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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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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打“侧福晋放心,咱们静玉院的人都安分,从不会主动招惹谁。再加上”董嬷嬷顿了顿,仿佛失言一般,继续道:“主子爷、福晋都是宽厚之人,自不会有人欺凌咱们。”耿意欢面色微缓:“那就好。”她支着脑袋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董嬷嬷,一会儿记得亲自提些东西去趟正院,同福晋致歉,不必说旁的只说前些日子身子不爽利这才多有怠慢,望福晋海涵。哦,让如意去宋格格、武格格那,多福去郭格格、陈格格那,如月去乌雅格格那一趟,带些点心聊表心意即可。”“是,侧福晋。”董嬷嬷眼底泛起柔和,“其实就是不走这一趟,也不会有人怪罪的,侧福晋能想的周全是好事。”不说旁的,单凭耿意欢膝下可是有雍王府子嗣的“半壁江山”也没人敢放肆,就是乌雅格格、陈格格这般有背景有能耐的也得客客气气,更何况是旁人了。前些日子,耿意欢闭门谢客的做法虽有不妥却也情有可原,毕竟是在养身体,福晋都没说什么哪里轮得上旁人。至于李侧福晋,才放出来没几天,耿意欢根本不必送东西过去。旁人不知李侧福晋的为人,但他们心里门清,装了这么久的好人,哪里肯落人口实。不过这李侧福晋还真是长进了不少,起码背后的小动作少了,也会做慈母样了,日日给弘时嘘寒问暖,丝毫不见从前对弘时霸道管束的模样,府里竟也开始有人说她是慈母心肠了。咳咳,没错,就是那脑子不太够用的乌雅格格。即使从前有过矛盾,却也不耽误她脑袋瓜不聪明竟被李侧福晋笼络了去,也不知德妃娘娘送来的嬷嬷怎么想的,竟也默认了。耿意欢饶有兴趣地挑挑眉,想着得挑个时间出去走走了,不为别的只为这后宅寂寞,找个乐子看。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足足两个月尽折腾自己了,一会儿为这个不公,一会儿为那个不平的。雍亲王换子一事只能说各有利弊,毕竟雍亲王有大志,绝不会为了孩子而放弃大业。若是他真的会为了“双生子”放弃皇位,那也不是胤禛了,他从来是某一个孩子的阿玛,他身后承载着众人的希望,若是他上不了位,眼下废太子以及直郡王的妻妾、儿女的下场她们的后路。就是不说旁的,这事儿于她而言,于钮祜禄格格而言都是互惠互利的,只可惜俩人都没磨过这个弯儿。钮祜禄格格是太感性,把小命赔了进去,至于自己耿意欢自嘲一笑,也不知是矫情还是怎么的,一门心思纠结,反而忘了自己的初衷。即使该怪罪,也轮不到她耿耿于怀,应当是原主才有这个资格。自己在这纠结啥呢?继承原著记忆后,她竟是把自己完全代入进去了,仿佛自己就是原主一般。事实上,弘历、弘昼其实都是她的养子而已,哪里需要分那么清楚。至于雍亲王,耿意欢冷静下来后大概也看清楚了。雍亲王这人看似冷清冷脸,实则也是性情中人,单从十三爷、废太子的事情就能看出来。他同人交好,只发自本心而已,富贵时各自安好,但等你落寞了,能雪中送炭的也只有他了。这人开始时或许是因为怜悯亦或者是愧疚,只是渐渐被他们母子间的情谊所吸引,因为雍亲王自己身世的缘故,他格外渴望亲情,只是不知为何处处碰壁,这才有了耿意欢的机会,这也是耿意欢能博得侧福晋位的原因。不管雍亲王承不承认,他确实也是因怜生爱,因愧生爱。当然,这点子爱意少得很,几乎是风一吹就散,对雍亲王这样搞事业的男人,耿意欢如何能去要求他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呢?其实只这么点微弱的爱意就足够了,起码弘历、弘昼是被雍亲王所偏爱的,这就够了。如意回来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道:“侧福晋,其实王爷前些日子常常透过窗子看您,只是他不许奴婢们说。”耿意欢错愕之下,矢口否认:“不可能!”“是真的。有一日,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奴婢们不敢唤醒您,还是王爷把您抱床上的。”耿意欢恍惚间,似乎想起前些日子她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后来好不容易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也顾不得难不难受了,就那样趴着睡了。模糊之间,似乎瞧见了雍亲王的身影,鼻息间都是那股熟悉的清香。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床上了。当时她还觉得自己眼花了,哪成想真的。耿意欢眼神复杂:“原来是他。”董嬷嬷几人兵分几路,分别去各个院子替主子致歉。不管是福晋还是其他格格们,都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阖府上下谁不晓得耿侧福晋身子不好的事儿?人家闭门谢客,也是为了她们好,怕过了病气给她们。况且人家是正儿八经养病吃药的,静玉院的小厨房见天的熬补汤、熬药,大家心里都有数,自然不会怪罪什么。同时,大家也识相的没有去打扰耿意欢。耿意欢琢磨着,做戏做全套,还是得在院子里多待几天再出门。正好,这几天好好陪陪两个小家伙。正想着呢,就听见门外的惊呼声。“阿哥,阿哥!”“阿哥爷哦,你们小心些。”是弘历、弘昼来了?耿意欢刚一起身,就听吱呀一声。映入眼帘的两个奶呼呼的崽崽,衣冠不整的冲过来,一边一个崽。“额娘!”“额娘!”两个软软嫩嫩的小宝贝蹭了蹭她的腿,就被耿意欢一手一个塞进怀里。弘历搂住脖子,小嘴不住道:“弘历想额娘了。”弘昼也不甘示弱,想要拽开弘历:“哥哥,让、让开。”弘历死死搂着脖子,不撒手不说,还道:“才不。额娘最爱我。”弘昼不高兴了,嘟着小嘴:“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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