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战死的夫君一起重生后 第45(2 / 3)
。也好在……你的养父母待你极好,你如今也是仪表堂堂,不输我们中的任何一个。”
顾容庭忙颔首谦逊道:“兄长谬赞了,三郎汗颜。”
梁护却笑着抬手轻轻在他肩上拍了拍,温和道:“在为兄面前,你就不必谦虚了。”又说,“你嫂嫂倒会做几个拿手好菜,待你得空,同弟妹一块儿去我们那儿坐坐。”
顾容庭于情于理都不好推辞,只能应是。
车队前后人多眼杂,梁护略说了几句,表达出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后,就策马暂去了另外一旁。他才走,梁忠便打马过来了。
顾容庭没有再争下去,这让梁忠略松了些对他的戒备心。想着他媳妇同清音交好,梁忠便也有心过来结交一二。
或者说也谈不上结交,只是不想把彼此间关系搞得太过敌对。梁忠已经想过了,只要三郎不会彻底取代了他在军中的地位,他和三郎未必不能和睦相处。
只要他日后保持中立,并不掺和到他同嗣王之间的争夺中去,他也不想树这样的一个敌人。
顾容庭从未想过要争夺什么,前世没有,今生更如是。
前世在被认回皇室前,他所求不过家庭和睦、父母安康。后来被认祖归宗了,他想的也是如何尽几之能报效朝廷。
如今这一生,若说多了什么,那便是想逃过那一劫。
这一世要比前世好太多,至少夫妻和睦。夫妻两个安安稳稳过个小日子,日后一起生儿育女,不比站在那个位置来的令人向往吗?
至于嗣王和永昌郡王之争,他也不会掺和到任何一方去。
在这一场夺储之中,他的劣势也正是他的优势。只要他没有这个心,那么流落在外多年,失去了很多先天便利,让他从一开始就没加入到这场战局中去,这便也是他的优势。
若一开始就深陷其中,再想抽身而出,怕就难了。
顾容庭始终都想得很开,对于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他心里的想法也很坚定。
或许一开始重生回来时彷徨过和妻子的关系,怕仍如前世一样,最终活成了怨偶。后来发现她也是重生回来的后,又怕她对自己并无爱意,不过是冲着他皇孙身份才对他好的罢了。
但如今,这些烦恼也都没有了。
是冲他身份的又如何?不是又怎样?很多时候,少去纠结这些,人会少很多烦恼。
或者,换一种想法看,他能有这样的身份可让她对自己好,不也是自己的优势吗?
人很多时候都是趋利避害的,只要没有大恶之心,那么一些小毛病、小瑕疵,又有什么不能接受?
从一开始,他就没觉得她看不上他是势力。前世没有,今生就更不应该有。
毕竟易位而处,站在她那个立场,他是能理解她前世的那些言行的。
再说也只是对自己不好,对他的家人,她从未苛责过。
这样的女郎,他能娶为妻室,原是他的福分。
所谓小别胜新婚,自成亲后,这应该算是他们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
谈不上相思入骨,但对彼此,至少都是思念的。
回来后的晚上,二人深入交谈了一番。
事后,两个人也都没有立刻睡去。似都还精力旺盛得很,拥靠在一起,说了些闲话。
前世顾容庭并没有参加过春秋两猎,所以徐静依也不清楚他马上的骑射功夫到底有多好。这次赶在了春猎之前回来,又跟着去了,徐静依心中也着实小小的期待了一把。
不过当得知仍是永昌郡王拔得头筹时,她也觉得没什么。
只是好奇,他的能力到底在永昌郡王之下多少,所以便闲问:“你们差了多少啊?”
差了多少?顾容庭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若最后这一天他没有放弃,或许能同他比出个高下来。
认真想了想后,顾容庭说:“一点点。”
父亲交代过的事,以及朝廷上的事儿,顾容庭也不想说来惹她担心。所以,太子父亲曾找过他的事儿也没说。
但又怕把自己说得太弱了,妻子心中会失望,于是就只说是差了梁忠一点点。
最后还又补充了一句:“胜负在毫厘之间,等有下次,我会好好努力,再拼搏一把。”
徐静依其实无所谓,问过也就撂过了,没太放在心上。既提起了永昌郡王,徐静依便论起了他同萧氏来。
“他这次又拔得头筹,萧姐姐也要临产了,他们可是双喜临门。”
顾容庭突然想到梁忠求圣上为子赐名一事,便同妻子说了。
徐静依却十分诧异:“只是求赐个名吗?”
这么好的机会,她以为凭梁忠的野心,不说暗示什么兵权、马力,也得是讨个什么奇珍异宝的。谁成想,竟只是求圣上为他即将出生的孩子赐个名这么简单?
顾容庭也中肯道:“永昌郡王这个人……好大喜功,又贪权势,但却对他的王妃极好。”好到,顾容庭觉得,他同样身为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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