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绿帽子能拿去做批发(1 / 2)
止痛针与药浴同时起作用时,白昼感觉到身上的痛楚逐渐消散,他将身体完全沉浸在水面之下,只露出一颗头,依靠在浴缸边缘。揉了揉眼睛,回忆今天发生的全过程,先是和纪霜在天台打了一炮,然后捉奸沉二那个王八蛋,再到被周教官抓到训诫室,嗯,这一切的根源,的确全部来自一个人,那个又软又滑,一操就巴巴掉眼泪的小淫娃。
不能这么想啊,下面又要抬头了……
怪不得沉二宁愿和自己打一架也非要分这一杯羹!好歹十多年的交情,为个女人撕破脸,怪没出息的,反正是他五沉景司二,留两天时间休息,倒也不算亏。
把这一切想通,他顿时觉得轻松不少,随意擦了擦水珠,叫佣人上来给他包扎。他肩膀被撕了个大口子,佣人心疼小少爷,小心翼翼上着药,还要包个里三层外三层。
“行了行了,没那么严重。”
虽然心里那道坎过了,但也不能让沉二太过得意。
白昼摆摆手,用那只完好的胳膊给他打电话:“沉景司,来会所打保龄球啊?”
那话那头浑身都是伤,痛得要死,打保龄球?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沉二少爷半点不客气,紧接着电话内传来管家的声音:“二少爷,老爷马上就到了。”
“怎么,又家法处置了?”白昼了然一笑:“周教官也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打小报告,可怜我们沉二哥哥,刚被爷打的鼻青脸肿又要罚跪,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是不是苍天有眼,善恶有报。”
让你和老子抢!让你做奸夫!听到你难受,小爷真是舒服多了,然后在沉景司暴怒之前挂断,气死这个王八蛋。
“少爷,您的病,老爷…… ”
佣人还记着白昼奇怪的病呢,老爷吩咐过要盯着少爷,如果少爷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人也不用干了。
“敢告诉爸爸你就死定了。”
男孩的笑容收的飞快,他凑近,用琥珀色的瞳孔紧紧盯着他,像伪装和善猫咪的老虎终于露出凶相。
“少爷……”
“出去,滚出去。”
沉家大厅,三庭会审一般,沉景司跪的挺直,沉父得到学校的讯息就打电话让沉景司回家受罚,这会子刚到家,他因为脾气暴烈,脸色常年呈现出一种愤怒的红润,阔步走到二儿子面前。
“沉景司,你在学校被人骑在身上打对吗?”
“搞成这副样子,我们沉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家里是怎么教育你的,想要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做到第一,今天你在学校失败,明天就可能死在战场上,如果你不能打起精神,那你就注定是个脆弱无能的废物。”
“况且你哥哥就是你最好的榜样,我真不明白,都是同样的基因,怎么能相差这么多,你——”
他说到这瞥见来自沉景司的恨意,他唇角还挂着讥讽,这种眼神是儿子对父亲发出的吗?简直太不像话了!
“你很不——”
“父亲,我回来了。”
沉如山打断了父亲,他刚刚从所里回来,看不出超额工作的疲劳,一身制服,迎面走来仿佛闪烁着机械的流光,他目光快速检查了沉景司的伤势,四两拨千斤道:“父亲,我问了周教官,孩子的玩闹而已,况且又战胜了四个机器人,在同龄人里已经算做得很好。”
这话的意图很明显,然后他不加掩饰道:“小司,你站起来。”
沉景司埋着头,倔强得一动不动。
“哼,你就是太惯着他了!”
既然长子为他开脱,自然大事化小。沉父目光扫过两个儿子,叹口气,示意秘书上楼处理公务,大厅只剩下两个少爷和一群仆人。
“起来把伤口处理一下。”
“月末快到了,你应该收收心。”
又是这种话,又是这种话,沉景司再也忍耐不住,猛的站起身,没有理会大哥,气冲冲的回房间。
沉如山常年模式化的脸上如同冰裂般露出难见的震惊,但仅仅一瞬便消失殆尽,又恢复成’正常’的沉家长子,他抬起手腕查看时间,示意秘书去开车,今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临走时他吩咐管家,“请家教来,最近让他在家里好好复习。”
沉景司和白昼被禁足就导致纪霜觉得自己最近像个正常人,除了白昼每天的短信骚扰,生活似乎平静了下来,那些恐怖记忆像虚幻的噩梦一样,而她也自我欺骗式的逐渐淡忘,倒是崎礼愿总是带着她复习,他们亲近了不少,这是纪霜在新学校交到的第一朋友,他今天还约了纪霜一起做作业,在咖啡店。
这就是高中生的日常模式,临近期末在咖啡厅或者图书馆血战到底。地点是崎礼愿挑的,离学校不远,建筑外部绿意盎然,里面却是欧式古典风,桌布是浅奶茶色的,上面印有小熊图案,崎礼愿已经等了一会,看到她进来,露出一个足以融化春雪的微笑。
“热不热,帮你点了冰奶茶。”
“唔谢谢。”
本来不觉得热,被他这么一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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