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臣服 第37(2 / 3)
算是合法的夫妻关系了。
要真那个……
姜浓蓦然绷直了身,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件他的丝绸衬衫往浴室跑时,竟想不到一个经验丰富点的女性朋友,去讨教下这方面的知识。
洗澡磨蹭了进四十分钟,鼓起勇气出来时,外面室内的灯光竟然灭了。
这让姜浓稍微放松些,透过窗外的柔和月光,看到傅青淮就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肌理分明的胸腹,身影就好似彻底融进了暗昧夜色。
而四周都是陌生的,唯独他,是让她感觉到一股无比安心的归宿感。
细碎的步声走过去,半响,又极轻地掀开被子一角躺了下去。
安静数秒,傅青淮侧脸的轮廓映在暗光里有点破碎模糊,却近在咫尺,贴过来的时候异常真实,肤色是那种霜雪的白法,带着凉意压着她额头。
姜浓喉咙闷着声,细白的一截手腕被男人压在了深蓝色的床单上,起了些褶皱。
“傅、青淮。”越是到了这步,就越想叫他。
耳边,是他过于压抑的低哑声线:“换个称呼,叫我什么?”
姜浓另一只手好像在被子里摸到了那个可以垫在腰下的鸳鸯枕,明明冰凉,却烫得她蜷着,不到片刻功夫,身上这件裹着属于他的衬衫纽扣,竟被全部解开了。
幸而没开灯。
姜浓喉咙是干哑的,有种喘不过气缺氧的错觉,半天也叫不出一丝声。
最后是被傅青淮引导着,薄唇擦过她光滑的肩头说:
“浓浓,叫三哥来听听。”
凌晨一点多,窗台外积了厚厚的雪,卧室内热得像是火炉在烤。
傅青淮走向屏风旁,端起搁在那边殷红的酒,浓烈的酒精入喉滑下,倒像是止渴的雪水一般,酒杯似玉,折射的光衬得他面容轮廓莫名浸透着丝丝靡艳性感。
而床那边,姜浓从凌乱被子里坐起来,目光微微落过去时,触及到了男人肌肉线条清晰分明的胸膛,站在那的修长身躯连一件睡袍都没遮,光线暧昧难明,她低下头,指尖揪着垂坠在床沿的绸缎衬衫,心是烫的。
没会儿,傅青淮喝完酒又重新返了回来。
姜浓迟疑了秒,到底是没有把衬衫套上,只是散了乌锦的长发。
他伸出修长手臂将她重新拉到被子里,就跟抱枕头似的那种贴法,偏什么都没穿,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滚烫的地方,只能躲着,便躲到了床尾处。
傅青淮将她再次拉回来,笑时,嗓音润了酒就更诱人:“今晚三哥要来真的,你这嗓子怕要真报废。”
他说不做,却比以往亲密都过了界。
停在了最关键那步时,或深或浅的齿痕可没少烙印在她雪颈乃至咽喉上,带着呼出的热息侵袭而来,让姜浓生生出了汗,脸碰到他的肩膀肌肉,眼睫垂落间注意到了那浅白色的旧疤。
它的存在就如同一尊精美的玉器被什么狠狠划破个缺口,灼眼而突兀。
姜浓对他的爱意蓦然更浓了些,往上挪了两寸,柔软的唇似不经意间去吻过,又沿着仿若是精心雕琢过的肩恻肌肉线条,一路地往下滑。
此刻傅青淮反而没了动作,眸色隐在暗色里,静静看着她。
半响。姜浓指了指被子下,无声地说:“烈酒都压不下,要我帮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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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下不到三小时,窗外的天都没彻底亮。
姜浓趴在男人的身侧熟睡着,在朦胧半暗的光里,散在纤弱背部的乌黑发丝将肌肤衬得一片雪白,没会儿,被子盖了过来,可她觉得热,迷迷糊糊地感觉被浓郁的焚香气味烘着,还闻到了烈酒。
明明沾酒的不是她,最后醉的却是。
也不知道几点了,浓翘的眼睫毛疲惫睁开时,恰好看到傅青淮起床,露出的背脊宽阔结实,很快就穿上了浅灰色的绒料衬衣,指骨如玉将敞开的纽扣系好。
随后,略侧过来,若有似无地瞧着她罕见的眉目含春模样。
“继续睡会。“
话声未落,姜浓就没忍住去抱他腰身,指尖无意识地勾着那裤子扣上:“你、去哪?”
傅青淮坐在床边由她的小动作,微哑的薄唇语调续了意味深长的笑:“老太太那边要见人,我过去一趟。”
姜浓还带着点未消的睡意,嗓子勉强地问:“是要见我么?”
“嗯,不过老太太入冬时就生了一场急病,还未痊愈,怕过了病气给你就别去了。”傅青淮长指温柔地捋开了她脸颊黏着的发丝,这番话粗略听起来很正常,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姜浓借着朦胧的光,眼尾润着水看他。
傅青淮笑了,心不在焉地抚摸她,倒是说了几句真话:“家里的老祖宗爱给人立规矩,如今三哥整颗心都是你的,舍不得见你受这份罪。”
许是有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身份,就连相处,姜浓明显能感觉到他亲密关系上的变化。
她联想到傅青淮,如今是自己合法新婚丈夫了,莫名的心寸寸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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