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歪的边缘反复试探(1 / 2)
暴力、混乱、血腥。作为举世闻名的罪恶之都,零城是弱者的地狱,亦是恶棍与罪犯的天堂。在这里,秩序与法律不过是笑谈。城市角落的一条窄巷中正上演着司空见惯的血腥事件。一滴鲜红的血珠划过垂下的刀锋,摔碎在粗糙的水泥地面。嗒——江云惶恐地盯着那个手握长刀的纤细身影。此刻的她跌坐在垃圾堆中,身旁各种垃圾腐烂产生的恶臭冲击着嗅觉,却连用手捂住鼻子都不敢。让我们把时钟拨回十分钟前作为一个刚下班回家的苦逼社畜,江云换上自己超爱的黄狗睡衣,刚拿起一个盼x小面包撕开,下一秒人就穿越了。地点是一个看起来就很适合杀人灭口的狭窄巷子。远处渐落夕阳勉强照亮四周,她身后是堆得老高的放了不知多久的垃圾,正前方有一群看着就不好惹的黑帮混混和一名青年正在对峙。江云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两方对峙的静默。接下来的血腥场面就像视频点了快进,发生得猝不及防。咔嚓、咔嚓——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人骨被砍断的声响,和肉摊子上剁排骨是差不多的。请问,作为连鸡都没杀过的现代人,看见真人断手断脚,开膛破肚以及脑壳被劈开的场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江云的回答是,手脚发软跌倒在地,饥饿的胃部一阵阵抽搐,却因为没太久进食只得一阵阵干呕。这场厮杀,不,是单方面的屠杀结束得很快。青年甩了甩长刀粘着的血,踏过一具又一具尸体,直至站在江云面前。沉默又危险。江云害怕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了那双笔直的长腿、黑亮的马丁靴以及锐利的长刀上。“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吗?”青年的声音介于少年人与成年人之间,清澈得像春日静静流淌的溪流,完全是江云日常大喊我可以的类型。但她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啊啊啊了。穿越分很多种,她这种肉身穿,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登场就碰见杀人事件的情况,用地狱开局形容也不足为过。救命,她只是个打游戏只选简单模式的菜鸡啊!她把头摇得肩上的帽子也在跟着狂摆。“不不不,我根本不认识那群人,大哥求求你,请高抬贵手放过我。”说着说着,她心里的惊慌害怕终于化作无法压抑的泪水从眼眶滚落。“我真的只是一个苦逼打工狗,刚下班连口饭都还没吃,呜、鬼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听着女孩的抽泣,青年叹了口气,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拭干净自己的长刀,把它稳稳地放回身后的背包中。“别哭。”也许是江云看起来没什么威胁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离开。头顶的温暖转瞬即逝。视线里马丁靴消失,规律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江云终于敢抬头望那个迎着夕阳离开的人。也许是对方的声音太温柔,也许是突然穿越的雏鸟心态,又或者,只是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渐暗的日光把那个身影勾勒得太过温柔。一股不知哪来的勇气支撑她爬起来,迈着发软的腿跨过一具又一具尸体。刚死了这么多人,就算她能逃走,后续有可能有怎样的麻烦?“等等——”她只是个普通人,心愿就是好好活着,哪怕在这个异世界也一样。江云不小心踩到了某位嗝屁仁兄的小腿,以狗吃屎的姿势飞扑而出,滑跪在了青年的长腿旁边。艹艹艹,太t丢人了。两只手撑住地面,她尬到气血上涌,想说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了起来:“我、你……能不能、不、我——”青年的一声轻笑打断了江云的结巴。
他蹲下来揉了揉江云的头,问道:“你叫什么?”“江云,江水的江,云……”云朵的云。江云终于和青年对上视线,看清了对方的长相,然后忘了要说的话。原因无他,面前的青年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美到用二次元男神打破次元壁来比喻也毫不夸张。一头柔软微卷的金发随意扎在脑后,散落的发丝更衬得皮肤温润如白玉。约摸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脸型已经初现成年人的硬朗,五官仍精致得如同希腊神话里被太阳神所偏爱的美少年。淡灰色的眼眸与微微下垂的眉眼带出一股颓丧的艳丽感。他垂下眼眸看人的模样,像月光下的白蔷薇,温和、清冷、却又颓靡。“云朵的云吗?我叫澄。要跟我走吗?”他捏起她肩上连着的帽子戴到她头上,捏着帽子顶毛茸茸的狗耳朵,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就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包饼干。“饿了吧?吃不吃?”江云小心翼翼地接过饼干。他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待她安抚住饥肠辘辘的肚子后,才示意她跟着自己离开,拐了不知几条横七竖八的巷子,两人终于来到了马路上。路的对面就是一栋看上去还算崭新的公寓楼。她就这么被陌生人捡走了?这个世界有颜值又有实力的男人都这么人美心善的吗?江云有些迷茫地跟在他身后进了楼。7层701澄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个肉滚滚的黄色炮弹的冲进男人怀里。那是一只圆滚滚的短腿柯基。没被剪过的尾巴堪比高频旋转的风扇,正卖力地转着圈。还没等它嘤嘤撒娇,旁边已经挤进来一个黑色的狗头。嗯,是一只身形矫健的……纯黑色土狗。还不止,左手边的鞋柜上蹲着一只狸花猫,它睁着淡绿的圆眼,不屑地看着两条狗撒娇。“好了好了,汤圆真可爱,贝贝也乖,阿豹今天有乖乖吃饭吗?”澄左拥右抱,颇为宠溺地和自家狗狗亲热了好一会儿,最后起身把等待着的狸花猫搂进怀里。他这时才想起仍在门口站着的江云。“嗯……一次性拖鞋在鞋柜里,你先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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