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臣服 第71(2 / 3)
腔的声音:“你和傅家主……早就领证结婚了?”
姜浓点点头:“对啊。”
梅时雨声音就更挤出来似的,差点儿没在椅子上坐稳:“哮喘那次?”
姜浓默认,毕竟结婚证上有日期,都写得清清楚楚。
梅时雨猛地站起来,又坐了回去,去端起旁边的茶喝,脑子混乱得很,毕竟前一秒他还以为姜浓是小情人身份,谁知搞半天,是外界,是他们这些人自作多情了。
人家是名正言顺,堂堂正正的傅家主母,这身份,搁在哪里都是被人跪拜的份。
姜浓看着梅时雨整洁衣领内的脖子被激红,略有一丝关切问:“你怎么了?”
梅时雨也算见过大世面的,冷静了几呼吸:“姜浓。”
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还叫她名字。
姜浓微茫然眨眨眼:“啊?”
梅时雨继续深呼吸说:“你婚礼的主持人必须是我——”
姜浓捧着结婚证,轻易就答应了:“可以啊。”
梅时雨来前和离开的心境完全不同,莫名的,看这老宅都有种家的温暖,不过他没久留,喝了一盏茶,便被冬至打个电话给催着回了新闻台。
送走了客,姜浓将结婚证重新放回室内的梳妆台上。
没过会,傅青淮那边也散了场,他漫不经心的回来,进门看到她坐在桌边,跟小孩子似的,吃着糕点,咬了一口,还知道要抿口清茶解腻。
傅青淮停下步,赏心悦目地看了一会,身影缓慢靠近。
“这个红枣味很浓。”姜浓嗅到熟悉的梵香味,待他俊美的脸贴来,指尖先捏着软软的糕点,往他薄唇送,柔声说:“是不是很甜?”
傅青淮配合吃下,借着她雪白的手去端茶喝。
显然他是不喜甜的,唯爱她嘴里的,润了唇舌,就来吻。
姜浓习惯抬起手,去摸他养了几日的伤,在窗外逐渐沉下的光影折射下,无名指上的粉色钻戒闪耀着光,格外精致好看。
她卷翘眼睫眨眨,好似真的看到粉色了。
傅青淮温柔握着她手,薄唇去亲那微凉粉钻:“浓浓不离身戴着,看来更喜欢这个?”
主母戒指就戴过一次,姜浓也没有不喜欢,被他从指尖吻到手心,略有些湿烫的热意贴着肌肤,脸人都跟着发烫,她被分散了神,一边注意外头没人,清灵音色慢慢说:“都戴着呢。”
傅青淮额头压着她的额头,嗓音逐渐微哑动听:“嗯?”
姜浓被眼前美色蛊惑着,主动将裹着胸前的衣领解开几颗扣子,顺着往下,那枚祖传戒指恰好坠于锁骨下方一寸,是紧贴的,碧绿欲滴的衬着她这身白嫩皮肉。
傅青淮眸色深浓看了整整十分钟,想去吻,未受伤的手臂轻而易举就环绕住了她腰肢,将人压近,将俊美精致的脸俯低的时候,姜浓的心就更热了,咬了唇:“三哥轻点。”
傅青淮没应,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了起来,桌上的糕点无人去吃,他不急不缓地往奢靡的墨色沙发处,也就顷刻间,姜浓敏感得珍珠似的脚趾都蜷缩了下。
她也不知道那枚祖传的戒指往哪儿贴了,或者是,把衣下能贴的地方都滚了一遍。
傅青淮在她被香汗淌了一身的时候,把人抱住,覆在耳朵旁低语:“不给劲。”
姜浓睁开眼,水色朦胧地凝视着他镀了层柔和光影的精致五官,想说手臂还伤着呢,都胡闹成这样了,还要怎么才给劲?
淡红的唇微张,傅青淮就又吻了下来,这回狠狠地吸吮着,低低哑笑:“三哥细品,觉得你这美人音……拿来叫床更合适。”
姜浓感觉雪白脖颈处的红线被他咬松垮了, 祖传戒倏忽滑落,她魂是散的,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 靡靡软软的清音缭绕在空气中。
“掉哪了?”傅青淮慢慢地停了下来, 顺势沿着腰肢弧度, 长指往下。
姜浓脆如蝶翼的睫毛紧张颤着, 手心贴着他胸膛,音是破碎的:“别!”
此刻外面暗了下来,落地玻璃窗外有人点了灯, 黑丝绒窗帘透进靡艳昏黄的光芒, 勾描着傅青淮肩臂隐约透露出衬衫衣料的肌肉线条, 莫名的带着灼目的禁欲冷感。
可他做的事,压根跟禁欲两个字不沾边。
姜浓想要起来,乌锦的长发跟泼墨似的,落了满身。
中途被傅青淮轻易压了回去,随着衣料的摩擦声,一点一点下移:
“嘘,三哥帮你找。”
找戒指?
姜浓紧张地攥着手指, 裙摆层层被堆到了纤细膝盖, 她想咬着唇不出声儿, 喉咙却像是火烧过, 清柔婉转的美人音完全变了调。
“三哥。”
夜色格外幽静,满室湿漉漉的香气。
隐约能听见她含着哭腔, 会醉人般的拖长模糊尾音:
“呜,不是这里~~”
“是哪里?”
“三哥!”
“再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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