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面曲12 (2)(2 / 4)
叶幸运草项鍊就是爸妈要给你的成年礼礼物!」伊达枫直视眼前幸运草项鍊与那个眼熟的盒子,原来当初在外套搜到的盒子,里头所装的就是这条名贵项鍊。已坠入物质欲望世界的她,非常清楚这条项鍊的有形价值,然而蕴藏其中的亲情是无法衡量的贵重─她精心布局下原先想得到的「东西」。伊达里奈将盒子放在企图杀死自己的姊姊面前,并且从底部取出一张沾上血渍的小卡片:“给亲爱的枫,20岁是人生重大转捩点,感谢你过去带给我们的欢乐,今后要缓步登上自己的幸福山巔,我们一家人都会在背后支持你。父伊达公平母伊达裕子“如果当初的好奇心胜过嫉妒之心,或许满满的憎恨杀机将在养父母字里行间的祝福中渐渐被消弭。伊达枫失神看着眼前卡片与项鍊而情绪溃堤,不停啜泣甚至用头部撞击地面,直美见状后,急忙轻挪身躯阻止伊达枫的自我伤害;瀏海下的那道伤疤好似再次渗出看不见的鲜红血丝。「亲爱的姊姊,很可惜,死神或许不止一个,至少其中有一位站在我这边。」伊达里奈整理纷杂情绪后,开始挖掘那段令人难以置信又备感伤痛的回忆。真正的伊达里奈坠崖之后,彷彿奇蹟光芒笼罩全身,除了脑震盪、脸部受伤与脚踝、手臂部分骨折挫伤之外,并无出现致命伤,但是她跌落在人烟罕至的深山之中,暂时动弹不得的她只能任凭命运摆布。伊达里奈实际上相当害怕眼前会突然出现平日很想见到的狼或熊。她一度放弃残存的求生意志,然而想到伤心欲绝的父母以及冷血无情的姊姊,便成为驱使她拼命活下去的动力。经过黄金救援时间仍不见救难队或搜救人员现身,伊达里奈几乎心灰意冷,又饿又冷又渴的她,在奋力爬行寻找可供食用的东西时,忽然感到胸口一卡,原来怀中装有项鍊的盒子始终跟随着她,那是爸妈准备给伊达枫的祝福,如今反倒成为她生存在世的身分证明与努力活下去的羈绊,她发誓一定要让伊达枫亲眼见到自己所错过的幸福。奄奄一息的她感到意识和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恍惚中,完全不知死神亲自挡在时间之流中将她捞起,仅凭一股求生意志力,伊达里奈撑过不可思议的每一分鐘。就在她即将于五月之雨把生命之火燃烧殆尽时,意识朦胧下,一道熟悉旋律随着溪水声缓缓流入耳中,她用尽最后气力抬头一望:「天狗…山神来救我了!」温暖的双手轻抚她的脸颊,绵延不绝的暖流注入她早已失温的内心。刺眼的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搔着伊达里奈的视神经,不知已闭上多久的眼皮微微抽搐颤动后终于张开。眼前是陌生的白色房间,她甚至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身在此处?然而这里又是何处?「你终于清醒了,和田小姐。」一位看起来年逾七旬的老翁对她露出欣喜笑容。她的手臂插满管子,全身无法动弹,双眼所见之处皆被纱布所包裹,此刻她正处在两位死神拔河的病房之中,而胜利的那位死神将宝贵生命与意识,双手奉还给躺在病床上的伊达里奈。「看来真的有山神保佑你,有生之年竟能见证奇蹟。我去找医生,你先稍等一下。」老翁喜不自胜,急忙拄着手杖准备步出病房。「等…等一下,老先生…」她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您可以先跟我聊聊吗?」「可以啊,和田彩小姐。敝姓汤川,这次算是山神的使者吧!」「和…和田?和田彩?」「医生的判断果然没错,脑部创伤可能会造成短暂失忆或部分记忆丧失,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汤川老先生不自觉叹了一口气:「这一两天你有时会喊着小枫、小枫,这一点或许有助于你将来恢復记忆。喔…对了,还有这个…」汤川老先生按下掛在自己腰间的黑色物体,”年轻小鲜肉”的熟悉前奏盈满整个陌生的病房。「我捡到你的时候,恰好广播节目正播放这首歌曲,你在奄奄一息的状况下,竟然可以跟着唱,所以我对医生说和田小姐一定可以恢復记忆。」汤川老先生指着腰间黑色物体说道。那是一台古董级的卡式随身听(walkan),许多年轻人连cd随身听都没见过,更遑论曾经是跨时代发明的卡式随身听。汤川老先生一辈子都住在富山县剑岳附近,汤川家世代务农,尤其是种植富山有名的酿酒白米,因此在剑岳山谷附近有不少田地。汤川老先生年事已高,实际年龄已届八十,但是身体依旧硬朗,整体健康状况并无太多问题,看起来至多仅有七十岁左右,在独生子不愿继承家业下,自己还是亲自下田耕种稻米。「大自然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人类却是大自然唯一的敌人。」汤川老先生时常对身边的人如此感叹,更让人感受到他对这片土地的爱。汤川老先生每天傍晚都会掛着卡式随身听往山边散步,可是很少会过度深入山林之中,纵使他闭着眼睛也能在附近来去自如。那天冥冥之中似有指引,山林里传出无声呼唤,将他带往伊达里奈昏迷之处。汤川老先生发现伊达里奈还有生命跡象后,默默向上苍祝祷,赶紧将她送医并报警处理。那时警方发现伊达里奈身上仅有「和田彩」的身份证明、一封遗书与一个浅墨绿色盒子。
伊达里奈勉强转头望着病床旁的小盒子,她想不起来底部暗藏了一张小卡。「遗书?我居然写了遗书?」「是啊,想不起来也好。不管遇上什么难题,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原来你已经失踪好一段时间,幸好有家乡的朋友前来找你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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