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除恶传·下(限)(1 / 2)
莺莺除恶传·下(限)
凤关河有一种错觉。
翻开这书,就像在窥探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他知道,这秘密就压在她的枕下,她绝不可能与旁人分享。
可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他的心便一阵一阵的发起抖来。
他是想了解她的,不论是哪个方面。
况且,是莹莹自己亲口告诉他
他们是夫妻,他们才是这世上最亲最亲的。
那,他再多看一些,也没有关系吧?
于是手指微颤着翻开下一页折痕处。
【滚烫炽热的浓精劈头盖脸淋了上官莺莺一身,前几天才破了处的美人儿此刻却满脸淫浪神态,大张着檀口吐出香舌,想要接住几缕这从天而降的浓稠精雨。】
【眼见萧铮松开了手,她便立刻倾身上前去扶着男人的阳具津津有味舔弄起来。萧铮舒服的连连吸气,大手摸着她的脑袋,嘴里无非念过几句荡妇骚货之类的淫词只引得身下的小女人愈发妩媚的伺候他。】
【那根粗壮的肉根不知给她含在嘴里吮了多少时候,萧铮忽然眉间一凝,想匆匆推开她,却被跪坐在跨间的小女子死拉着不放手。】
【他厉声冷斥:放开!仔细一会儿尿在你嘴里!】
【可上官莺莺却露出惊喜之色。她背身过去,又趴在男人身前,摆好如母狗挨肏一般的浪荡姿势,高撅着屁股,一双玉臂甚至朝后伸去,十分自觉的扒开了被肏的红艳艳的穴口:萧哥哥,尿这里,尿在莺莺的骚屄里面】
凤关河看到此处,内心的震惊早就积攒到不可言语的地步。
他啪的一声合上那书,几乎不敢再看下去。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尿
他的莹莹分明是一国长公主,怎么可以看这种
凤关河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捏了捏眉心,无法将记忆里那位穿着端正宫装,倨傲冷艳的美人与这淫书的主人联系在一起。
他只知莹莹的身子与寻常女子有些不同,可她对这事的接受程度上,竟已到了这个地步了么?
一想起她人前人后的种种反差,凤关河忽的又觉自己身子热了起来。
他将身上盖着的薄被胡乱踢到一边,口中呼出阵阵浊气,才觉得胸前那阵燥热舒缓了些。
窗外一片大亮,已是日上三竿。
都这个时候了,莹莹去哪儿了?
他好想她。
他看着枕边那本艳书的半旧封皮,这时后知后觉回想起来,他方才翻的那一页上,仿佛泛着一抹可疑的水渍。
是的。
可疑,水渍。
一想起这一点,他便像着了魔一般又把那书拿在手里,翻出那一页来确认。
确实是有的。
带着微微褶皱的纸张上,有那么一滩地方,颜色肉眼可见的深上一些。
这一摊是什么水,他心里隐约有个答案。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把书本覆在脸上,深深去嗅。
有些劣质的墨香,混合着细腻又引人遐想的甜腻气味,一直传到他脑中。
是她的味道,她的
凤关河一闻到这气息,脑子便转不动了。他胸膛震动,大口大口的贪婪呼吸起来,不知是因为下身那一团饱胀,还是只单纯的想再多闻闻她。
方才浏览过那些个淫词艳语,他那地方分明都没什么波澜,可他一闻见她的气息,他就忍不住
这两天里的第两百九十九次挑战不想莹莹,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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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莹踏着月色回来,见屋子里一片漆黑,便顶着满脸的阴郁掌灯。
屋内亮堂了些,照亮了蜷缩在大床一角的男人的轮廓。
秦月莹翻起白眼。
凤关河,可真有你的从白天睡到晚上,出去打了半年的仗你就要成残疾人了是不是?一天天的就躺着,什么也不做,你知不知道如今你停了俸,你的将军府已经在赤字了!
坐吃山空,可真睡得着!
她看着她男人迷迷蒙蒙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眼尾还带着些许可疑的红。
秦月莹当着他的面儿又翻起白眼这是睡了多久啊。
我本来就很穷,修这楼的时候花了太多钱,不剩什么了。我本来还想明年开了春投一千条锦鲤下去,既然没钱,那就算了吧。凤关河裹着被子,声若蚊呐。
秦月莹面色稍缓,可她还是从他话里听出一点点心虚的气息。
此刻的秦月莹还不知他是为何心虚,于是面色冰冷的接着训道:我从前不知道,今日一看倒当真是吓一跳。怎么,皇上的军队要你自己掏钱贴装备军饷?又不是你的队伍。你虎符一交他们就为别人效力去了,这事儿用得着你做?
她可真气个半死。外头都传闻她修公主府吃掉了夫家多少多少。
天地良心,凤关河同她比起来根本就是穷光蛋一个了!
他本来可以不那么穷,谁叫他偏偏爱做散财童子呢?
被点名的男人一缩脖子:我不给他们发钱,他们怎么甘愿好好打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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