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2 / 2)
,爬这样的高楼也许很是为难。
不过白发苍苍的老翁很快就到了地方。他一踏入这高楼顶层,便很是郑重的给秦月莹行了一礼。
长公主,将军府出了这样的丑事,是老朽管理不力之责。可老朽尚有一句诚恳之言要讲。
以将军为人,生前绝不可能犯下那样的事!老朽愿以自身性命担保!
秦月莹本有些心不在焉,听他讲得这样隆重,顿觉惊愕。
福伯,你这是做什么?落座吧。
她一发话,福伯既无推辞之言,更不赖着向她要什么承诺,大大方方坐直在一边的木椅上,身姿板正。
他道:不论长公主信与不信,将军已逝,老朽望长公主莫因那些没头没尾的话拖累了自身心情。
老人言辞恳切,秦月莹掩着额头,心里直呼造孽。
她忽然觉得躺在她屋里那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不过此时此刻,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这位被蒙在鼓里的老人,只得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轻声道:本宫本宫相信他的。
福伯脸上展露出喜色。
秦月莹看得出他很想出声确认一二,但到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两人静坐无言,秦月莹便又把心思放在了楼下。过不多时,她听见福伯犹豫着问道:长公主从前似乎不喜将军,是否是因为将军的出身?
秦月莹又是愣了一愣。
他?他只是不适合做本宫的驸马。
忆起这个话题,她倒真有些话想与福伯好好相问一番,只是转过头来片刻的功夫,便听到府门前传来一声爆炸般的轰鸣。
这动静并不算大,可真正让她心惊肉跳的,是随后纷至沓来的马蹄声。
声声阵阵,如雨夜惊雷。
像是心中不好的预感得到印证,秦月莹慌忙站起身,掀开竹帘往下一看。
府门外已被五城兵马司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首的男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气质凛冽,一眼便与乌泱泱的众士兵区分开。
而他这时敏锐的抬头,竟隔着数丈高楼,遥遥对上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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