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 / 2)
侧福晋托人给她道歉,并附赠了一些珍玩珠宝,并邀请她去石榴院坐坐,这是变天了?耿意欢一脸惊奇:“难不成还真想明白了?”
董嬷嬷问:“李侧福晋这应当就是想同您低头了,您看?”“不去。”耿意欢毫不犹豫道,“道歉我接受,但去石榴院做客就不必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也不指望同她做什么姐妹了。嬷嬷看着说吧。”经过这些天的后院“毒打”,耿意欢彻底明白了自己当初是有多天真。她已经不指望交什么姐妹朋友了,只盼着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千万别蹦出来一个没脑子的。董嬷嬷叹了口气,并没有试图劝说耿意欢,而是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耿意欢微微一笑,心下很是满意。弄完这些,弘历也醒了。奶嬷嬷熟稔地抱起小阿哥来寻耿意欢。耿意欢望着咯咯直笑的小阿哥,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你啊,差点就见不到额娘了。”“咿呀?”小阿哥不满地张开嘴巴,想要咬耿意欢的手,可他实在高估自己了,不止没咬住,反而被额娘捏住了嘴巴。耿意欢故意使劲亲了亲小阿哥奶呼呼的小脸,啵啵两声,又弹了弹他肉嘟嘟的小脸。啧,手感真好。小阿哥愣住了,小手捂了捂脸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嗷嗷叫。耿意欢手忙脚乱哄他:“乖乖,额娘错了,不哭不哭哈。”现在就是后悔,干嘛手贱那一下呢?小阿哥弘历用力挥舞着小手,用实力告诉他额娘,招惹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这个崽可了不得,学会了假哭,光打雷不下雨。可耿意欢也没法子,总不能看着孩子把嗓子嗷嗷哑吧?好在奶嬷嬷是个老手,算是弹压住了弘历,终于给孩子哄住了。用得是啥法子呢?自然是干饭大法。耿意欢头一回对于自己儿子是合格干饭崽感到庆幸,她是真受不住了。离开的时候,她额头都冒起了冷汗,真就是头一回晓得孩子这么难带。晚上雍亲王来时,耿意欢抱怨似的提起这事儿。雍亲王不信,于是他们俩一块去了弘历屋里头,再次感受了一把光打雷不下雨,俩人兴高采烈去,灰头土脸回来。真就是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弘历这嗓门挺高。”雍亲王很是无奈,瞥了眼耿意欢,“也不知是随了谁?”耿意欢也不是吃素的:“那就不晓得了。”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嗤一声都笑了。只是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原来是隔壁钮祜禄格格亲自来了静玉院,一脸不耐烦。雍亲王同耿意欢一块出去后,钮祜禄格格愣了一下,才支支吾吾说是弘历哭声太大,弘昼听到后也跟着大哭起来,嗓子都哑了,她这才想来同耿意欢说道说道这事儿。耿意欢只得一脸歉意,给钮祜禄格格道了歉,钮祜禄格格这才离开。一旁的雍亲王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尴尬。打从这天起,俩人都不敢招惹弘历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宫里选秀如火如荼。雍亲王招见旗下年羹尧后,想了许久,还是进了宫。 试探乾清宫内。雍亲王俯身行万福礼:“胤禛给皇阿玛请安。”康熙爷放下手中的奏折:“老四啊,你可是稀客。今儿怎么想着来请安了?”雍亲王语塞了一下,垂着脑袋道:“是儿臣的错,当是常常给皇阿玛请安才是。”儿子在老子面前,总是不自觉低下头来。康熙爷轻笑一声:“你啊,这么大人了还是嘴笨,连为自己辩解都不会。若是老八在这,死的也能让他说成活的。”雍亲王沉默了一下,他也闹不清皇阿玛是什么意思,只得干巴巴道:“儿臣确实没有八弟能说会道。”康熙爷挑眉:“他是聪明过了头,这样可不好。”雍亲王蓦然抬眸。“行了,不说这些了。”康熙爷皱了皱眉心,端起茶盏喝了两口,才算是压下心底的火气,“你们哥几个能干的是太能干,不能干的是太不能干。”这话雍亲王不好接,只得道:“初春之际,天气变化多端,时冷时热。皇阿玛多注意身体。”“嗯。”康熙爷微微颔首,对于儿子的关心很是受用,他眼底氤氲促狭,“还有别的事儿吗?”这老四啊,刚说他不会迂回婉转这就开始迂回婉转了,只是这法子未免太过生硬。“这”雍亲王迟疑了一下,“皇阿玛,最近也开始选秀了,儿臣是想着、想着嗯府里只有一位侧福晋,其实也该再册立一位侧福晋了。”“哦?”康熙爷垂眸轻轻吹了吹茶叶,轻描淡写道,“是想求一位侧福晋?那你可有物色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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