“什么?”

“你少装,林樾舟都跟我坦白了——”苏荷家族势力也是混京圈的,今晚无意中听到了一些关于那位傅家主和神秘美人音的风月情事,立即就联想到了姜浓身上。

而后来,也只是稍微试探了下藏月拍卖行的另一个老板林樾舟。

就从林樾舟口中得知了季如琢曾经借着拍卖鸳鸯枕,将姜浓推到了傅家主的面前。

这让苏荷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来这,不是为给姜浓讨个说法什么的,毕竟她满心满眼里的,只有眼前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姜浓就跟少了七情六欲一样,对攀附权贵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是你

,把她介绍给了傅青淮,但是我想不通……你季如琢,怎么舍得把姜浓拱手送人啊?”

所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苏荷慢慢地蹲下,执着地望着在黑暗中异常沉默的季如琢,声音含着强烈乞求道:“只是需要钱能解决的麻烦,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季如琢语调平静问她:“就像当年那样么?”

苏荷格外漂亮的脸略僵,被迫着想起是怎么不光彩得到他的。

季如琢刚入鉴宝界这行颇有名气,生了一副让人忘俗的美人相,又以雅正闻名。

可以说,那时的他才是真正意气风发,直到五年前:

那时季如琢有个至交好友,为了公司融资伪造出一件天价假古董,又借他这双眼,瞒天过海所有人,直到事情被曝出,连被布局算计的他也被卷入这场“假货案”里。

主犯的下场锒铛入狱,而季如琢也被鉴宝界的前辈们联手封杀,还背负上了巨额负债。

他就是这时候郁郁不得志染上了烟瘾,多年戒不掉。

苏荷也是这时候,不惜倒追,拿着一份天价契约帮他解了困境,从而两人心照不宣地秘密私情了三年,直到现在她都不愿意跟季如琢彻底断干净。

不知是室内没有开暖气,还是被他一句话扎痛了心,连带精致睫毛都变得湿润起来。

季如琢清晰冰凉的脸孔似乎温和起来,抬指,去抚摸她的脸:“你今天很美,不要哭花了妆。”

苏荷很快被他转移了重点,她每次来藏月找季如琢,都会特意隆重的装扮过,选衣柜里最美的一条裙子,将爱慕迷恋的心思毫不掩藏,扯了扯鎏金裙摆,面颊泛红说:“我上楼前把大衣脱了,就是想给你看看这条裙子。”

季如琢眼底有暖意,也不知是不是盯着她看了许久,被裙摆颜色所染起的:

他只是重复那句:“很美。”

苏荷轻易被取悦了心情,不再去想那些前尘往事。

也跟着坐在木质的地板上,将自己往他怀里依偎,嗅着弥漫着浓郁烟味却熟悉的气息,脸就势贴上他的脖子,小声地说:“我出生于烈日夏季,满城的荷花都一夜之间开了,所以爸爸给我取乳名为莲莲,是莲莲有鱼,也是好运连连。”

“季如琢!我会给你带来好运的,有任何事都不许瞒我。”

季如琢手臂抱住她。

隔着鎏金面料的水钻。

隔着许许多多精致又累赘的东西。

……

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缓缓地滑过她纤细的蝴蝶骨。

-

姜浓睡醒了一回的。

睁开眼时,不仅落地窗外的夜色是黑的,连室内也是。

她浓翘的纤长眼睫还来不及眨动,就蓦然看到傅青淮的身影站在床尾,将衬衫脱了下来,哪怕光线朦胧暗淡,也能看到他纽扣一颗颗解下时,露出的干净漂亮的胸膛肌肉线条。

似敏锐地察觉到一抹偷窥的视线,他忽而侧脸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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