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可以,就他不行?(高H)(2 / 2)
沉景司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失望?嗯?”
“可以啊,看我们谁先认输。”
整个厕所回响着肉体撞击啪啪的水声,肉棒将花穴内壁的褶皱全部撑开,他不断的调整角度,寻找女孩最柔弱最敏感的地方。
当他再次撞击的时候,纪霜身体终于无法控制的抖动下。
他嗤笑,专门对着女孩的敏感点,研磨擦怼,
“想叫就叫出来。”沉景司挑衅引诱她。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
咕叽咕叽的蜜液从花穴中分泌出来,每磨一下纪霜的穴就紧缩一下,爽到他头皮都发麻。好想就这么干死她。
沉景司去吻她红到滴血的唇,沿着齿缝细细的舔,纪霜凶狠咬住他的嘴唇,沉景司下面仍然公狗一样狂操,鲜血蔓延在两个人的嘴里,咸甜又苦涩的味道。
下面被他弄的又酸又胀,红肿充血,穴肉吸盘一样裹紧鸡巴,纪霜感觉魂都要被他撞飞了,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忽然她下身一麻,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纪霜剧烈挣扎起来,可整个人都被沉景司束缚着,嘴巴一放开,他舌头又顶进来,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个不停,手上用力推他,打他。
走开啊——快走开——
那点气力和猫挠有什么区别?沉景司的动作更凶狠,更迅速。
快意像悬挂在最顶端的过山车,延迟一瞬,然后迎着风,加速度的驰骋坠落。
纪霜甚至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漂浮在柔软的云端,等到思绪恢复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在站着,是沉景司托着她,两个人正大声喘息。
她失禁了,在高潮的那一刻爽到失禁了。
沉景司射了她满满一肚子的精,他头发上全是汗,顺着发丝滴答滴答的往下落,他把头埋在她颈窝中,轻轻笑了。
他用疲惫的气音在她耳边说:“纪霜,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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