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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战死的夫君一起重生后 第7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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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清音也想不通,但她却说:“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只要我们夫妻姐妹兄弟一条心,任她也搅和不出什么风浪来。只是她突然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实在叫人心生惧怕。”

这件事情,自然是要告诉二位王爷的。

晚上顾容庭和梁忠从外面回来时,徐静依这会儿正好歇在萧清音房中。

顾容庭回自己屋后没见着妻子人,立刻寻到了对面屋来。

“怎么了?”见她们二人似有话说的样子,梁忠忍不住问。

见顾容庭也过来后,萧清音便把今日傅文雅找她一事给说了。

“她前后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大,我是信不过她的。”

听了有关傅文雅今日反常之事后, 顾容庭轻轻拧了下眉心。而后垂着眼眸,一声未吭,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而那边, 原就对傅文雅这个女人无甚好感的梁忠, 见她竟又来打扰妻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原就是爆裂的性子, 这会儿气上了头,更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

他骂骂捏捏半天, 好生发了一顿火, 却见一旁顾容庭无动于衷,便眉心拧得越发紧了,问他:“你怎么不说话?”气未消, 说这句的时候, 语气很冲。

顾容庭思绪这才被拉回现实, 他抬眸看了梁忠一眼,喉结滚动了下,之后目光又落向屋内另外两个女人。

“昨儿躲酒, 无意间发现一件事。若今日你们不提起此人, 我倒一时想不起来了。”

顾容庭冷静的一句话, 立刻打断了梁忠的骂骂捏捏。

那边,徐静依和萧清音互望了一眼, 心中也都狐疑。

徐静依立刻问:“是和傅氏有关?”

“嗯。”顾容庭点头, 倒也没卖关子, 便言简意赅的把昨儿晚上他躲酒时的情景说了出来。

原来,他昨儿喝得有些多了, 便偷偷往一僻静处躲清静去。远远的, 望见一方八角回亭上立着个人。因隔得太远, 并未瞧清楚立着的人到底是谁。但看着衣着打扮,能看出来是一女子。

这府上的女子不过就这么几个,不是他们自己人,且那看着是一年轻女子,也不会是陆夫人。所以……

当然,也可能是某个婢女。

但看那仪态,却又不像。

不过,后来他回了酒宴时特意留了个心,亲眼瞧见陆简之妻傅氏匆匆忙忙从那个方向回来。

若事情只是到这一步,倒还没怎么。可昨天她才行为可疑,今日就一反常态的跑这边来示好,十有八九是心中存了什么算计。

昨儿虽天黑,但隐约模糊中,是能瞧清她对面站了个人的。

而那个人是谁?

昨儿醉酒尚且头脑清醒,何况这会儿他没有醉酒。

思绪一旦打开,顾容庭便有许多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甚至他有想过,他前世的死,到底是不是同这陆府中的人有关。

若有关的话,陆家父子没有害他的理由。

难道真是这傅氏?

可她一女子,又能怎么害他?且他同她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她又为何要这样做?

除非……她是被谁收买了。并且收买她的那个人,许以了她重诺。

而到如今,最希望他死的人该就是嗣王梁护——他那个一母同出的嫡长兄。

其实他这一年来从未停歇过,自从怀疑自己前世的死和嗣王有关后,他便也命薛三他们暗中去查了二十多年前的一件事。若梁护此人真如他所想的那般恶毒、且丝毫不顾手足之情的话,那么,或许当年他还在襁褓中时同家人走丢,也未必就是偶然事件。

出征前,已经查出些蛛丝马迹来了。前几日,薛三又飞鸽传书到青城来,说是千方百计,寻到了当年的一个目击者。

话虽未明说,但言下之意却十分明显。

如今再联想到今日之事,顾容庭不由背后一阵发寒。

梁忠错愕:“你的意思是说……她此番刻意接近清音她们,是为了制造机会来害你?”

“二哥此言差矣。”顾容庭纠正,“不是害我,而是你我。”

梁忠愣住了,但转而又摆出一副了然的样子来。

他哼笑道:“你既这么说,那我自然就知道是谁收买她了。”他越发觉得可笑,自己人面前,也就丝毫不避讳对嗣王、对这个所谓嫡出长兄的指责了,“说起来是我们的兄长,可他哪一点配得上‘兄长’这二字?咱们在这出生入死,他却生怕我们死不了,还要收买了人来害我们。他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们死了,没人再挡得住北狄军的铁蹄,以至于叫他们继续直入中原吗?他只顾自己眼前那些小利,却丝毫不管家国大局。若北境二十四州皆失守,他以为他还能坐得住这个天下吗!”

梁忠说得义愤填膺,一番言辞说得激昂。

说完一狠甩袖子,背着手望着窗外,又继续发起牢骚来。

“他自幼便就是这种人,我早看透他了。道貌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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