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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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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h)

魏逍家的所有空调打开都是二十三度,因为这是魏逍觉得最舒适的温度。

柏鸢从小区门口到他家里,额头上已经是细密的汗珠。手机连发了几条红色高温预警,这几天南城的气温直逼四十度。

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怀疑人生,为什么要因为魏逍的一句话就心甘情愿地走出空调房。今天还是周六,她休息的日子。

魏逍家里有柏鸢的睡衣和内衣裤,她简单的冲了个澡。这时时间还早,不过两点多钟,魏逍通常都会在流水阁待到九点以后才会回来。

柏鸢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推开魏逍卧室的门。

黑白色主调,装修简洁,可窥见一二主人的性格。

魏逍的被子永远有一股浅淡的香味,是洗衣液的味道。柏鸢闻了觉得安心,她自己也买过同款,用了后又嫌感觉不对。

后来她才不得不承认,因为这是魏逍睡过的床,这上面不止有洗衣液的味道,还有清冽的薄荷味,魏逍身上经常会有那种味道。

昨天晚上熬夜熬的太晚,空调源源不断吹出冷气,柔软的杯子盖在身上,安心的香味钻进鼻腔,柏鸢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柏鸢半梦半醒间感受到脖子上传来温热的呼吸,睡裙也被推到胸上面。略带凉意的手从她的乳游走到平坦的小腹,然后一路向下,揉搓阴蒂和小穴。

对方对她的身体敏感度了如指掌,不多一会儿,柏鸢的花心里就慢慢湿润。

她不由得嘤咛了一声,直至一根手指强硬地挤进她的穴中,柏鸢睁开了眼。

暮色四合,屋中像笼了层黑纱,她只能勉强看见魏逍的轮廓。

魏逍的动作相比于平常多了点急躁,有点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乳头已经挺立,柏鸢抬着身子凑近魏逍,声音中带着刚睡醒的懒散:舔舔。

柏鸢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见了魏逍的目光,带着情欲和灼热。他没有迟疑,低下头将柏鸢的乳头含进口中,轻咬,舔舐。

魏逍很有服务精神,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到这么有服务精神的炮友柏鸢开了个小差。

猝不及防地,魏逍重重含了柏鸢的乳头,小穴里也插入三根手指。

柏鸢轻呼出声:痛,你轻点。

魏逍不打算用手让柏鸢高潮,他象征性地捅了两下,抽出手指,上面一片水光淋淋。

时间仿佛停止了,柏鸢被勾得难受,不耐地催他:怎么不进来?

可怜的内裤被丢在床上一角,柏鸢平躺着,墨发铺散,像女妖精。

魏逍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牙撕开,然后娴熟地带上。

柏鸢目不转睛地盯着魏逍,即使看了很多次,柏鸢依然认为魏逍是最适合用嘴撕开避孕套的男人,游刃有余又有疏离感,很性感。

魏逍的那根不是直的,而是顶端微翘,每次都能勾到上面,紫红的柱身和他的长相实在是毫无关联,但抵不住好用。

粗长的肉棒在阴蒂处反复摩擦,柏鸢上下都流水,每摩擦一次她小腹就酥麻一阵,然后从四肢百骸升起诡异的舒爽感。

柏鸢的下面和魏逍的肉棒上全是湿淋淋的,不知道是谁的水。

她双手攥着被子,顺滑的布料变得褶皱,不平整。柏鸢轻轻吐着气,进来吧

话音落地,魏逍扶着柏鸢的胯骨猛地一撞。

一个多星期没做爱了,柏鸢忽然有点不适应,啊慢点,慢点。

魏逍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横中直撞,像是要发狠不撞到宫口不罢休。

啪啪的撞击声涌进柏鸢的耳朵,两人相交之处被捣出白色的泡沫。

湿哒哒的肉瓣被巨大的肉棒撑到极限,魏逍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再狠狠地撞进去。

魏逍忽然放缓动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欲望,有想我吗?

炮友只走肾不走心,说什么想不想的,柏鸢吐槽,但身体上的快活此刻才是最重要的,她昧着良心说:有想,怎么会不想你呢?

魏逍一顿,俯下身来吻上她的唇,动作温柔轻缓,把自己的清冽的气息都渡给她。

身体被钉在床上,唇边是男人的低语,我每天都在想你,你知道吗?在商场看到好看的衣服会想像着她穿上的样子,看到和她身高相似的女孩也会想起她。

柏鸢爽的说不出话,勉强清醒着意识回应他,我也每天都在想你,你不在我干什么都觉得没意思。

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魏逍的点,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两手在柏鸢胸上揉捏,肉棒在柏鸢身体里撞击了百十来下射了出来。

柏鸢的身体格外兴奋,忍不住夹紧魏逍的肉棒,火花从括约肌冲到头皮,她小腹不受控制地颤抖了几下。

隔着套子精液不能射进身体里,但魏逍从不会立刻拔出来,而是感受着温热,静静地等精液射完,然后再拔出来。

魏逍利落地给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里,柏鸢闭着眼大口呼吸,还没从高潮中平息过来,她的小穴红肿,一张一合,透明的淫水挂在上面,色情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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