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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臣服 第3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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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脂粉堆里去的。

姜浓问出来就后悔了,显得她吃醋的味过浓。

想要躲,却被傅青淮修长的两指捏住下巴,眼神也紧紧地锁着她:“都问三哥了,还怕听么?”

姜浓断不会承认,哪怕耳朵都滴血似的通红了,还要学他语气:“我怕什么,楚绥都说了,你是嫌避孕套脏……只是这话我倒是头一次听到,哪有男人会嫌这个、脏的?”

傅青淮没出言反驳,那这样的话。

姜浓满脑子想到的都是两人婚后夫妻生活怎么办,不避孕吗?

可是她过完年才二十三岁,在新闻台也事业刚起步,平时也忙,要是意外怀了孩子,只能给傅青淮身边养着了。

他也就年长自己三岁,大权独揽期间,会愿意这么早就给傅家养个小继承人吗?

姜浓眼尾处瞬间晕染开的胭脂红,惊觉自己胡思乱想什么,还没到这步呢。

反观傅青淮好似直接看破她的心思,笑了笑:“浓浓真想知道?”

“不想!”

姜浓挣脱不出他臂弯,索性就把脸埋进胸膛前,隔着薄薄的衬衫料子,带颤的眼睫毛尾端能清晰感觉到他的焚香体温。

傅青淮指骨拂过她发丝,柔的像是绸缎一般。

静了半响,感受到来自男人的温柔,姜浓才重新抬起头,瞅着他看:“你没有过别的女人,只有我,对吗?”

傅青淮虽堪称不上正人君子,从前却是京圈那群贵公子里,最不容易受美色所引诱的。

他薄唇轻扯,声调沉,猝不及防就打进她心间:“对。”

姜浓唇是弯起,清灵的音色里含着隐晦的情愫问:“那我对你,很特殊吗?”

她倒是把楚绥问的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楚。

而傅青淮没有像包厢里时模拟两可,低眸落在她这儿,戒了一夜的烈酒,如今看姜浓笑起来时的唇,瞧着倒是像极了欲入口而不得的清酒。

微顿片刻,才压着声线,低低的说:“三哥对浓浓的喜爱,如鱼之于水。”

姜浓不自觉地贴近,闻着他脖侧整洁衣领的气息:“那谁是水?谁是鱼?”

傅青淮把修长的手伸到她裹着的大衣里,碰到哪儿都是柔的,香的,也没避讳什么,沿着纤柔的腰线往上爬:“你那么柔,自然是水,三哥甘愿做池中鱼。”

“愿者上钩——”最后尾音勾着的几个字,是缓慢地贴着她唇间说的。

车厢内暖气像失火般热烘烘着的,姜浓刚要动,他就吻得更深了。

……

这一夜起,两人歇在了山顶别墅,就没有再回傅家老宅了。

姜浓在嗓子快痊愈时,就结束了休假,主动回到新闻台正常上班,她一进办公室,冬至就将上期由梅时雨来代办主持节目的情况汇报了个遍。

幸好没出什么岔子。

“姜主播,我发现你今天格外好看。”

冬至嘴甜,却说的是真话。

姜浓坐在办公椅上,一身胭脂色的丝绸长裙勾勒着身段,外搭着件西装外套,细细看起来极美,还戴着精致的配饰,将她的侧颜衬得柔嫩光润。

平时她偏爱淡雅素色的装扮,鲜少穿这么艳的色。

冬至说不上来哪里变的不同,单纯觉得柔媚死了。

旁人觉得美,却只有姜浓知道这身衣服,是傅青淮为她选的。

说是新婚都这样穿,图个好兆头。

姜浓是盼着两人能婚姻美满,也就听话换上,如今被冬至一提,还有点恍然。

她笑了笑,习惯去摸无名指。

不过傅家祖传的主母戒太过打眼,在出门前就被摘下了。

指尖划过肌肤一圈,片刻后,启唇说:“去找旭哥几个过来,开个会。”

姜浓忙着下期的选题,到中午时,被手机短信提醒着要喝护嗓子的中药,都带来了的,一包包配好放在抽屉里。

她拿起玻璃杯去盛热水,远远地就看到了梅时雨站在门口跟人闲聊。

说来,这人身上有股特殊的气质,叫你一眼就能精准的捕捉到,没等姜浓逐步靠近过去,他目光也敏锐地看了过来。

“姜主播。”

“嗓子好了?”

姜浓笑,指了指杯中的药:“还养着。”

“我听着无大碍了。”梅时雨有她在场,就失了跟其他人闲聊的兴趣,擦得发亮的黑皮鞋一步一缓的围绕着她走了半圈,不忘上下打量:“ss家最新款的高定吧,品味不错。”

在他眼里,台里绝大多数人都是不懂时尚的。

能得一句夸奖,是真美了。

而梅时雨也不是白夸的,下一句便是挟恩以报来了:“上次演播厅哮喘我抱着姜主播从楼上跑到楼下,还真是累得够呛,好在我们姜主播有神庇佑。”

姜浓听懂他暗示,微微笑道:“你想要什么?”

欠下的人情不好还,何况是性命攸关的,梅时雨说不贪心,却不妨碍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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