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08)(2 / 3)
写些评价,搞得我像是一个职业嫖客似的。记得我写完评价后,她很快就在后面回复了,还特意发来一封感谢的邮件。这让我再次领略了她的认真。另外一次,那次间隔的时间有点长,当她又「巡演」到多伦多时,我再次光顾。那时已经入秋,多伦多北边的树叶已开始脱落,早晚已经挺凉了。
她说在下雪之前,她还要回到巴黎去,因为她不喜欢这里漫长的冬天。我们像两个老朋友一样,轻松地聊着天,都不急着开始「cao作」。(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大概是我这个年龄的人的通病,我问了她父母的情况。她的父亲和「女朋友」住在蒙特利尔以北的一个小镇,母亲目前在南美的一个城市,我不记得城市的名称,而且她好像也不太确定是哪一座城市。我们开始以后,她吻的很认真(我们自觉地没有亲嘴),从胸脯往下,一点一点地吻下去,最后含住已经挺立起来的rou棒,裹吸着,再用舌头挑动着gui头,马眼,沿着冠状沟一圈一圈地拨动,然后用舌尖勾挑着gui头系带那里。如果那天我不是心态松弛,或许就要走火了,最少也是急火火地要挺枪上马了。她湿润的舌尖再从gui头沿着茎身游动到根部,接着一口含上一个蛋蛋,舌头一边在嘴里面围着蛋蛋转着圈,一边一只手圈住rou棒,轻柔地上下撸动。我舒服得无以复加。示意她把她那肉肉的pi股转过来。她的肤色是浅棕色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大腿上的柔软汗毛上,闪着浅浅的金色的光。丰满的pi股摸上去手感好极了。我拍拍她的pi股,示意她把双腿打开,跨到我的头上方,她犹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她的阴部也像她的人一样,肉肉的,鼓鼓的,小y唇都包在里面,属于典型的一线逼。我的双手放在她的两瓣肥臀上,挤压揉捏着,带动她的两瓣肉片,时而打开,时而挤到一起,向上鼓起并且翻开。最后我还是没有忍住,舌头分别从她的两条大腿内侧,舔到她的肉瓣周围。我没有攻击她的穴口,只是从她的大腿根到外阴部反反复复地刮舔着,到最后我分开她厚嘟嘟的外阴,添上了她那个已经突起的亮晶晶的小肉豆。总体来说,那天我们的前戏认真细致,两个人都充满了服务的精神。当真正开始以后不久,她主动要求换成了后入式。这个姿势真的太美了。包在肉穴中的ji巴明显感到里面紧致了许多,而对那两瓣肥美的厚臀的每一下撞击,单单在视觉上就让我有些受不了了。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但是刻意放慢了速度,好像每一下撞击之后都需要片刻的回味。身前撅着身子的女孩子好像也动了情,呻吟的声音中,除了为了缓解撞击的哎呦之外,还多了一丝难受的甜腻。在这次开始之前,她没有像做这一行的女孩子那样抹上润滑油。但是此刻,她的腔道里面同样润滑无比,而且,好像也越来越热,rou棒进出之间,已经开始发出y糜的声音。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从我们两人的交接之处弥漫开来,这毫无疑问是从女孩子的肉穴里面发出来的。我呆住了,不知道怎样进行下去才好。实际上可能也就是一两秒钟而已,我急忙又开始动了,急速地动,然后贴紧,不动,做貌似she精状。我起身去冲洗。浴室中仅有的两条浴巾都不干爽,非常可疑。无奈之下,我只好用卫生纸擦了擦就出来了。一出来就看到这个像赛琳娜戈麦斯的女孩坐在床边,一条腿搭的床下,另一条腿弯曲着踩在床上,两腿张开,一只手拿着一瓶香水,正往两腿之间喷着。这个真是太尴尬了。我俩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正我是想不起来是否说过什么,只记得当时飞快地穿上衣服,想着赶快离开。走到门口,手已经放到门把手上时,我顿住了。转过身,我尽可能自然地说,你不应该再工作了,应该休息一段时间。她这时跪坐在床上,仍然光着身子,看着我这边。听了我的话,一pi股靠回到床头,低着头,说不上是沮丧,还是生气,语速很快地说,我恨这家宾馆,我恨所有的宾馆,我已经住的够够的了。我看着她,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情绪涌上来,我说你可以暂时住在我那里。她抬头望着我:你是真的认真的吗?因为如果你是认真的,我是真的会去的。我当时应该是一时冲动说出了那句话。她这样一问,我反倒是轻松了。是呀,我一个单身汉,也不欠谁的,只要不违法,谁也管不着我。那时就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当然,只要你不介意睡沙发就没问题。我当然不介意,实际上,我非常乐意能睡沙发呢。现在回忆当时的对话,可能不是完全准确,但是意思和语气错不了。我觉得当时我们真的是又啰嗦又幼稚,好像在兴致勃勃地筹划着一件大事,实际上盲目而且冲动。我缓了缓,让她雀跃的情绪往下落落,说那我晚一点来接你,或者如果你想,明天早上来接你也可以。如果你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一块儿走。只要在楼下大厅等我半个小时就可以了。我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有点老了,不适应你们年轻人不假思索的行动力而已。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世上所有这一类的事情,应该不会超过百分之二,三是出于纯粹的爱情,大概会有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是出于炽热的欲望,余下的大约百分之九十就是纯粹的荒唐了。尽管会有不同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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