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 3)
发,露出刚穿过来时原主和钱香芹撕扯时候额头上撞出来的口子,伤口本身倒是没有多深,但是渗了血,又是在脑袋上,看着就有点唬人了。林青禾一动,又露出了背上郭小月的脸,刚刚划出的血道子清晰可见,再加上小孩子皮肤嫩,半张脸都肿了。“哎呦,这是怎么伤的啊?”“这么严重啊,都出血了。”
“该不会是……”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明白了那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个时间点,各家的男人都上工去了,郭家就剩下林青禾母女俩和钱香芹,林青禾和孩子都挂了彩出来,不是钱香芹干的还能是谁?再加上她们平时就没少见过钱香芹苛待林青禾,那么好的一个儿媳妇,长得漂亮,还勤快,就连郭兴的工作都是林青禾大哥帮忙介绍的,如今郭家能过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人家林青禾,现在看人家娘家不行了,就落井下石,欺负人家,这人还真不是个东西。林青禾楚楚可怜地道:“我家小月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发起了高烧,我要带孩子去医院,我婆婆死活不让,我怕孩子烧坏了,硬冲出来,才这样的,各位嫂子,这日子我是真过不下去了,再待下去,我们娘俩就真的没命了。”郭家的事情,邻里邻居的大家多少都知道一点,也知道钱香芹和郭兴是个重男轻女的,这个年代,不少人都有这种思想,但是做的这么过分的就不多见了。尤其出来看热闹的大多都是妇女,也有不少是生了女儿的,自家的婆婆男人虽然没有郭家的人做的过分,但是也会埋怨几句,所以她们更能体会到林青禾的心酸。人群中不知道谁啐了一口:“这钱香芹怎么一天到晚不干人事呢。”但这毕竟是郭家的家里事,外人说的再多也没用,马晓燕劝道:“还是孩子的病重要,你先赶紧带着孩子去看病吧,要是手里没钱,先从嫂子这拿一点应应急。”林青禾擦了擦眼泪:“多谢嫂子,钱我自己能想办法,要是我婆婆追出来,只求各位嫂子帮我拦一拦,让我带着孩子把病给治了。”这点要求,众人哪里能不同意,纷纷道:“哎,你放心,快去吧,孩子要紧。”林青禾感激地道:“谢谢嫂子们了。”林青禾刚走没多久,钱香芹就追出来了,那是她儿子挣的钱,不能就让林青禾这么拿走了,只是她刚追到门口,就被左邻右舍的女人拦住。钱香芹又急又怒:“哎呦,你们这帮长舌妇拦我干什么,林青禾偷了家里的钱跑了!”众人面面相觑,心想这人真是什么都敢说,要说这楼里林青禾贤惠持家、孝敬长辈排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说她偷钱,谁能相信?尤其是大家刚看见林青禾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对比钱香芹现在的咄咄逼人,大家便想也不想地站在了林青禾那边。马晓燕忍不住替林青禾说话:“钱婶子,我长这么大真是没见过像你一样这么爱把屎盆子往自己儿媳妇身上扣的,你说人家偷你钱,你们家的钱是哪儿来的啊?你别嫌我说话难听,人家小林嫁到你们家之前,你们家不就是一个乡下种地的吗,连间像样的房子都没有,现在什么都有了,就开始卸磨杀驴了?做人可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就是,就是。”钱香芹一听就急了:“你个死婆娘,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家的钱都是我儿子挣来的,跟林青禾有什么关系,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马晓燕也不是省油的灯:“哎呦,我还怕你不成,敢干那缺德事,还怕人说啊!”人群里还有人帮腔:“就是,越老越不正经,自己穿的比儿媳妇还艳呢,有钱买衣服穿,没钱给亲孙女看病,这人的心可真黑啊。”钱香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偏偏周围一群人,她也说不过,眼见着林青禾都跑得没影了,只能气呼呼地摔上大门,整个人斜在床上,心里恨恨地想着,总要叫自己儿子跟林青禾离婚才好!……林青禾不知道后来她们发生的这些事,因为她正忙着带郭小月去镇上的卫生所看病。郭小月高烧太久,当务之急就是先退烧,吃药和挂点滴都太慢了,大夫建议打个pi股针退烧快。林青禾直接点头:“行,您说怎么能治好,就怎么治。”小孩子都怕打针,郭小月虽然烧糊涂了,但是一听说要打针,还是最疼的pi股针儿,顿时抱着林青禾哭起来:“妈,我怕疼,别打针,别打针。”林青禾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只能安慰着:“生病了就得打针,不然病怎么会好呢?这个针速度可快了,你还没感觉怎么疼,就结束了。你乖乖的,等打完针,我给你买罐头吃好不好?”林青禾记得她小时候遇到个头疼脑热的,家里人就会给她买罐头吃。一听见有罐头吃,郭小月的眼睛亮了亮:“真的吗?妈,那我能不能吃那个黄桃的?”郭小月自从生下来就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之前也是看见邻居家的小孩吃,这年头谁家孩子要是上别家要东西吃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郭小月那几天梦里都是这个味道,无疑是把黄桃罐头当成了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了。即便不是她的孩子,郭小月眼中的向往也让林青禾忍不住一阵心酸:“好,就买黄桃的,给你买两个,吃不完的,咱们带回去慢慢吃。”得到了保证,郭小月终于不再抗拒了。打完了针,郭小月又晕乎乎地睡过去,林青禾和诊所里的大夫说了一声,请她帮忙看一眼孩子,自己出去买点东西。林青禾拿着钱,到供销社买了两瓶黄桃罐头还有两个面包。林青禾买了这些东西,总共也没超过五块钱。重新回到诊所,林青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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