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以色侍君(2 / 2)
但是只怕届时离得近了,看得多了,陛下难免厌烦妾,那还不如拾翠居呢,也不会让陛下心烦。”崇帝听后大笑了几声,手指抓住她细白的腕子,“过来——”何昭昭再觑他一眼,乖顺的从他对面起身,绕过两人之间的茶几,走到他身前。崇帝也自然而然地拉过她,软臀便实实在在的坐在他腿上,双臂圈拢住她大半个上身。何昭昭将小臂环他肩上,一如从前做的那样。她发觉崇帝很喜欢抱着自己,便要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缠绵的情谊流转在双方的衣袍之上,浸入肌肤里,最后连心里都是极暖的。方才的话题两人都没有再继续的意思,关于旧爱与新欢这个话题,没有人能承诺到最后,崇帝不会说,何昭昭也不会痴痴等着他说,这样太不切实际,也显得太傻,纵使她许多东西都不曾看透,至少这一点是确切明白的。崇帝把玩着她的手指,莹莹又纤长的指心柔软,不如他掌心粗糙,就更爱不释手。眼睛瞄到桌上某处,贴着她脖子根吹起:“这是商婕妤的字?”何昭昭顺着崇帝的眼睛看去,正是她早晨从朱境阁拿回来的几页《心经》。她誊抄经文时,把商婕妤的和自己的分别放好,这才被崇帝看见。而她也分外惊讶:“陛下认得商姐姐的字?”崇帝便同她解释:“她的字秀中隐有苍龙,端正不输男儿,一眼便知不同。”他又指了指贴着那几页纸摆放的旁边几页,正是自己所滕的:“你的嘛秀中偏软,有一股绵劲。”说到这时,崇帝将手掌张向她胸前,往绵软的乳上一捏,惊得她身子一紧,气息虚浮。她努着嘴,佯作不依不饶:“那陛下是说妾的字不好看了?”崇帝香了一口飞霞的脸颊,将她搂得更紧:“这倒没有,只是她本人也有一些与众不同的气概。”“秋晚与你关系甚好?”崇帝耐心问她。这是崇帝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其他女人的名字,她之前不曾问寒露与霜降商婕妤叫个什么名字,但即便问了,作为奴婢的她们也未必知晓。当崇帝这样说后,她也才知道商婕妤名为商秋晚。秋晚秋晚,听上去就十分温婉,何昭昭在心底默念几声,更觉得商婕妤十分亲人,或许她在崇帝心里也是不一般的。但如果是她,何昭昭反而生不出女子天生的妒忌来。“妾很喜欢商姐姐,她亦对我很好。”论实说,商婕妤救了她一命,要让她坐下将嫡妹推入水中的罪名,也在病中予她安慰,这种好是很难得的,她甚至不知该如何报答。崇帝点了点头,又继续说:“她是程飞将军的外孙女,程飞的女儿低嫁给了商怀远作妾,没想到生了秋晚后便血崩故去,因而她一个人在商家,也曾艰难。”何昭昭听着,心里更是心惊。商婕妤同她说过自己也曾有过嫡妹,同样是个庶女身份,亦被家中之人欺侮,但她没细究竟是个这样的故事,这样一来,就更佩服她了。“陛下与她认识许久么?”崇帝便笑了:“我幼时跟着程将军学武,不过八岁就缠着将军教我把式,问他阵法。当时秋晚时常跟在程夫人身边,大约也是将军舍不得她吧。可惜后来两人过世,秋晚也只得回商家了。”“但在程将军教导下总是与其他女子不同的,她若是铮铮男儿,必定能有一番作为。”何昭昭也点了点头,乖顺的听他说。崇帝又笑了,揽着她的腰,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我这么夸她,你就不吃味?”何昭昭同他四目相对,摇了摇头,眼中坦诚:“商姐姐对妾极好,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在心里,如今得知她从前那么苦,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妒忌!”“她对你好,那朕对你不好吗?”崇帝的嗓音很沉,如江海洪涛,轻易能将她的心拍乱。“陛下待妾也极好。”下巴被禁锢着,力道很轻,并没有捏痛她,但也不容她的脸往别处乱转,只好眼神飞移,不去看他。“那你就是这样答谢朕的?”语气充斥着不满,何昭昭全然听出来了。“岂敢……”她将手攀在崇帝颈后的手挪到他腹下几寸的蛰伏巨龙上,只是覆盖在上面,便可隐隐察觉巨龙让她欲生欲死的伟岸雄风,“妾就算再想报答陛下,也只能以色侍君而已。”崇帝眼神晦暗不明,转而看向她那只大胆的手:“不要求你答谢其他,以色侍君便可。”两人眼神胶着在一块,黏腻得如同化了一半的糖膏,分不出彼此。“不是说有东西要送给朕?”“在内室,不在妾身上。”何昭昭想起腰带在她床头。“正好办事。”说完,将何昭昭横抱而起,走出偏厅,直往寝室。要办什么样的事,怎么办事,两人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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