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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跑路很久了 第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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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小豹子。

一只活不长的小豹子。

作者有话要说:

博安:两兄弟都他妈是冤种老板

凌晨,莫宅。

灰白色调的偌大卧室里,床上的男人似乎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眉头深深皱起,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或许是宴会上那番与秦宇的谈话,又或许是因为翻出了好几年前的零星记忆,莫广罕见地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在梦里,他似乎回到了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博安的场景。

但似乎和之前一样,却又有着细微的不同。

大厅很安静,灯光柔和,窗边立着一架钢琴,琴谱还没有取下,皎洁的月光照了进来,柔柔地将光影裁了起来。

沙发上的浅金发色青年这一次并没有沉睡,而是用着一种奇怪的方式蜷缩在沙发上,发丝散落在颈脖,脸庞贴在沙发面上,莫名就让人想到了正在休憩的动物。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沙发上的人抬起头,微微歪着脑袋好奇望过去。

操。

莫广喉咙剧烈地动了几下,浑身几乎都僵硬了下来。

沙发上的博安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衬衫领口松垮,露出一截修长的锁骨,而颈脖上面则是环着一圈黑色的皮质项链,一截锁链就静静放在沙发下的地毯上。

见到了来人,他特别乖地坐了起来,朝他叫了一声莫总。

他手腕和脚踝上还带着深深的青紫束缚痕,衬在过于细腻的皮肤上显得有些骇人,但却多了几分凌、虐感,在昏暗的灯光下无端有些暧昧。

面前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微仰着头望着他,铁链就垂在地毯上,随时随地都能将他掌握在手心中。

直到博安似乎有些困惑莫广为什么站在原地不动,于是赤着脚踏在了地毯上,慢慢朝他走来。

莫广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刚剧烈运动完的晚上,汗津津的背脊被凉风吹得汗毛簌然抖立,整个人高度紧绷了起来。

博安慢慢朝他走过来,看上去似乎有些困惑和委屈小声道:“莫总,你为什么不理我?”

莫广额头上暴出了几根青筋,他几乎是浑身僵硬地望着面前人离他越来越近。

甚至在下一秒,颈脖处传来滑腻的触感,像是某种柔软湿热的软组织,在上下舔舐。

莫广猛然低头望去,却发现是一根长长像是蛙类的舌头“嗖”地一下就被吸溜回去,他震惊抬头,看到了博安歪着脑袋,嘴里吊着根长长的舌头望着他。

见他望过来,博安还兴高采烈地响亮“呱”了一声,长长的舌头在半空中惊悚乱舞。

“呼”

灰白色调的卧室里,满头冷汗的男人猛然坐了起来,用力地摁亮了床头灯,漆黑的卧室瞬间就亮了起来。

没有在半空中惊悚狂舞的舌头,也没有人兴高采烈地冲他呱呱叫。

大床上撑着头的男人带着点麻抬头,只感觉心脏还在狂跳。

凌晨三点半,博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睛,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后便去开门。

门外是值夜班的保镖,跟他关系不错,神色有点凝重,朝他低声道:“莫总好像犯病了。”

博安动作一滞,急匆匆地洗了把脸后就跟着那保镖朝主宅走去。

凌晨的老宅昏暗得如同灌了墨一般沉,杂乱树影晃动交缠,呼啸的风声伴伴随着忽远忽近的树枝晃动声,在死寂的夜晚显得阴森恐怖。

走到主宅大厅时,博安才发现大厅的水晶灯没有亮全,只开了几盏,显得有些昏暗。

沙发上的莫广穿着睡衣,在昏暗中一动也不动,轻薄眼皮下的轻微遮瞳几乎遮挡住了他所有的情绪。

茶几上凌乱摆放着一大堆书籍,看上去像是被人粗暴地翻了出来,然后一团都丢在茶几上。

博安有些迟疑,这到底是犯病了还是没犯病?

听到了动静的莫广沉沉抬眼,博安才发现面前人看起来有些郁卒,甚至望向他的目光还带着费解。

莫广知道,博安能当保镖,绝对不是靠脸。

相反的,就算他再厌恶莫霄,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莫霄挑人的本事并不差,博安比他身边的大部分保镖都要敏锐强悍。

除去前几年老宅那次,他与博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应该是在某个废弃工厂。

莫家作为制药巨头,发展得蒸蒸日上,平日里树敌只多不少,总有些不长眼的人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那一次他被绑在在郊外废弃工厂的二楼的椅子上,废弃椅子的椅腿缠绕着一截铁链子,铁链子另一头牢牢捆住了油桶。

废弃工厂二楼的肮脏窗洞透过的光束斑驳分割后投在地上,昏暗中浮动的尘埃似乎也静止下来。

他看到博安一个人提着匕首,脸颊边带着点血,从尘埃那头走过来,然后顿住脚步,停在了他的面前。

面前浅金发色的青年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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