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臣服 第36(2 / 3)
,小声嘀咕着:“您放心吧,牵扯进这事的人,一个都逃不了。”
姜浓安安静静的,吃了半碗粥就差不多饱了。
她待在这院子里,倒是没有好奇的乱走,单薄的肩膀裹着一件属于傅青淮的衣服,站在卧室的门前看了会外面雪景,偶尔会听见院外有人说话声。
像是在说,傅家的某位长辈请她过去,要见人。
但是无一例外都被门神粱澈,给拦阻了下来。
谁来了,就一句话:“太太病了要休息,等家主回来再说吧。”
整个傅氏上上下下,谁不知傅青淮的决策是无人能改变的。
没有人能做的了他的主,只有被他做主的份。
那些人不敢强闯,直至天色逐渐黑沉下来,雪势也停了。
姜浓雪白的指拢着衣服回到室内,靠枕在了那张床上休息,迷迷糊糊间也不知怎么睡着,再次醒来时,感觉唇间被堵得喘不过一丝气。
哮喘时缺氧的后遗症,使得她惊醒过来,下意识地张开嘴。
傅青淮唇舌也绵延深入,吮着她的,嗓音带着笑:“该喝药了。”
说让她喝药。
却往深了吻,姜浓从被子里露出一截白而细瘦的手腕,忍不住去抱他,微弱暗黄的烛光下,隔着薄薄的衣衫相贴,温度清晰地传达过来,恍惚间有种自己要融化了的错觉。
直到傅青淮低下头,在她仰起的孱弱喉骨咬了一口,才停下。
姜浓亏在口不能言,只能清水的眼控诉他欺负人的行为。
“等喝完药——”傅青淮将她葱白纤细的手握住,细细把玩,借她唇润了嗓子的低缓语调,倒是音色很清:“要劳累你签个名字。”
姜浓不知签什么名,但是他此刻像极了是要骗人签卖身契的模样。
没等问,就连人带被的给抱了起来,往外走,绕过水墨屏风坐在外面的软塌上,旁边搁着一碗中药汤,还丝丝弥漫着苦味的热气。
姜浓瞅了眼,却被桌上堪比她高的协议书给震惊住,纸厚得能压垮人的手腕。
这些都要签字吗?
她无声地看向了一旁端起中药的傅青淮,用眼神询问。
倘若姜浓转过头往室外看,就知道门口处还站着傅氏集团御用的顶级律师团。
但是她的关注都在了这个神色淡漠的男人身上,被喂了药,也乖乖的咽下,伸手去揪着他的衣角,扯了扯。
“这些是聘礼的一小部分。”傅青淮这才不紧不慢地回答她,随即从旁边拿了份即可生效的结婚手续递给她,室内有烛光的缘故,使得他淡色的眸底多了一抹暖色:
“想清楚了,在这里签个字。”
在这张即可生效的结婚手续上签下字前。
姜浓抬起脸,如水清透的眼眸浸在光里,毫无保留地袒露着她最真诚的情愫,过半响,才费力地,从仍然发紧嗓子里,很轻地发出破碎的音节:“你、是最好的聘礼,不要其他的。”
她想说很多话,想告诉傅青淮,结了婚就不要分开了。
日后就算分了。
那他也是属于她的聘礼,是生生世世都要带在身边的。……
可惜嗓子说不出这些,姜浓握着他修长的腕骨,轻轻的划着,抿唇又问:“好?”
烛光被窗户缝隙拂来的雪丝吹得晃动,两人的身影倒映在屏风上,是傅青淮将她拽了过来,抱住,亲她薄薄的眼皮:“你拿这双眼看我,什么不得给你?”
姜浓被他灼热的气息浸透皮肤,滑下眼尾都开始弥漫出红晕。
挨得更近了些时,鼓起勇气仰起头,去小心翼翼地亲他嘴角,在静到无声的室内,唯有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声,是密不可分的。
十分钟后。
顶尖金牌律师团走近来了一位西装笔挺的男人,眼没抬,收走了搁在桌边签好名的结婚手续,随即朝屏风那边微微鞠躬,就静气凝神地退了出去。
不过姜浓拒绝天价聘礼这事,依旧在公司内部小范围的掀起了热潮。
所有人都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傅太太感到好奇,毕竟对金钱诱惑这般不为所动,还真是少见。
然而,姜浓拒绝天价聘礼的想法很纯粹,并不在意旁人揣测的看法,只是遵从本心罢了。
外面的天色越发暗,她喝完药,觉得舌尖都是苦的,看傅青淮懒散地坐在旁边,指骨如玉端着的似乎是烈酒。
说实话。
姜浓是想让他戒掉的,只是凡事都讲究个轻慢缓和,想了想,比划了几下。
意思是,天寒地冻的,正是煮点石榴橙皮茶喝的时候。
傅青淮故作看不懂,松散袖口露出的手臂轻搭在大腿上,略放松状态的姿势,让他肩背部沿着下来的每一条肌肉线条都格外鲜明,包括那长裤处——
姜浓脸微红,尽量去忽略,想要起身自己去煮。
谁知刚站起,傅青淮就故意伸腿,绒裤的布料质感拂过她,带着泛开微酥麻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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