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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贤妻不干了 第5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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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了你。”说着他便走到了炕边, 道:“方才我去瞧过雀儿了, 他已睡熟了。”

苏和静点点头,又目光殷切地问郑宣道:“母亲怎么说?”

闻言郑宣颇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眸子,道:“母亲说这一回来请我们赴宴的是陛下身边的御前总管,这便是定要我们去的意思。”

苏和静叹了口气,想到去年参见大宴时被太子妃其余宗室王妃们联合挖苦的景象,心内的怒火便又高涨了几分。

若不是陛下还在上首坐镇,她们镇国公府又着实得罪不起太子,她早就冷言冷语地堵回去了。

她虽有些失望,却也明白大长公主的难处,如今他们郑国公府外头瞧着鲜亮无比,可却像在海中独自摇曳的小舟一般,随时都会被风浪吹得凋零破碎。

她便说道:“去就去罢,总有母亲在,那些人也奈何不得我们。”

郑宣也见识过太子妃那群人的嘴脸,虽则句句话都不曾直言取笑苏和静,可话里话外都是将她二嫁过的事儿拿出来反复说嘴。

着实是难听的很儿。

郑宣瞧着苏和静明显惨白了不少的脸色,只在心内暗自下决心道:这一回他可不管什么好男不与女斗的礼数,若是太子妃再挖苦静儿,他便当众翻脸离去。

当日夜里,苏和静未曾睡好一个整觉,时不时醒来便见不远处的架子床上有些微若的烛火,她当下便以为郑宣是夜里还在看话本,便也懒怠出声打扰他。

谁知翌日一醒来,便见郑宣仍拿着本话本子在瞧,眼下略有些乌青,身上的衣衫也有些散乱,一瞧便知他一夜没睡。

苏和静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好看的话本子让你看了一夜?也不知累。”

郑宣听得她的声音后,连忙将话本子拿到她床榻前,笑着说道:“这本书叫《君子之言》,上头写的都是些争执之话,我听后受益匪浅,今日必不会让太子妃再挖苦了你去。”

苏和静听罢,心内一半感动一半无奈,随即只说道:“宣一真是顶顶聪慧。”

宫中大宴那日。

清华殿内张灯结彩,宽长的梨花木方桌绕着殿中央摆了一圈。

离开席之时还有一炷香的工夫,各家女眷便都随着夫君的步子入了席。

郑宣不惧旁人打量的目光,牵着苏和静的手大摇大摆地入了座,又吩咐身后的太监道:“拿个软垫来,世子妃腰不舒服。”

行事张狂的很儿,丝毫没有把最右侧的太子放在眼里的模样。

那太监应声去了,苏和静含笑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略微低调一些。

郑宣却不以为然,昨日他去询问母亲时已得了母亲的真传,宫中大宴上人人都想瞧见她们郑国公府的人如过街老鼠的丑样,为的不过是让她们无地自容。

可她们偏偏不在意这些人的看法,愈发行事张狂,只要她们自个儿想得开,想不开的便是旁人了。

苏和静索性也不去管郑宣,也不知安排位置的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将她和太子妃李氏、雍亲王妃裴氏安排在了一块儿。

李氏便罢了,十次有九次都要针对自己,这裴氏却着实有人令人摸不着头脑。

听说她是端阳侯府家的嫡女,也就是失忆前自己的小姑子,按理说她和那个裴景诚和离后各自再婚,这前小姑子为何对自己抱了这样大的恶意?

苏和静思绪拢回,便听得身旁的裴氏笑着说道:“世子妃好气色,到底比我年长几岁,连走个路都要世子爷扶着,可要去寻个太医瞧瞧?”

又是这般浅显但恶意十足的挖苦之话,苏和静正欲像往常一般装作听不见她的话时,却被郑宣横插了一脚。

“莫非是雍亲王妃不得雍亲王疼爱?怎得王叔从没搀扶过您不成?那成婚那日您是与谁拜的堂?”郑宣似笑非笑地对裴馨恬说道。

裴馨恬被郑宣这番话挤兑的当时便脸颊胀红了起来,好半晌也想不出什么还击的话来,只能红着眼转过身去。

郑宣则偷偷朝着苏和静扬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苏和静笑他幼稚,可心里到底是喜悦的不得了。

大宴开始后,舞女歌姬们纷纷入场。

一曲舞罢,陛下与刘皇后也高坐于殿内上首,陛下先持着酒杯,对着下首的皇亲国戚们笑道:“今儿是家宴,都不必拘着,好吃吃喝玩乐就是。”

郑宣坐于苏和静身旁,闻言便替她夹了块松软的白玉糕,赞道:“宫里的糕点师做的,比外头卖的好吃多了。”

苏和静尝了一口,那白玉糕果然入口即化,酥香满口。

陛下说完话后,刘皇后便也举杯与女眷们说笑了一阵。

一刻钟过后,各人跟前的梨花木方桌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碟,苏和静统共只动了几筷子。

恰在这时,一个白衣道人缓步走进了清华殿内,他生的仙风道骨,清瘦无比,远远瞧去果真有几分飘飘欲仙的仙人气度。

这便是上清宫的太乙大仙,因着有几分占卜算卦的真本事,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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